的话,就会进入死门。来,我们应该往这边走。”
一路上,林怀义又详细说明了他遇到蝶衣衣和阿罗的经过。
林怀义失了碎玉后,神智逐渐清醒,在庙会上闲逛,偶然发现蝶衣衣正失神地向城门走去,却没看到另几个一直跟她在一起的人,心觉有异,就偷偷跟了上去。
林怀义一路跟着迷迷糊糊的蝶衣衣出了城,走在一条小道上。只见前面有一位白衣男子正站在路上等着她的到来,脸上挂着邪恶的笑容,他的身旁还跟着一只活蹦乱跳的白狐狸,似在为主人的成功得手而高兴。林怀义这些年间虽然糊涂,可也听说过利用白狐魅惑少女的采花贼的事。此人正是现在北部地区最有名的采花贼洛芷聿,他凭借着长像风流,专爱勾引少女。他在北部作恶已久,却从未被捉到过,一来是因为他精于逃跑,二来是由于很多被他勾引的女性都想方设法维护他,三来大家都怀疑他有很深的背景,故北部的古氏和葬氏一直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林怀义的亲妹妹就是被此人害死的,他才不想管洛芷聿有什么背景呢,今天竟是冤家路窄,居然让他撞在自己手里。
他虽然十分担心蝶衣衣的安危,但与洛芷聿的轻功相差太多,洛芷聿一路抱着蝶衣衣奔回小竹林,要不是洛还不忘了时不时地丢落一些蝶衣衣的物件,林怀义早就追不上他了。
后来林怀义眼见对方带着蝶衣衣消失在了一片竹林中,但是自己几次入林,都会莫名其妙地出来,对方不再丢落物件后,自己更是追赶不上。
林怀义今日骤遇仇人,脑子忽然转得特别的快,他分析道:此林肯定有玄阵,并且很有可能就是洛贼的老窝,光凭自己的本事,无论试多久都是不行的,他应该返回城中向官府报案,带人来施救,才能最快找回蝶衣衣,保护她的清白。于是他一咬牙,就顺着原路回城了。
在进城的路上,他遇到了一个带着狗赶路的少女。这少女似乎对他也十分感兴趣。少女自称阿罗,她说林怀义的身上似有邪气,但邪气的根源已不在他身上了,问他之前是否一直带了什么东西在身上,刚才不久前才离身。狂徒也觉得自己从午后开始精神就特别的好,猛然想起了那个交给酒保的小破玉片,也记起后来酒保似乎将此玉递给了蝶衣衣。狂徒真是后悔透顶,自己倒霉就算了,原来蝶姑娘被奸人所害就是因为那块邪玉,要是蝶姑娘因此有什么不测,自己真是百死莫赎。
阿罗还称略会一些玄法,当可解救蝶衣衣,于是林怀义就带着阿罗回到竹林,不想就顺手救下了古琬等人。
阿罗带众人终于来到了此阵的中心,也就是小竹居。这是一座用竹子建成的竹舍,房舍中没有一丝灯火,处处透着诡异,不知道蝶衣衣身在何处。一身白衣的洛芷聿就站在屋前,用碧绿的竹箫吹奏着一首曲调哀怨的曲子。“呵,没想到居然还来了些不素之客,你们是何人”
林怀义仿佛又恢复了那种疯劲,嘶声大喊道:“你这恶贼,你可还记得玄明县的林家”
“啊”洛芷聿听后吃了一惊,强自定了定神,问道:“你怎么知道林家的”
林怀义怒吼道:“我不只知道林家,还知道他家有个女儿就是被你害死的。你可敢走近来看看我是谁”
洛芷聿心中有愧,于是走近了几步,终于看清了来人,顿吃了一惊,结舌道:“你。。你是。。。茹儿的。。。”
林怀义打断他道:“你还敢提茹儿。茹儿从小就乖巧懂事,要不是因为你,她也不会。。。就算不提前事,你这回又想来害蝶姑娘”
洛芷聿摇头苦笑道:“我本想要复仇,却不想结果反而是被人复仇。”
阿罗也喝道:“恶贼,今晚你把蝶姑娘完好地交出来,我们有话好话,否责别怪我阿罗出手不客气”
林怀义上前疯狂地追打洛芷聿,洛芷聿原来轻功尚佳,腾挪闪躲,连一片衣衫都不让林怀义摸到,但阿罗加入战局后,战况立马扭转。只见洛变得左闪右支,仓慌倒地后,被林怀义一脚踢飞,撞在竹屋墙上,直撞得竹屋摇摇欲坠。
“我在这儿呢,你们不要再打了”这时,蝶衣衣突然从竹屋里走了出来。
“蝶姑娘你没事吧”林怀义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洛芷聿,又看向了蝶衣衣。
洛芷聿伸手眠掉嘴边的血道:“你怎么醒过来了”
蝶衣衣有点得意地道:“虽然我本事不精,但还是毒王蝶家的传人。你将我带到这里后,强迫我喝一种含了迷药的茶,我故意将一口茶含在口中,趁你离开时,我用口中茶水喷湿了身前衣襟。我前衣襟上涂有沁神醒骨的神香,遇水才能发挥效果。之后我一直假寐着等人来救,听到你们刚才的争执,发觉这其中似有什么误会。”
蝶衣衣转头看了眼洛芷聿,眼中神色复杂,然后问林怀义道:“公子,你可是姓林”
“正是。”虽然这个姓氏他早就忘记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