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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中使用。tuo中毒的案例极少,这也是医院未能及时检测出它的原因。因此使用它进行犯罪也极隐蔽,一般都会被误认为是其他疾病,导致近年案发率有上升趋势。为了防范科研人员利用高危化学物质犯案,华联几年前建立了高危物质联网登记系统。要求所有使用高危物质的实验室,要严格上报购买和使用的时间、用途和用量。这也为古琬这次的调查提供了便利条件。

艾糖用她在春华小姐大奖赛上赢得的金色账号,成功黑入了高危物质联网登记系统。她仔细调查了所有tuo的使用记录,发现春华大学最近就有一笔tou盐的领用记录,领用方是第一医药化学研究室。

古琬和艾糖来到第一医药化学研究室,敲开门后,艾糖掏出春华的学生证,编了一个非常合理的理由问道:“老师,我们是其他专业的学生,曾经有幸旁听了曾教授的一堂课,是关于金属盐的应用。曾教授曾说他发现了tuo盐的一个新应用,是在医药方面的。据我所知,金属tuo和它的化合物不是都是剧毒吗我们简直太好奇了,想进一步了解一些曾教授的研究成果,请问他在吗”其实这套说辞是艾糖早就准备好的,她早就查出有一位姓曾的教授曾讲述过金属盐的应用,但他有没有讲过tuo盐的,艾糖根本不知道。并且她早就又黑进春华教职工的考勤网,查出曾教授请了一个月的假出差学习了。

穿着白袍的青年男研究员看着艾糖,脸红道:“真是不好意思啊,曾教授现在不在的,tuo盐的研究我也不太了解,你们可以等他回来再来吗”

艾糖不依不饶地继续问道:“那您一直都在第一医药化学研究室吗您知道您的研究室最近做过tuo盐的实验吗”

男研究员疑惑地回答道:“我在这间研究室两年了,从来没听说过我们实验室做过这种盐的实验。既然你们这么感兴趣,这样吧,我回屋问问我的同志,看看他们有没有人知道。不好意思,麻烦你们就在门外等着吧。由于我们实验室里有一些危险药品,不方便让外人进入,屋里有监控录相的。”

等了大约五六分钟的时间,只见出来的还是刚才那位研究员:“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同志说,这种研究是保密的,真是不方便讲给非研究室的人员,我也帮不上你们了。”

古琬和艾糖有些失望地离开,但是艾糖说,既然实验室里有监控录相,她可以再黑进校内系统,把最近的录相都找出来。

于是她就花了很长时间,在强学会研究怎么黑进实验室的监控系统。一个小时之后,她终于放弃地对古琬说:“春华实验室的监控系统居然与校网不联通,想调阅只能去监控总室。看来我们还得再跑一趟。”说完,艾糖又花了一点时间,调出了门禁系统的数据。从门禁系统的记录可以看出,经常出入监控总室的只有监控室的四位管理员,他们每天两人一组,分早晚两班,负责盯着录相屏检查录相内容是否异常。

但其实和其他地方的监控系统差不多,春华的监控系统只是起到威慑作用,提醒大家正在被监视着,不要干坏事。监控的内容是没人会认真去看的,除非出了事,才可能会调出当时的记录核对。其实艾糖原本是想伪造一张管理员的门禁卡,混进去自己翻看,但她发现春华的监控体系如此严密,屋内竟然24小时都有两人值班。这样她就完全打消了最初的想法,不得不请出天机组织的春华高级联系人贺康校长。因为天机组织成员的隐蔽性,艾糖本不愿暴露他们与贺校长的关系,但现在这个情况,只有拿到贺校长授权检查监控系统的批条,他们才能去监控室。

当班的两个管理员没有细问原因,就让两人进门。艾糖按监控磁带上的时间标签,挑出从研究室申请使用tuo开始,到古琬丢水壶那天的磁带,发现中间有一盘缺失了。

艾糖向管理员询问,其中一人解释道:“这个我有些印象,之前也有一个拿着贺校长批条的人,她取走了这盘磁带,后来再也没来还过。谁知道她是想干嘛啊,我们又不认识她,想找也找不到她了。”

艾糖借走了其他的磁带,带回强学会认真核看,其他磁带的时间都是连续的,也没有做过剪缉和加工的痕迹。看来问题真的出在那盘失踪的磁带上。她也问过贺校长,但贺校长称完全没有过这样的事情,除了今天,他好久都没有写过授权取磁带的批条了。这张纸条后来没有留给监控室的管理员,而是被对方带走了,所以现在也无法核对笔迹。但两位管理员都称,当时看,感觉确实是贺校长的字迹没问题,还盖有学校的公章,纸条上写的就是来借磁带。

贺校长介绍说,学校的公章一般会锁在他的办公桌里。别人想用时,必须拿文件到他的办公室,他才会拿出来看着对方盖章。但公章的使用是较频繁的,有时每天会盖几十次,有时一次要盖上百个,贺校长也不确定是否盖过一张取磁带的批条。但会来使用公章的人都是学校的高层领导,不会有陌生人。艾糖本想给两位管理员做一个人脸画像,但是两人说,这都是两周以前的事了,她二十多岁,身材不胖不瘦,脸不漂亮也不丑,所以并没有给他们留下特别的印象,现在实在是记不清楚了。

最后古琬和艾糖商量决定,既然此事迁连到贺校长,为了不将贺校长与天机的关系暴露出来,他们绝不能报警,此事也只好不了了之了。

古琬让艾糖打探到那名研究生埋葬的墓园,不顾她的强烈反对,出校来到紫都的枫山公墓。五月初,枫树的叶子还没有被霜打红,一排排的墓碑安静地立在绿荫之下,庄重而神圣。有些夫妻墓的墓碑空留出一半,默默地等着另一半来陪伴,有些墓看起来有些年头了,祭祀用的器具在风吹雨打下落满灰泥,变成破破烂烂,有些墓虽已下葬多年,香炉上插着的半截香仍然挺立。但从墓碑上的生卒年份上看,大多数都是些因病死亡的中老年人。唯独古琬苦苦寻找的墓,里面却睡着一个只有24岁的青年,亲友送给他的菊花还没有完全干枯。

古琬将准备好的一束白菊花,摆在之前那些菊花旁边,低头默默行礼。虽然在他活着的时候,古琬与他并不相识,但他却因为古琬而死,这让古琬很是愧疚。为此,古琬一直没有勇气面对他的同学和亲友,只能趁他们不在时,偷偷献上这样一束鲜花。

虽然最后艾糖还是同意让自己前来,但是坚持要求一定要让冯渊全程陪护,古琬不禁细打量起身旁的冯渊来。

冯渊还不到一米七,有些婴儿肥的脸蛋还显得十分幼稚,又大又圆的眼睛看似天真,但无论在任何时刻,他的目光都像井水一样平静。也不能完全这样说,他大概只有和沈碧落在一起时,才会偶而露出与平时不同的神情来。

古琬打量他时,他却在面无表情地环顾四周,忽然古琬开口诈他道:“你也是天机组织的成员吧,艾糖对你的信任超出一般。在宁伯恩刺杀案中,你过检时身体一直有金属反应,而后来的杀手就是被一把不存在的武器割断了手指。这把武器应该就藏在你身上,只是安检人员无法找出来而己。可能是一把天机特制的超乎常人想象的武器。你能勇敢地和专业杀手搏斗,并最后获胜,说明你的身手很不一般。当我从四楼掉下来挂在强学会窗台时,你拉我进屋,我从你的手上感到了很强的握力,按你的身型,这应该是不可能的。这都说明你是一个训练有素的人。当艾糖感觉人流太多时,总会让你贴身呆在我旁边,是叫你来保护我吧。你购买校内微缩布景图时,你说是为了布署纠击点和设置陷阱。在我受到弹簧弓袭击时,你也是第一时间就冲出去追逐危险的犯人。最近校警被枪击伤的事,是你做的吗,你为何要这样做”

冯渊这才从远处收回目光,看着古琬说道:“这件不是我做的,但却和我有关系。这学期开始,经常有忍者和杀手趁夜进到校园里。我怕防备不周,才购买了校内微缩图,以便布署全面的报警系统,用来预测和模拟他们的行动轨迹,方便我布置陷阱对付他们。有时我也会在视野开旷的狙击点远程狙击他们。但无论是我们还是对方,一般都会故意避开校警的巡检路线,校警的巡检路线其实每天都差不多,有规律可言。这些忍者都很有素质,行动很隐蔽,他们在伤亡后,都会带走同伴并清理现场。因此事后学校还能像没发生过任何事一样恢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