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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增援的兵马,特命于,乐进二将西屯河内大道正前,以便随时可获得增援的消息,阻拦我军曹贼的布阵严密,几无弱点可寻,很是棘手”,

袁尚摸着下巴,炯炯的目光来回扫视着沙盘的上方,沉寂了良久方道:“曹在河北道上布阵了于和乐进两支兵马阻我增援,用以拖延时间,不过我观河内之路反而绕远,不如直接从太行上插将过去,绕过于和乐进的阻击军马,直接攻打曹的五部军寨,不是很省事么”

一旁前来求援的逄纪闻言,好奇的瞅了瞅沙盘,奇道:“从并州往冀州,走河内大道一向乃是正途,主公横穿太行群山,非王道之路,何来省事一说”

袁尚抬手点了点沙盘,道:“你别看这太行山群山连绵的,很蹩脚,但却是垂直的横立在两州的交界处,一点都不绕道穿山越岭若是找对道了,反而会更快的赶至冀州所谓两点之间距离直线最短,就是这个道理”

逄纪闻言有些发懵,挠挠头道:“主公,你这话我不是很明白为什么说两点之间的距离直线最短呢,这是那位大儒说的我怎么没听过”

袁尚眨了眨眼,耐心的转头为逄纪解释:“打个比方吧,假如说你在家逗狗,丢一块骨头出去,你说狗是绕个圈去捡呢,还是直接跑过去捡呢”

逄纪闻言思虑了一下,肯定道:“当然是直接跑过去捡了”

袁尚将两手一摊,无奈道:“这不就得了,连狗都知道的问题你还问也太给人类同胞掉面子了逄纪一旁的高干仔细摸了摸下巴,言道:“主公想要行太行山之路,也不是不可以,怎奈我军正规的行伍之师却从未走过山路,一旦进去。不识道路归途,耽误了时辰,反不如走河间正道来的痛快些袁尚摆了摆手道:“咱们河北的正规军或许不识太行山中之路,但有一个人却是深得此间地势,那就是张燕而且,他此番从关中领回来的刘雄鸣和张白骑,都是在弘农地和五关道口常年盘踞山中的兵勇。最善走山道我的意思是,表哥你率领诸位将军和并州的兵马,为正军。堂堂正正的从河内官道赶去冀州增援,路上遇到于和乐进的兵马,便就地厮杀。吸引曹军的注意力,而我则是和张燕,张白骑,刘雄鸣率领贼部的人等走山道,为偏师奇兵,一正一副,一明一暗,给曹军施一个障眼法,或许能得到奇效。”

众将闻言顿时福临心智,一个个叽叽咕咕的相互议论。对袁尚的计谋都表示了由衷的赞同于是,袁军便开始整顿兵马器械,从并州河东郡出发,前往增援冀州,只留郭援。郝昭等人在此固守,以防止关中之地再有变数发生,其余全部赶往冀州增援。

不几后,张燕,张白骑,刘雄鸣三人从关中之地赶到。三人还引领着麾下的兵马,势力颇为可观,其数目不多不少,正好可做那偏师奇兵之用。

袁尚见三人归来欣喜,随即在帅帐内隆重的迎接了张白骑和刘雄鸣二人。

二人进帐的时候,袁尚看见的却是一胖一瘦,一老一中年,一个虬须大脸一个满面无须的怪异组合。

张白骑满面胡茬子,浑鼓鼓跟皮球似的,走道一晃一晃,五关道口的刘雄鸣年老沧桑,尖嘴猴腮,下巴上一根毛没长跟太监似的。两个人走在一起分外扎眼,何时惹人注目。

待进了帅帐之后,二人便即齐齐跪倒,冲着袁尚恭敬的拱了拱手,道:“在下张白骑刘雄鸣,拜见卫尉袁冀州大人”,

见二人恭恭敬敬,执礼甚敬,又称呼自己为袁冀州,袁尚的心下很是开心。现在的冀州牧在名义上还是袁谭那傻x

露出一脸阳光灿烂的笑容,袁尚亲自走上前去扶二人起,道:“二位将军不必如此多礼,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是打断了骨头连着筋的亲兄弟来来来,坐下说话”

二人见袁尚如此客气,略微忐忑的心也终于落下。

落座之后,却见张白骑拱手赞佩道:“我与刘兄虽久居关中弘农之地,但对袁冀州的威名却是如雷灌耳,每几乎皆有所闻袁冀州年纪轻轻,便兼九卿之职,更为河北四州之主,四方宾服,海内敬仰,实在令人羡煞”

袁尚闻言颇有些不好意思,摆了摆手道:“张将军夸赞过甚,客气,客气了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刘雄鸣亦是急忙道:“哪里有什么夸赞过甚,我看一点都不为过,袁冀州不但年轻,而且面对中原的枭雄曹,亦是丝毫不落下风官渡之战,力挽倾颓之势中原一战,游走于豫州之地,犹如自步闲庭平丘一战,打的那曹军横尸遍野,狼狈鼠窜如今又是巧计破了关中众诸侯,生擒了钟繇袁冀州,现在的你,已是名满天下,风头不落曹丁点啊”

袁尚笑着摆手道:“客气,客气了张白骑赶紧接口道:“更兼今一见袁冀州相貌堂堂,英武不凡,当真是潇洒无比俊呆了”

袁尚鸡皮疙瘩直起:“客气,太客气了刘雄鸣亦是道:“不但俊朗,而且还有一的王霸之气侧漏,真天降雄主也,刘某人适才一进帅帐,差点就没被袁冀州的霸气给震个跟头太牛了,公真乃神人也啊”

“客气,客气你们他妈客气大发劲儿了吧有你们这么捧人的吗是不是想恶心死我有事就说别左一忽悠,右一忽悠的,袁某人不吃这一”

张白骑和刘雄鸣闻言,互相对视一眼,皆是不好意思的一同发笑。

“真让袁公给看出来了,我们俩还真有事袁尚无奈的一翻白眼,不满道:“二位既然已是诚心归顺,便是我袁氏部署,以后有话但说无妨,不必如此拐弯抹角,显得多生份呢说罢,一进来就捧我,到底所谓何事”

却见张白骑嘿嘿的笑了两声,抬手从袖子中取出一份布帛,上面用墨汁清晰的写着几个大字。

张白骑笑着将布帛往袁尚面前一递,憨笑道:“当初张燕前来劝降于某,曾许诺万金为聘资,并打下了这张白条,白纸黑字清清楚楚,上面还有他画押呢袁公有那么多的优点,想必也不会有赖账的毛病,你看这白条您啥时候给俺报了兄弟们大老远的从关中赶过来,还没发赏钱,有点说不过去刘雄鸣亦是赶忙起,顺手递上一张,嘿笑道:“就是就是,袁公财大气粗的,哪里在乎得这些小钱,顺手把我这张也报了吧可否”

袁尚未完待续rq

第一百八十二章兵分两路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谁说欠债的就一定是大爷了

就好比现在的袁尚,按道理说,他现在是张白骑和刘雄鸣两大贼的主公,按人性来说以他的性格想要赖掉这两张白条子也不是不行,怎奈偏偏自己马上就要兵分两路增援冀州,需要借用这两位大贼手下的山兵作为奇军偷袭,从太行山穿过去行奇袭之计,所以就目前的情况来讲,袁尚不但不能眯下两人的钱,还得笑呵呵双手奉上求着这两位爷。

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短,要用人家的兵,首先的前题就是得还钱

于是乎,在刘雄鸣和张白骑四只两对亮晶晶的眼眸当中,两大车四大箱的金帛被高干从并州晋阳运送至了帅帐,由袁尚亲手交到了两位强贼的手中。

当那些金灿灿,光忙忙的金帛摆在了张,刘两位大贼眼前的时候,两位大贼几乎是没有任何的犹豫,一起对着袁尚深深的拜倒,声嘶力竭的高声道:“张白骑刘雄鸣,谢主公厚意招抚之恩从今日起,弘农黑山以及五关道口的弟兄们愿为主公差遣,上刀山下火海,万死不辞,绝无背弃之理主公咦主公,你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