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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那种会做此等卑鄙行径的混蛋么只是随便问问,你看你紧张神马对了,你儿子叫什么名字”

钟繇闻言道:“犬子名一个毓字,钟毓,目下尚在襁褓之中,不及百天之辰。”

“钟毓”袁尚好奇的挠了挠头,道:“钟仆射。你儿子不是应该叫钟会吗怎么会起这么个破名你再好好想想,该不会是记错了吧”

钟繇闻言,脸色顿时一垮,很是不满的道:“袁公,对于你的幽默和洒脱豪放,在下在长安时也是略有所闻,但请你可不可以不要拿这种事开玩笑老夫的儿子。怎么可能会把名记错了我得多傻啊”

袁尚使劲的摇了摇头,肯定的道:“不可能,别的可以糊涂。这事我绝不可能记错你儿子指定应该是叫钟会”

本来挺好的宴席,因为这么一句话,顿时谈崩了。

钟繇面色瘟怒。狠狠的将酒盏砸落在桌案上,怒道:“你儿子叫钟会你孙子叫钟会你们全家才钟会我会记错名那是你儿子还是我儿子简直胡闹”

袁尚轻叹了口气,暗道若我孙子是钟会,你钟繇却是该管我叫声什么骂人都把自己的辈儿给骂跌了,老头的文化水平还是得有待加强啊。

疑惑的挠了挠下巴,袁尚低声道:“你儿子真不叫钟会”

钟繇气哼哼的白了袁尚一眼,道:“不叫”

“那你外头有没有姘头给你生的野种什么的,哪怕是领养的也行别不好意思说,我不会去向令夫人告密”

话还没有说完,便见钟繇恶狠狠的一拍桌案。怒道:“放屁老夫何等样人,岂会去行那酒色浪子之事姓袁的你小子是故意找茬是不想杀我就来,何必用这些下劣的借口,老夫不怕你”

看着钟繇已是逐渐扭曲的脸庞,袁尚不由的有些诧然。暗自寻思,莫不是这个时候的钟会还未曾出生而那个钟毓却是钟繇的另外一个儿子

袁尚的这个想法终于是靠上了谱,此时的时间距离钟会出生,确实还是早了太多。

“那个,钟仆射,你有没有想过给你儿子改个名或者是再要一个儿子。然后给他取名叫钟会呢”

钟繇闻言差点没气晕过去,怒道:“老夫一大把年纪,已是得了一爱子,且尚不及百天之辰,如何又会这么快在要一子我生不生儿子,管你什么事况且我为什么非要给孩子取名叫钟会”

袁尚闻言摸了摸下巴,道:“置气了不是,你不觉得钟会这个名字很有涵养和水平么”

钟繇已是气得面容发紫,怒道:“不觉得老夫的儿子,自由老夫做主休道老夫没有这个儿子,日后纵然是有了那么多名字,老夫偏就不给他取钟会这个,袁公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袁尚:“”

这就是袁尚和钟繇的第一次见面,说不上好,也算不上太坏,最多也就算是个不欢而散。

散席之后,袁尚随即派遣手下的护卫将钟繇带进一间布置干净的营寨,里面已是奉上了茶果干点,并铺有干爽的被褥,虽然简单,但却很温馨,很典雅,能够看出主人享受却不奢靡的涵蓄作风。

钟繇坐在床榻上,摸着下巴上上的胡须,一双老眼提溜乱转,思绪千回百转。

“劝降老夫不成,又不能够随意杀害,转嘴就问我的儿子,还偏偏提的什么钟会之名,简直匪人所想不过生气归生气,钟会这个名字,却还是不错的,日后老夫若能再有子嗣,以此为名,却也并非不可”

想到这里,却见钟繇苦笑了一下,摇头叹道:“生子嗣呵呵,老夫如今已被袁氏生擒,与家中妻子天各两方,只怕袁曹之战不止,一家便再难团聚还生的什么子嗣老夫又待跟谁去生呵呵好笑”

钟繇正暗自晒笑之间,突听帐篷外传来一阵稀稀疏疏的脚步声,步履轻盈,且又是杂乱无章。

钟繇心中顿时一紧,大半夜的,什么人跑到我的帐前溜达

莫不是那袁家小子气我不过,半夜回过味来不是滋味,派人过来剿杀于老夫

想到这里,钟繇心下顿时一紧,急忙抬手执起桌案上的一个茶盏,以为护身之物。

“刷”

帐篷的布帘一开,一阵香风弥漫,却见约有十几个身姿妙曼,胭脂粉重,浑身轻盈薄纱,胸大屁股大娘们娇笑连连的走进帐内,一见钟繇,各个俯身施礼,骚意入骨的齐声喊了一声。

“老爷”

钟繇身子一歪,差点没从床榻上跌了下来,手中的茶盏亦是没有握紧而跌落在地。

“你你们你们都是什么人来此作甚”

领头的一个风人甜甜一笑,娇滴滴的道:“我等乃是东郡安邑城的头名妓子,奉袁公之征调,连夜从安邑城赶到军中伺候老爷你的您看啊,小女子这腿都累的酸软直不起来,老爷,一会可得好生疼惜奴婢呀。”

“大人,你可得疼惜奴婢呀。”

“大人,奴婢等来了一定好好伺候您”

“大人”

一阵莺莺燕燕之声过后,便见十余个妓子便如蝶寻花的一般扑了上来,围在钟繇的身边,这个摸摸他的胡子,那个坐在他的大腿上,还有的捧着他的老脸左亲右亲,顿时便将钟繇淹没在了香风粉浪的海洋之中。

既快慰又憋屈

钟繇一张老脸憋得通红,忙不送跌的左右抵挡众女子的进攻,一边挡一边冷汗淋漓道:“弄弄弄错了老夫从来不曾召过妓子尔等何以随意进我营帐唉你这女子,好不要脸摸哪呢噢噢住住手啊”

那领头的女子娇笑连连,一边上下其手的伺候钟繇,一边红唇香风的对钟繇吐息道:“大人是不曾召过我等,只是奴婢们有命在身,此番来营,务必要帮钟大人生出个儿子,此乃袁公亲口吩咐,不容奴婢等不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