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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煞白,满面惊恐的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又看了看身边同样全裸,还是睡眼朦胧的袁尚,一脸惊愕地喃喃自语。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袁尚打了哈欠,然后直起身子来,先是看了看蔡琰诱人的身躯,然后又瞅了瞅自己,双手一摊,叹气言道:“怎么回事难道这还不够明显么”

蔡琰温婉如水的双目,冲了了各种难解的意味,幽怨且略带薄怒的瞪视着袁尚。道:“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可是你的长辈,你居然居然如此冒犯”

“唉唉唉唉”袁尚急忙一抬手,道:“大姨妈,长辈归长辈,晚生归晚生,但咱得先把话说清楚啊,昨天晚上貌似被冒犯的人,应该是我吧你可不能过河拆迁,吃完东西把油往我身上摸。我昨晚少说也被您冒犯了一百零一遍,你今天恢复常态,擦擦屁股就往我身上扣屎盆子太不仗义了”

蔡琰闻言,面sè顿时变得羞红。想了一想昨夜的事,好像还真就是如袁绍所说,但此时的蔡琰早已不是昨夜的蔡琰,脸皮霎薄焉能承认。

“你你胡说。才不是你说的那样呢”

袁绍眉头一皱:“啊还不是我说的那样我说的都轻了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

蔡琰闻言一愣,不明所以的看着袁尚。

却见袁尚一抬手,指了指左眼上被蔡琰昨夜一拳削中的黑眼圈。道:“还记得这是怎么弄的吗”

蔡琰微微一愣,皱着眉回忆了一下,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回过味来,赶紧惊恐的摇了摇头。

袁尚叹了口气,又指了指脖颈,上面还有昨夜被蔡琰揪住拖向厢房时的红淋子。

“还记得这是怎莫怎么弄得么”

蔡琰脸sè一红,又是违心的摇了摇头。

袁尚悲愤莫名,猛然一掀开被子,露出健硕的身躯,但见他浑身上下,全是被人挠出的一条条鲜红的血淋子,然后刚刚才止血的各种牙龈吻痕。

“大姨妈这个,你总赖不掉了吧”

蔡琰猛然将头一转,声音颤抖着言道:“不记得,不记得,全都不记得”

袁尚愣了愣,语气中不由得充满了幽怨。

“大姨妈啊,您玩也玩了,爽也爽也,虐也虐了,怎么可以不记得呢公道何在天理何在啊”

蔡琰闻言脸sè一红,羞愤莫名的瞪视了袁尚好一会,最终缓缓的从银牙蹦出了几个字。

“你给我出去”

“”

就这样,袁尚带着一身的疲惫和倦态缓缓地从蔡琰的房间中走出,他整理了一下还是有些凌乱的衣衫,方要走出蔡府,却见一个雄赳赳气昂昂的人一脸愤怒的走了过来,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才赶到蔡琰府邸的赵云。

赵云今天早上就跑去袁尚的府邸了,可是问过之后才知道他一宿没回来,心下疑虑之际,便抱着碰一碰的态度跑来了蔡琰府,却是正好将袁尚逮了个正着。

赵云一见袁尚,双目一扬,二话不说,抬手就把袁尚跟提溜小鸡子似的提溜了过来,重重的撩定在自己的面前,然后怒气冲冲地言道:“混蛋本将今ri跟你同归于尽”

袁尚闻言一愣,不明所以的瞅着赵云,奇怪道:“咋了”

赵云差点没被他那死出气昏过去,双眸瞪的溜圆,怒道:“你还好意思问说昨夜的chun药是不是你下的”

袁尚闻言一愣,接着上下看了看赵云,道:“了”

“废话要不我能跟你同归于尽嘛”

袁尚拍了拍赵云的肩膀,道:“哎呀,知足吧,要是没有昨夜这一茬,你那玩意再过几年都得锈在你的刀鞘里了,昨夜好歹还能拿出来见见光,临死前还能破个处在这个人不如狗的乱世,小伙子你算是有福的了。”

赵云闻言一愣,接着怒气冲冲地道:“放屁说的比唱的好听,敢情被下药的可不是你”

话音落时,却见袁尚脸皮子一抽抽,竟然啪嗒啪嗒的挤出了两滴眼泪,黯然伤神道:“别说了,说多了都是眼泪,往事不堪回首。别寻思了昨夜星辰昨夜风吧。”

赵云见状顿时一愣,道:“你瞅你那熊sè,难不成你也被下药了。”

“让你别提了,怎么还说”

赵云闻言顿时一愣,霎时间忘记了自己的怒气,好奇道:“你还也真被下药了,跟谁啊啊”

袁尚闻言抽泣,道:“还能跟谁辈儿最大那个”

赵云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蔡大家你怎么能那这个事你打算怎么解决她在名义上可是你的长辈啊”

“废话,用你提醒我我现在是乱伦又,一个搞不好就要遗臭万年了。正好你来跟我同归于尽,来啊,别客气,来啊”

赵云被袁尚吓着了,往后退了两步,突然一愣,道:“要是你给我下药的话,不可能也会给自己下啊难道下药之事另有其人”

袁尚抽了抽鼻子,道:“昨夜吃饭的。总共就五个,现在倒霉两队,你说是谁下的”

赵云恍然大悟,点头道:“司马懿。你这贼杀才好歹,居然敢把我们全都算计了,本将今ri若是不打断你的一条狗腿,别枉为堂堂八尺男儿你给我等着”

说罢。转身就冲着司马懿所居住的府邸走去。

袁尚在后面冲着赵云呼叫道:“狠狠打,别留情,一条不够。两条都给他打折了别给我面子,咱们袁营不缺贱人,杀一两仨的,不是事”

“”

长安集尽风流之事,许都那面,却是终于缓缓地开始了内幕斗争。

按照道理,曹co死后,再没有立下遗嘱的情况下,当由长子继承其位,长子曹昂当年在宛城与典韦等一同身死,如今最有资格继承其位的就是曹丕,如今许都之内,最有权威扶持曹丕为主的乃是荀彧,但偏偏荀彧却是不念声不念语,仿佛这事已经是黄摊子了一般,就是不提这茬,许都军政大事,皆由自己一手把持,曹氏诸子依旧是各司其职,毫无变动。

当然,也有人曾向荀彧请教其中原因,然荀彧的回答却是非常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