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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她会得寸进尺。

手指隔着衣服触碰到滑嫩的肌肤,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蛮腰,盈盈可握。玄齐不由的改拧为抓,在上面挠了一把。

苏茗雪等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珠,直盯盯的望着玄齐。玄齐的脸慢慢的红了,被上辈子的偶像大明星含情脉脉的这样盯着,哪怕玄齐是块顽石,也变得蠢蠢欲动。心胸中一团火焰升腾,整个人变得晕晕蒙蒙,不由自主的往前一凑,抱起苏茗雪就要往下亲时,玄齐忽然看到了树影下,有一双怨毒的眼睛。

白展翅牙齿咬的咯吱作响,这一对奸夫淫妇特殊的思维会造就特殊的惯性,在白展翅的思维中,桂月宗宗主白娘娘只是白家外戚,就像是白家养的一条狗,所以她的产业也就是白家的产业。至于苏秉霖不过是桂月宗的长老,也就是白家的下人奴仆。

在白展翅的眼中,苏茗雪就是一个小小的婢女。要是放在古代,大少爷宠幸一个婢女,那是婢女的无上荣耀。即使到现代,白展翅把苏茗雪给睡了,也是苏茗雪占便宜。如果能够生下孩子,虽然不能继承白家的家主之位,但也能母凭子贵,提高社会地位和财富价值,甚至还有血统的高贵性。

而现在这个小小的婢女,不但没能和自己成其好事。反而和外人搅在了一起。白展翅也在暗中调查玄齐,一个爹死娘死只剩下爷爷的孤儿,祖上还是跑江湖的术士,说穿了就是个骗子,苏茗雪怎么就看上他

想到这里白展翅更加的恼火,这个混蛋小子居然还有身莫测高深的功夫,一对一居然能和自己打成平手。在白展翅的主观思维中,有着一丝的要强,他能接受打平手,就是不能接受自己输。

好在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每天就能给这个小子惨痛的教训丨足以他铭记终生。想到这里白展翅又露出一丝冷然的笑容,望着玄齐看过来的眼神,白展翅微微的往后倒退,今天想让你得意,明天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苏茗雪的脸已经像熟透的果子般,变得红彤彤。如花般生在花季的少女,没少幻想过自己将来的另一半,自从遇到玄齐后,苏茗雪的脑海里就对他挥之不去,多少次午夜梦回,多少次耳鬓厮磨,而眼前的这一切都变成真的,反而让苏茗雪有些娇羞,难以接受。

玄齐深呼吸,最后放开双臂,本能更进一步的机会被他放过。因为现在我们都还太年轻,不能一时冲动去品尝酸涩的果实。更因为老鼋已经在玄齐的耳边喊了无数次:“你还没有真气化液,如果破了身,你这辈子无法踏足化境

带着这么一个喋喋不休的老货,哪怕你坚硬如铁,在他的呼喝声中,也会变成绕指柔。玄齐无语而无奈,暗暗的发誓,一定要提高自己的修为,而后把老鼋关进小黑屋里。

第一百二十二章 打靶

如歌的青春飞扬,兴奋的学生们有的激动地彻夜难眠,等着明天去军营参观。等着实弹打靶的那一天,能打十环吗有着英雄们的孩子,总是在幻想,明天又会精彩成什么样

到了十二点,也就是子时,玄齐没有睡而是睁开眼睛,从屋子内拿出一柄玉刀,又拿出一个小玉碗。站在院子里,伸手从龟池里拉出一只大龟,玉刀闪烁殷红色的鲜血从龟体内往外喷涌,滴滴答答,很快把整个小碗染红。

玄齐用真气给老龟疗伤,伤口在肉眼可见的情况下凝结,继而连道疤痕都没留下。青色的玉碗底一片殷红,玄齐从屋子内拿出一瓶白酒,六十二度的红高粱,倒在酒碗里飘洒异香。玄齐手掌心真气喷涌,把碗里的血液中的寄生虫全都杀死。另一只手伸进血液来,从里面拎出一团寄生虫的尸体。

老鼋说:“差不多了一口喝下而后直接打坐入定,就能够滋补你体内逐渐缺少的精气。”

玉碗中的鲜血一饮而下,烈酒的醇香与龟血的咸腥在肚腹中混杂,一团燥热化开,继而融汇到四肢百汇,玄齐就感觉莫名的燥热,玄齐直接用出鼋龙变,祖窍大开,整个区域内的灵气都往玄齐慎重蜂拥。

就感觉眼睛一闭又一睁,天亮了玄齐望着桌上的闹钟,时间过去了六个小时。玄门修士总觉得时间不够用,有的在山中修炼,觉得只过去一日,而世上却过去千年。

缓缓的站起身躯来,周身的骨骼琵琶作响,玄齐很忽然的发现喝过龟血后,精气神明显的变得充足。在修行一途中,第一次的效用总是那么明显,并且立竿见影。

吃掉文火炖了一夜的两只鸡,玄齐收拾停当去校园集合,三辆大巴车早就停在那里,按照班机级上了车,昨夜太过兴奋的人,今天都顶着两个黑眼圈。

计算机一班分数最低的班长名叫庄闲,斯斯文文的戴着一个高度近视镜。拆去镜子揉眼睛时,眼珠里全是血丝,整个人看起来萎靡不振,就好像是个大号的熊猫。

一扯上有半车人哈气连连,剩下一半闭上眼睛开始休息。为数不多的几个女孩子精神饱满,特别是玄齐旁边的,那个叫华依依的女孩,黝黑色的肌肤,修长于练的马尾,黑色的脸上长着几颗雀斑,不但没让她变得难看,反而多出几分的俏皮。

华依依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已经把玄齐上下打量四次,正在一点点的打量第五次,好似发现新大陆般,大声的惊呼:“状元哥,为什么你的皮肤那么好,雪白晶莹,怎么晒都晒不黑”

玄齐无语,低声说:“没办法天生的”

华依依好似哥伦布再附体,抽风着说:“为什么你的眼睛清澈晶莹,连一点血丝都没有”

玄齐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有再次耸耸肩膀低声说:“没办法,天生的”好在从北清到京郊并不远,当大巴车停稳后,大家即将要下车时,华依依问出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你总说没办法,天生的”

“因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也从来没有护理过皮肤,眼睛。”玄齐说着站起身走下车。

原本安静的军营,逐渐喧嚣起来,红墙绿瓦碧树上,还拉着两道横幅,军民共建鱼水情,欢迎大学生到军营。看来这个活动是临时增加的,要不然也不会闹出这样仓促的笑话,好在都是小问题,无伤大雅。

三个班的学生还穿着军训直接和军营的迷彩色融为一体。大兵哥们没有那么多的废话,直接带着学生们到打靶场。沿着宽阔的黄泥土路往前跑,直接跑了半公里,才出现一片被铁丝网包裹的打靶场。

进了打靶场后,一百二十个学生被分成十组,每组十二个,跟随一个教官,玄齐没有分到白展翅的名下,苏茗雪却巧合的分在白展翅的名下,而玄齐所在的组就在苏茗雪的隔壁,教官是个黑脸的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