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够化解一些。如果平日里没有积德行善,而往日作孽太多,并且还继续作孽。那可真应了一句话,天做孽尤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随着黑色的血液往外面喷涌,沙坤的面色逐渐好起来。原本眉宇上的晦气与死气也逐渐的消散。黑色的血液带着怨气都流进了透明的玻璃瓶中,远远的望去很是鬼魅。
血液就这样连续高速流淌了十二分钟,随着最后一滴黑血喷涌而出后,沙坤的面色白的好像一张白纸,气息很弱很弱,已经陷入了昏迷状态。
玄齐手掌华光闪烁,一丝丝的真气又开始旋转,单手颤动把沙坤心脏中的气旋弄出来,而后再把血浆袋刺入沙坤的血管中,随着樱红色的鲜血缓缓的流入,沙坤的脸色又逐渐的红了起来。
玄齐之所以敢这般放血,是因为他修炼鼋龙变,并且已经修炼到种气境。如果换个人来这样做,恐怕光放血就把人给折腾死,而不是像现在这般,游刃有余的完成大换血。
在换血的过程中,种气术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加压挤出鲜血,而后保住心脉与大脑,随后引导新的鲜血在体内循环。这一切看似简单,实际上却有很多特别需要注意的地方。换个人都不能完成。
随着血浆内的鲜血都流入沙坤的身体,沙坤慢慢的睁开眼睛,脑袋还有一些眩晕,思维并不是很清晰,当看到玻璃瓶中全黑的血液后,沙坤不由得吸了口冷气,怀疑这血液是自己的吗自己身上的鲜血怎么能黑成这样
周船王见沙坤发呆,立刻对着玄齐行礼说:“我这个兄弟刚苏醒,脑袋还有点呆呆的,我代表他谢谢你。”说着对玄齐深深一鞠躬,而后又低声的问:“你看我需要不需要换血”
从最初的好奇,到后来的佩服,一直到现在的震惊。周船王越发感觉到玄齐的强大,同时感觉到自己的渺小。光那黝黑色的血液,看一眼就感觉到里面充满邪性,想着它们每天在身体内流淌,身体能好吗
周船王反思自己生平,年轻时也曾做过错事。所以怀疑自己身体内的鲜血也是黑的,所以想让玄齐拿主意,是否也换一换。
“心狠则心黑,当你的心是黑的时候,血也就变成黑色。随着因果加诸在身,早晚都会晦气缠身。”玄齐说着又看向周船王:“你身上的怨气不重,平日里又行善积德,倒也能够化解身体内的怨气,如果你想要积阴德参造化,我倒是可以给你点拨一番。”
“还请玄总明示。”周船王对玄齐敬若神明,一鞠躬深深到地,这一刻周船王不是在拜玄齐,而是给自己的未来,拜出一条光明大道。
“一般行善积德分为几种,例如造桥补路,捐资办学。别人走了你修的路桥,心底就会对你升腾出感激。别人在你修建的学校内求学,所产生的因果就会影响到你的命运。”
玄齐说的声音微微高起:“当然行善积德,并不一定要花很多钱,钱多有钱多的花法,钱少有钱少的用处。而你现在应该做的是定点帮助。”
“这个是什么意思还请玄总明示”周船王好似想到什么,但却怕不准确,索性让玄齐明示。
“定点去资助需要帮助的人,例如找到无钱治病的老人,你出面管一管,例如找到无钱求学的学子,你出面管一管。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亲手做下善事,来抵消你当年亲手犯下的恶事,如此这般因果自然能够化解。”玄齐说着面色一正:“记住,有些事情必须要亲力亲为,否则你的善心善果,得不到回报。”
富贵阶层做善事,喜欢委托给别人的基金会,又或者什么爱心红会。钱是没少花,赶上某个晚宴,又或者在电视台直播的时间,狠狠的秀了把慈善,让人看到先富起来的人是多么的爱心。但是这笔钱究竟用没用到行善积德上,又或者行善积德的钱是不是你的。所种出来的善因善果又算是谁的归根结底都是笔糊涂账。
相对乱糟糟的华夏,港岛的富豪们就比较有经验。有位老爷子捐资修建很多逸夫小学,还有的老爷子修建嘉诚桥,又或者裕彤基金。如此这般亲手种下因果,形成良性的因果循环,让他们的事业越发兴旺昌盛,这其中也有港岛玄门风水师的身影。
有钱人可以成立基金,又或者定点捐助小学或某个项目,做到专款专用。自己种善因得善果,而钱少的人,可以自己选择不宽裕的家庭定点资助。
君不见大西北的偏远山区农村,有些地方和几十年前没有丝毫区别,如果能从自己每日浪费的钱财中省下一点点,就能够让一些家庭度过难关,让辍学的孩子回到课堂中。如此这般亲手种下的善因,肯定能够结出丰硕的善果。
沙坤这时候醒过来,冲着玄齐深深摆下:“玄总,你对我有再造之恩,今天我也感觉到自己罪恶深重,明天我就去落后的地方,亲手资助十个孩子上学。”
“我也去”周船王想的比沙坤要远:“我要先帮十户人富起来,而后用十户人带动一个村,我要搞产密集群,从根本上拉动一方人致富。”
“很好”玄齐重重的把头一点:“其实华夏的风水术,和华夏的中医异曲同工。我们风水师是能帮你们调理气运,但平日里还是多积德行善,即使不改变自己的生活,也能够福泽后人。而且做好事总比做坏事要心情舒畅,念头通达。”
第二百二十章 突破
黝黑色的血液摆在屋子里,玄齐往血里注入一团团灵气,让鲜血不会凝固。等着鲜血被祭炼一番之后,乌墨褐红,就好像往黑墨汁里面掺杂红墨汁。
老鼋啧啧称奇:“早就听说有人天生命硬,生下来就是个恶人。年少轻狂,一定不少做坏事,恶事,到老时业报缠身,却因命格太硬太恶,吓得鬼都不敢缠身。想不到沙坤就是这样的人,他的命格也如此的硬。”
玄齐把黑色的血液倒进砚台中,拿起一方墨块开始研磨,随着手掌碾动,原本就是暗黑色的血水,顷刻间被研磨成浓黑色。
捻起狼毫笔,又用镇纸押上宣纸,玄齐吸了口气,而后运笔沉腕,一手如乱草般的草书随手而出,玄齐写的是破阵子: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一口气写完整首诗,最后一笔落在纸尾,全部的字飞扬洒脱,一个个都好像是狂舞劲风中的小草,各种姿势弯曲,但却牢牢的抓在地面上。因为墨水里加的有恶人血,这就让整幅字多出三分别样的氛围,好似有着不怒自威,恶气扑面的感觉。
“不错不错”老鼋连续说了两声后,话音猛然一转:“你还是在用身体下笔,依靠手指,依靠手腕,依靠手肘,驱使毛笔,用大脑思考文字的布局,这样最多能够达到后天巅峰,而无法达到先天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