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到了什么时候,都不能放弃,如果你真以为自己成了废人,那么你就真废了。”
玄齐的怒吼让班扎吉若有所思,呆呆愣愣半晌后,居然盘腿坐在地上,班扎吉也触摸到一个瓶颈,只不过这个瓶颈现在他还不能打破,需要仔细的思索,用心的思量,才能有所收获。
玄清和满意的点头,都是出生入死的老交情,如果玄齐能够把他吼的顿悟,倒也是不错的事情。当然老辣的玄清和也看出玄齐步履沉重,双眼开阖中毫无灵气,像是个没有功法的凡夫俗子。
玄齐没有对爷爷隐瞒,实话实说:“我现在体内没有丝毫的真气,如果不是白毛舔弄我的脸,恐怕我已经走火入魔。”
“还能恢复吗”玄清和焦急的问着,手掌搭在玄齐的手腕上,经过一番的查验还真发现玄齐身躯内没有丝毫的真气。这一下玄清和的眼中闪过焦急,仔细思量病因,试图找到病灶,恨不得以身代之。
玄齐却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轻声的说:“这不是大问题。”说着双眉一展:“我接受岛国没陆沉的因,就要承担拯救万千生灵的果,只要行善积德早晚都能恢复如初。”
玄清和悠然一叹,而后低声的说:“你是救了岛国万千的生灵,但又有谁知道得不偿失。”
望着有些悲苦的爷爷,玄齐展颜一笑,幽幽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那群凡夫俗子又何必让他们知晓。”说的飞扬洒脱,满满自信,很快就感染到玄清和。
“说的对,只要天知地知,何必在乎凡夫俗子知不知道。”玄清和说着望向玄齐,忽然间发现玄齐脑袋上多出一缕别样的神光,虽然没有真气,但却有着一份说不出也道不明的味道。
玄齐也感觉头顶之上一股的炽热,好似烈日当空,又像骄阳四射,晒在脑门上酥酥麻麻的,让玄齐感觉很是惬意。
老鼋啧啧称奇,对着玄齐说:“你小子还真有些运道,富甲天下的命格虽然还没有凝成实体,但头顶上骄阳当空的信仰却已经成型。”说着言语中带有三分的酸涩:“按照你的修为,只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修士,居然能凝结出香火信仰之力的命格,当真是奇哉怪哉。”
按照玄齐现在的修为,在太古时强悍的道门中,那就是跟班的跟班,根本就叫不出字号来。别说卫戍一方水土,福泽一方生灵。小心自己不被误伤,就已经是莫大的荣幸。凝聚香火信仰之力,完全是痴人说梦。
而在末法时代,矬子里面拔将军,玄齐不但守卫岛国百姓的安危,又还凝结出香火信仰之力,一瞬之间也成了可以开宗立派,燃烧信仰的人物。
玄齐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低声说:“没办法运气好,我也没办法”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看似人生最低的低潮,也许就是攀登下个最高峰的起点。
失去真气的玄齐并没有愁眉苦脸,哼着小曲坐上前往首都的飞机,竭力的遗忘一周前的伤感。
整件事情又被岛国遮掩,亿万的生灵连同那座资源贫瘠的小岛,并不知道他们都从鬼门关上走了一遭,英雄总是在默默无闻中被人遗忘,而玄齐也很乐意做这样的英雄,毕竟有香火信仰之力就足够了。
人生总会遇到快乐或者不快乐的事情,玄齐总觉得自己在岛国就像是在苦水缸中泡过一样,闭上眼睛又会想起那些死亡的超能者,一条黑龙不光伤害玄门修士,也打击了世界强国的超能战士,团灭,团灭团灭这样的词汇已经成为玄齐不想触碰的伤痕。
轰鸣的飞机落在首都机场上,坐在头等舱里的玄齐,伸手又摸了摸脚边的白毛,行善积德对家财万贯的人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救了两亿生灵,承担他们的因果,玄齐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头顶上的骄阳颤动,信仰之力蔓延玄齐全身,失去真气后玄齐并没有弱小,反而在信仰之力的滋养下逐渐强大起来。
第六百二十六章 泯恩仇
出了候机大厅,久违的喧嚣让玄齐又回到人间,看着外面熙攘的人流,重重的吸了口被污染的空气,嘴角上又浮现出一丝笑容,这就是人气
坐在出租车中,听着的哥不停的评论时政,望着外面川流不息的车流,玄齐感觉到熟悉,又感觉到陌生。
活在这个时间上太久,让玄齐活出一分的不真实。特别是逆天改命,重生之后,玄齐总觉得自己是难以融进这个世界,与这个世界有清晰的不同,就好像是油与水的关系。
好在现在玄齐没有真气,虽有信仰之力加身,但却变成凡夫俗子,又或者说是想要介入滚滚红尘的玄修。
与出租车司机天南地北的聊了一通,出租车也开到华清园的路口,原本还宽敞的马路上,停着一辆辆的豪车,正午的阳光照在车漆上,一辆辆的华光闪闪。
出租司机不无得意的说:“看到那些豪车了吗可都是一些二代三代的爱物。”说着还双眼烁烁:“一个个都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天生就比”出租车司机正说的眉飞色舞,一瞬间忘记踩煞车,哐出租车撞在一辆加长的金悍马的屁股上。
刚才还面色火红的司机,顷刻间面色冷白,脑袋上全是汗水。追尾了后车是要负全责,而且还撞得是悍马,光后面那一块保险杠的价格就值整辆出租车。
“完蛋了完蛋了”出租车司机发出一声声惊呼,身躯不可抑制的打着摆子,这下保险都不够赔的
金色的悍马车门打开,从驾驶室中走出一个人来,穿着画格子衬衫,带着黑色的墨镜,嘴角上叼着一根粗大的雪茄,下了车看到后保险杆被撞扁,立刻怒气冲冲,一脚踹在出租车的车门上,指着司机就斥骂:“孙子,你怎么开的车知道你撞得是什么吗这是全球独一无二限量版的金悍马,把你全家卖了都赔不起”
出租车司机汗如雨下,身躯不可抑制的哆嗦,他的头顶上三花五气被一团淡金色的贵气压的近乎泯灭,整个人在崩溃的边缘,碧绿色的灾气把他的脑袋都包裹起来,贵气稍稍再压迫一些,墨绿色的灾气就会变成黑黝黝的死气。
玄齐伸手拍了拍出租车司机的肩膀,信仰之气围着出租车司机的脑袋一转,顶开了他头顶上的贵气,墨绿色的灾气一瞬间少了许多。
“金色的悍马我怎么没听说过”玄齐说着拉开车门,站在车的这边,隔着出租车望向独孤长天,这才多久不见,本就是飞扬跋扈的人,被锻炼的更加飞扬跋扈,当然又学会了三分的隐忍。
“你没听说过,那是因为你土”面目狰狞的独孤长天,夹着雪茄伸手指向玄齐,一双眼睛隔着墨镜都满是不屑,当看清对面站着的是玄齐后,独孤长天的舌头打结,后半段话没法子再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