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了他一眼,“你也别觉得委屈,你这五十鞭子也不冤枉,你可知道,你多一句嘴,害的”到底不敢多嘴欧阳文轩的事儿,就道:“记得狠点儿打,回头梁家少爷过来了,也好叫他们知道。”
他这样一点,郝文秀就明白了,感情还是给梁家看的。郝文秀也不是傻子,愈发明白梁家身份不一般,咬咬牙,“我这就让人打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是他一早就懂得道理。叔爷还是定远侯府的奴才呢,可就是一个奴才,却能让他们郝家平步青云,旁人,哪怕是县太爷也没有这样的本事。
“你能这样想最好。”老仆欣慰的看着他,拉过他上药。“叔爷也不是诚心打你,打了你叔爷比谁都心疼。只是叔爷毕竟老了,能护得住你们多久等叔爷走的那一天,郝家偌大的家业,还不得让人惦记。你是出息,可这朝堂的事儿,有时候不是你有聪明就行的,有时候你还得有靠山。主子那边,我也不敢用咱们家的事儿麻烦他,梁家本来我也没敢想,可既然有了这事儿,也算是一个开始,只看你接下来怎么走了。”
郝文秀愈发吃惊,趴在炕上眼珠乱转。听叔爷的意思,这梁家竟比叔爷还厉害,他愈发糊涂了。可别管怎么糊涂,有一件事儿他搞清楚了。抱紧梁家的大腿,对他们家有好处。
“叔爷您放心,文秀都明白。”不就是伺候好梁家兄弟吗,他又不是自小就锦衣玉食,放下身段什么事儿做不出来
梁满仓兄弟根本不知道,因为这么一件事儿,以后他们还多了一个尾巴。此时他们把消息送回去,梁守山马上派人查了,得了准信是曹家人搞鬼,当即冷笑。
曹家,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当即让人找到当初扮成西域富商那属下,暗中嘱咐一番,一张大网渐渐铺开。
s:曹家,吼吼,终于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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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5杀人
今天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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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楼重新开张,到底是影响了生意。好在如意楼新的老鸨倒是个有手段的,一时间在灵山县倒也还站得住脚。
玉如意的事儿纷纷扬扬的闹了几个月,灵山县的人们渐渐的也就忘了。每日里青楼新来的姑娘都有几个,漂亮的、娇艳的、懂事儿的,环肥燕瘦总是千秋各不同,尝了鲜哪里还记得老人。不过是只闻新人笑旧人忘后头罢了。
可玉如意却显然是个特例的。
随着那个消失了几个月的西域富商重新出现,高调的包下了整个如意楼一天,整个灵山县都炸开了。
当初县太爷的二公子因为跟人争风吃醋被打断了一条腿,这事儿没有人不知道的。结果官府抓了几个月没找到的人,却在如意楼重新出现了。
所有人都翘首以盼,这下有热闹看了。
好在那西域富商也不是个冤大头,也只包下了如意楼一天,随即就扔了大把的银子包了玉如意。这一掷千金为美人儿的架势,着实让不少人开了眼界。
县衙后院,曹洁羽听到这个消息气的砸了屋子里的摆设。
那个混蛋,居然还敢回来。
曹洁羽本就是个小肚鸡肠的性子,不然当初凌旭跟他没有交集,他怎么就平白无故的找人麻烦,还不是嫉妒人家。现在因为那西域富商,他不但断了一条腿,男人的能耐都给废了。他这心里该怎样一个嫉恨。
当即也顾不得爹嘱咐的话,他叫了一个小厮去那如意楼盯着,一旦发现那西域富商就赶紧来报。
一张大网已经悄悄铺开,就等着曹洁羽上钩了。
梁家这边也没消停。
一大早梁家人刚刚练功完事儿,这洗漱刚刚结束。饭还没吃呢,崔婆子就一脸怪异的来禀报,门外有人找两位少爷。
大家起初也没在意,县学的同窗多,偶尔也有上门的,只是这样早。还是让人觉得怪。不过已经年底了,送年礼也是正常的。
结果梁守山刚带着三个孩子坐下吃饭,就看到两个儿子架着一个人充满回了房间。梁守山一愣,怎么带着陌生男子进了内宅
还没等梁守山去问,梁满仓他们房里伺候的一个媳妇过来。叫了绿柳。“药箱在哪儿,有没有伤药,大少爷要。”
梁田田一听也坐不住了,“到底怎么回事儿”
那媳妇忙道:“是大少爷的一个同窗,好像被用了家法,浑身是血的,说是来请罪。”
梁守山父女对视一眼,就明白了。
“赶紧去请大夫。”梁守山忙道。
梁田田也吩咐绿柳去拿药箱。同时蹙眉,这老仆也太严厉了,事情都说开了。怎么好好的又打了那郝秀才一顿,这是要给他们家一个交代啊。
她倒是没想太多,忙让人烧了热水送了过去。自己是女孩子,也不方便,梁田田就没过去凑热闹。
倒是球球和虎子,匆忙吃了几口饭就跑过去了。
内卫有人过来。梁守山去了书房,嘱咐人那边有事儿赶紧禀报他一声。毕竟郝家是定远侯府的关系。他也得重视。眼下却是不方便露面,被打成这样。还是给那小子留点儿面子吧。
梁满仓兄弟的房间里,郝文秀趴在炕上,屁股都给抽烂了。一条条叠加的伤痕红的发紫、紫的发黑,有的地方皮肉已经肿胀裂开,皮肉翻卷着,好不血腥。
球球和虎子乖巧的坐在炕上,看的两个孩子直缩脖子。
郝文秀蜷缩在炕上,疼的满头满身的汗,小脸惨白惨白的,嘴唇早就被咬破了,上面斑斑血迹。整个人不时的抽搐一下,疼的几近昏厥。
这一次真是打狠了,偏他还让人不许留手,足足五十鞭子,鞭鞭见血,昨儿刚挨了一顿毒打,这一通打下来,只怕没有一个月都别想起来了。
不过结果吗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眼前似乎有一片雾气阻挡,看的不是很清楚。
旁边一只小手伸过来,轻声道:“哥哥我给你擦擦,一会儿就不疼了。”球球声音糯糯的,带着一股心疼,小心的帮他擦汗。
郝文秀抬头,努力想做出一个笑脸,偏生疼的脸都扭曲了,别提多难看了。
虎子看的龇牙咧嘴的,“咋打的这么狠呢你是跟人打架了咋地还是逃学了”小家伙一脸狐疑,就算是自己跟人打架的时候,爹也没打过这么狠。
梁满仓兄弟紧着忙活,梁满仓拿着干净帕子沾了清水,小心的擦拭周围的淤血,疼的郝文秀两腿突突的跳,冷汗大滴大滴往下落。
“你忍忍,这伤口不清理干净了,只怕要糟。”梁满仓对这些比较有经验,狠心帮他清理伤口。
郝文秀痛的全身不住的抽搐,没办法,梁满囤按住他的双腿,球球和虎子一人按住他一边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