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都没有。
“既然没办法调走那就只有把奸细找出来了”我皱了皱眉头说:“这可不是件容易办的事先不说警卫连的人不好查,这伤员就更是来自各部队各方向的,籍贯也是五湖四海什么地方的人都有,这要是查清楚了,只怕仗都打完了”
“是啊”许连长为难的点了点头:“我就是为了这伤脑筋的,所以才来问问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闻言我不由一阵苦笑: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啊我又不是神仙
“不过”我抓了抓脑袋,迟疑着说道:“我好像有听到过这个奸细的名字叫什么来着好像是阮承星”
那是昨晚我去仓库拿狙击枪的时候,听到里头那两个越鬼子在讨论狙击枪,其中有一名越军就说了句:阮承星肯定知道这事,让他把中国狙击手指出来
当时我就奇怪了,为什么阮承星会知道这事呢为什么阮承星能够把中国狙击手指出来呢
只是那会儿光想着怎么杀敌怎么拿狙击枪,所以才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这会儿回想起来就觉得这个阮承星应该就是奸细。
“唔阮承星”许连长迟疑了下,接着就很肯定的说:“我们连队没有叫这个名字的人”
“医生和伤员也没有”张帆说:“这应该是个越南名字,奸细肯定是用假名了”
“说得对”对于张帆这个结论,我和许连长都没有异议。
事实上,如果有哪个奸细会用原名潜入敌人部队的话,那只怕是最笨的奸细了。所以这个名字似乎没有什么价值。
不过似乎又不是完全没有价值。
也许可以试一试反正又没什么损失
想到这里我就对的许连长说道:“连长要不,我们把同志们集中起来开个会”
“开会”许连长和张帆不约而同的望向我,都不明白我怎么说着说着就要开会了
召开一次会议并不是什么大事,因为这样的事在平时也是常做的,所以不管是伤员也好、战士也好,个个都熟门熟路的搬着凳子汇集到了晒谷场。
会台十分简单,就是一张桌子外加一个小喇叭,就是说话还要用手抓在手里的那种这让我有点不习惯,因为这玩意在现代好像只有路边摊的才会抓着叫:“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
原本我还以为不过就开个会嘛,那就差不多是把手下的兵叫上来训一顿话吧,可是等人聚上来后我才发现与我想像的不一样坐在我面前那是黑压压的一片,战士、军医、伤员全聚齐了,个个都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我,霎时心里就有了压力。
一名战士殷勤的为我们倒茶送水,接着握住我的手说道:“感谢你,杨学锋同志,要不是你昨晚我们警卫连都不知道要牺牲多少人了”
“唔不客气”这都不知道是我多少次这样回答了,现在都开始讨厌起这样的套话来。
等那名战士下去后,坐在旁边的许连长就向我介绍道:“他是我们警卫连的翻译,叫周涛,父母都死在越鬼子手上,所以对越鬼子特别痛恨”
“哦”我点了点头,许连长口中说的这种例子很多,在打仗之前就有边境冲突不是所以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见人来得差不多了,许连长就抓起小喇叭来了段开场白:“同志们,昨晚我们可以说是经历了九死一生,狡猾的越鬼子竟然乘我们播放电影的时候偷袭我野战医院防守上的失职,我这个警卫连连长要做个检讨啊不过好在杨学锋同志凭着过人机智和勇敢与敌人周旋,我们才转败为胜,不但粉碎了越鬼子的阴谋诡计,还一举歼灭了越军特工排”
“好”下面十分配合的响起了一阵掌声。
“下面”许连长接着说道:“请战斗英雄杨学锋同志讲话,介绍下打鬼子的战斗经验”
“噼噼啪啪”的又是一阵掌声。
话说我在现代虽说不是个宅男,但也没见过这场面,再加上又看到张帆也在下面瞪着一双期待的眼睛看着我,就更是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了。
但这时不讲话又不行,于是只得接过许连长递上来的小喇叭,生涩的说道:“同志们,其实这个会呢,并不是什么介绍战斗经验的那个,主要是我在这野战医院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认识的人也叫不上名字,知道名字的也对不上号这一时心血来潮,就召集同志们来认认。”
一边说着,我就一边拿出了一份名单,说道:“我这里有份名单,叫到名字的人只要喊声到,考虑到有伤员,咱们就举个手就行,明白吗”
“明白”
“明白”
会场下的人听我这么说似乎有些失望,所以反应并不是很激烈,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时的我已经悄悄的洒下了一张网一张捞鱼的网
第一百零六章 点名
上一章的人名改了个,因为与名人有重名
第一百零六章点名
“刘国玲”
“到”
“葛彩旺”
“到”
一次次点名,一次次回应,一次次举手。
初时下面的人还一个个精神抖擞,可是没过多久就大感没趣的搭拉着脑袋了。
我可以理解他们的反应,事实上我觉得下面的那些人已经是很有耐心了,如果是让我坐在下面早就要晕倒了。不就是在喊到名字的时候应一声举个手吗而且这还一遍一遍的来,那不是一种折磨还是什么
从这一点来说,我这个“战斗英雄”实在是一个失败的演讲者,因为我演讲的内容没有其它东西,就只有点名。
天哪下面有三、四百号人,难道我这还要一个个点名点着过去
其实我目的并不是要认识什么人我这吃饭没事干了要认识人干嘛过几天我回阵地了只怕与他们都再也见不上面了,还要记着那么多名字有什么用
我真正的目的是要让他们烦,让他们厌。
为什么要让他们烦让他们厌呢因为我很清楚,一个人只有在烦了、厌了、腻了的时候,才会神游太虚,神游太虚才会将有意识的防备放下,变成一种无意识状态
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这些可不是老头告诉我的,而是我的亲身体会。我上课时就常开小差,记得在高中的时候,我们的政治老师有点大舌头,他总是会把“学雷锋”中间的雷字说得含糊不清,于是听着就像“学锋”于是乎,我不只一次的以为是在点我的名,然后傻呼呼的站了起来看着周围的同学笑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