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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极为复杂,却有规律可循。想着太极原理,黑白两面,一面用小铃,一面用道旗,不留缝隙,密密麻麻的,两边成相反的两边,利用八卦位,乾三连,坤六断,震仰盂,艮覆碗,离中虚,坎中满,兑上缺,巽下断,将其摆好,遂成锁天阵。

但是不同于上次,上次有虎啸钟,但是这次却没有,其实我心底也是没有底的,但是首要情况确是将他们身上的鬼逼出来。

“阿瑶,你确定可以”方白是一直没有说话的,但是看我摆完锁天阵却是突然说着。

我一愣:“应该可以把”

方白只是笑笑,伸手摸着我的头,不再说话,我不满的打开他的手:“别摸,办正事儿呢,方白你帮我把关,你身手比我好,一会他们再回来你就将他们踢到,当然除了那个凌越,他是我们的人。”

刚说完,就见凌越和园长老冯来了,老冯的咳嗽声传来,迈着蹒跚的步子越来越近。直到走到我们面前。

“这个凌越,真是的,走了这么远竟然忘记了拿什么”园长笑嘻嘻的说着,眼中却是阴森的神色。

我暗叫不好:“小白,打。”

一声令下,只见方白就打了上去,将园长和老冯踢倒,只听一声声怪叫,随后两个阴魂从老冯和园长的身上飘了出来。

“果然是有门道,竟然被你识破了”从老冯身上出来的阴魂被削去半个脑袋,森冷的表情如同地狱的使者,这是大凶的征兆。

而另一个阴魂则是穿着类似于相声袍子,嘴角噙着怪异的笑,漂浮着:“又浪费了一个晚上,我吝啬鬼的时间全都浪费了”

“这是你们的坟墓吧”我镇定的问出疑惑。

只见长袍鬼哈哈一笑:“这三个墓地正好盖住了我们的坟,真是讨厌,还有那天被你捉去的鬼,其实是他不上道,竟然不和我们一起干,这在人间干死人的买卖,实在是赚钱,哈哈”

“呵呵”我冷笑着,然后开始对着锁天阵走过去,两只阴魂向着我飘来,然后我按着八卦位分别按着顺序走了正反两面阵,乾南,坤北,离东,坎西,兑东南,震东北,巽西南,艮西北,震东,兑西,离南,坎北,乾西北,坤西南,艮东北,巽东南,我以为阴魂会追进来,但是没想到,他们却在阵门的入口停住。

“哈哈,这小丫头以为我们是小鬼,你这阵法是够厉害的,可惜哈哈,我们不进去,勤快鬼,还不快出来”那个穿着长袍的鬼阴恻恻的笑着,看向凌越。

凌越看向我,然后突然窜向小白,我心中大警,今天明明给了他草植物的傀儡娃娃,可以防止鬼上身的,可是如今这种情况,我却是明白,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白天的时候那鬼也是在凌越身上的,只是晚上才控制他而已,我似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对于这种情况手足无措,只能眼巴巴的看向方白。

只见方白脸上没有丝毫的慌张,只是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已经到了身前的凌越,一个后肩背将凌越摔倒了地上,随后凌越身上也出现了一个阴魂,一身的中山装,和我昨天收的鬼衣着差不多,长相也是相似,我心中一寒:“小白,你小心。”

说着,我冲了出去,拿起紫色阵旗就要念咒,这样的恶鬼我收拾不了,那就别留在世间了。

我用紫色阵旗指着那那个削去半个脑袋的鬼,念着咒语,穿着长袍的鬼却是疯了一样的向我冲来,一阵阵森冷的感觉,浸透了我的毛孔,我甚至可以感觉他在往我身体里挣扎,耳边传来男鬼的笑意。

“孽畜”我心中陡然而起了愤怒,手上的旗子朝着那个被偷削去的男鬼,嘴里的咒语依旧念着,我没有办法撤回,因为一旦放弃,那就是两相亏损。

直到那个阴魂惨叫的消失在人间,我也渐渐失去了意识,在昏迷的那一刻,我耳边似乎传来了方白的吼声,那是愤怒和愧疚。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却是在陵园的大厅。

“阿瑶”方白看着我,满脸的担忧。

“我那鬼呢”我此时坐在凳子上躺在方白怀里,身边还站着园长,我一愣,不知所谓。

“谢谢你救了我们。”先开口的是园长,摸着啤酒肚走来走去,脸上有些焦虑,看样子很难开口,终于停住,转身看着我,才缓缓的说出了不为人知的实情,“你不用好奇了,凌越和老冯已还没有醒,他们两个身体耗损的厉害,麻烦您了,这张卡的密码在后面,给您,放心,不是冥币。这件事情还要从五年前说起”

原来,五年前,园长开了陵园,晚上就撞过鬼,当时凌越还没有来陵园,只有老冯和他,当时还是老冯告诉他不要言语,这是干陵园常见的事情,后来凌越来了,干得不错,但是从来没有想到陵园里的墓地竟然是盖住了三个鬼以前的坟地犯了冲,也没有想到最后还被附了身。

最后园长一叹:“哎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绝对不会在以前的坟场上盖陵园,还害死了海富。”

我一愣:“你知道以前这是坟地”

只见园长肯定的点了点头,脸上带着悔恨。

第一百六十六章告一段落,回公司

“当时我老娘还活着,家里老人封建,都看重金饭碗,觉得家里的孩子要是在国家单位工作有面子,也不会被辞退,所以,我就暂时搁置了要去闯荡的梦想,直到老娘死了,我才下海工作。”园长神色深远,回忆着以前的事情,“当时我知道这又片空地,价钱便宜的很,就打听为什么这么便宜,细打听之下才知道这是以前民国的时候的坟场,总是有些灵异的时间,我当时是有犹豫的,但是小海的话打动了我。”

“海富也知道这以前是一片坟场”我问。

园长点头:“肯定是是知道,海子死的时候很安详,他说他该死,不冤枉,在我想要仔细问他的时候,他却咽了气。”

“当时他是怎么说动你的”我在方白身上换了个地方靠着,但是怎么移动好像都在靠着方白的肩膀,我不由得露出笑容,方白的肩膀好像很宽。

园长顿了一下继续说:“当时海子说便宜有便宜的好处,不如在上面盖陵园,这块地虽然不大,但是你们也看到了又靠山,又顺水的,我一听也是,反正都是民国时期的坟场了,坟墓基本上都沉了,而且不细打听谁都不知道,我就心动了,当时我们还专门找人开了坛,作了法,这才敢动工的。”

“假招子”我笑呵呵的看着园长,被骗的还真是不少,别说这种事情能做,换做是我,拿着钱让我来给人覆盖坟场我都不会干的,就像雪婶子肚子里的孩子的后果,如果发生了那样子的事情,后悔都来不及。

园长听我说完点头叹气:“可不是嘛,当时是说让动工了,可是动工的时候就死了一个人,当时还是我们还了钱,这个陵园的地是我和海子买房买车各处借款才买下来的,可以说我们俩是破釜沉舟,当时死了人我们只想掩盖着,好好的葬了。后来也还算好,如果除了那三块墓地,我们是可以干得很好的,因为海子是个有能力的,海子是农村出来的,大学四年每年奖学金都有他,我们学的市场营销,呵呵,最后却推销坟地,说来也可笑。”

“有什么可笑的,没有这个行业,人们去哪买墓地,没有陵园帮忙照看,谁有空天天来扫墓”我听不得职业歧视,也不明白他的嘲笑点在哪里。

“我倒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感叹命运捉弄人,要不是我们这么想干这个,海子也不会死,当时那三个买家和海子想必是都受到了鬼的威胁吧”园长摸着啤酒肚,笑呵呵的,神情有一丝释然,“只是可惜了海子,如果当时请对了人,也不会哎,这就是命。”

我轻笑着起身,脚底有些虚浮,方白一把拉住我:“能走吗”

“能,哪有这么骄贵。”我笑着,然后看向园长,“中什么因,的什么果,我不能告诉你不去干这个陵园,海富已经为他的贪婪付出了代价,虽然这次我替你化解了一劫,但是今后会有什么劫难却是不得而知,但是我告诉你一句话,这些因果迟早是要还的。方白,我们走吧。”

“大师,帮帮我把”园长一听脸上带着慌忙,连忙拦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