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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纱布,活动倒是方便了,谁知道会不见了呢”

我纳闷,只听方白问:“科尔金醒了说什么了吗”

“什么都没说,就和傻了一样,一问三不知。这是不是两个魂魄打仗,然后两个都败了。”祁山分析着。

我一愣,插话道:“祁山,我是曾瑶,科尔金有没有眼神呆滞的情况”

“嫂子好,你说的情况倒是没有。”祁山思考的说着,“可是那科尔金确实是一问三不知了。”

我摇头:“等你回来再说吧。”

祁山说好,然后挂了电话,我们舟车劳顿的先洗漱了一下,然后做好晚饭,那时已经是晚上六点了,祁山还是没有回来,我将窗户打开散味儿,然后清理了一下这几天储存的垃圾,祁山才姗姗来迟,一身的疲惫,眼底下带着青黛色,就好像好几天没有睡好一样。

“晦气”祁山没有洗手,坐下就拿起了筷子,吃了起来,那饿的程度就好像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一样。

“怎么了这是”方白笑着问,似乎对于祁山,他永远不会吝啬笑容,随后也拿起碗筷开始吃饭。

只听祁山含混不清的说:“你说我当初怎么就没把命学学好呢,科尔金丢了,我和你们说了,但是有一点我可没和你们说,我今天中午给科尔金拆了纱布之后,就想着午睡一会的,谁知道梦里我梦到了一个人和我说话,是一个老人,苍老的声音,那个渗人,说是走了,我还想着什么走了,就见那老人过来捏我的脖子,我一挣扎就醒了。”

祁山顿了一下,随后就像是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我当时就以为是做梦了,醒了就想去冲个热水澡,谁知道我一照镜子,脖子上竟然有一道印子。就像是手掐的印子。你们看。”

祁山说着就把领子往下拉扯,随后一道深红的印记裸露了出来,仔细看粗细不一,就像是手掐的一样,我愣住了。

方白放下筷子皱着眉毛,手上开始掐算着,却被祁山拦住。

“你别算了,没有用,我算了,大凶,要不我能说晦气”祁山啐了一口,“这事儿还没完,等我出来之后,就发现科尔金不见了,然后我就要出门找,谁知道这个时候快递来了,说是1806妇人邮件,可惜,这邮件上面没有名字,来件地址写的是城南的扎纸铺子。”

“扎纸铺子还是城南的邮件呢”我问,这下算是真的来了兴趣。

只见祁山愣住,随后往屋子里走,脚步有些错乱,方白有些担心的看着祁山,没有说话。

等了好一会,祁山才搬着一个平板电脑宽度的箱子走了过来放在地上:“你们俩看看吧,别吓着。”

“神经病啊,能有什么事儿把你吓到”这话是我说的,因为祁山给我的印象就是不死命,什么都不怕,但是现在的他却是脚跟虚浮,脸色发白,手还哆嗦,这明显是一副吓掉了魂儿的征兆。

祁山不说话,只是看着那个箱子,一再的告诉我小心一点,方白拦住我:“我来。”

只见方白蹲下,这是璐姐好奇的出现在我们身边,看着方白的动作。

慢慢的打开箱子,入鼻的是一阵血腥味儿,我顿时神经一紧,方白慢慢的把里面的东西搬出来,却见圆咕隆的的用一个黑色的塑料袋子罩好。

“这是”方白愣了一下,“人头”

祁山点头:“没错,你打开看看吧。”

“不会是我们认识的吧”我愣住,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连忙去打开袋子,软软的触感震得我头皮发麻,紧接着利索的将袋子打开,一个剃着利落短头的男人映入眼帘,只见黑色的袋子上海带着血,我忍住恶心的干呕,随后将人头转了个圈。

第二百一十一章血肉模糊的脸,回曾家

“骇”只见一张血肉模糊的脸映入了我的视线,我心中先是一松,这最起码不是我认识的人,但随后我瞪大了眼睛,心脏开始突突的跳动起来。

“这”这张脸与当时在曾家睡梦中梦到的那张脸所重合,我顿时有种想哭的冲动,浑身止不住的颤动,“谁做的,到底是谁做的”

“阿瑶,你怎么了”方白紧张的问着,试图缓解我的焦虑,“你冷静点。”

“嫂子,你怎么比我胆子还小,方白你赶快给我收收魂儿,我就感觉我听不得劲儿的。”祁山明摆自己的处境,一个劲儿的说着。

方白骂了他一句:“你先后面呆着去,阿瑶,你怎么了”

我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尽管身上还在不住的颤抖,随后我想到了什么,目光死死的盯住人头的耳朵,只见那耳朵大笑均匀,不像是一大一小,顿时长舒了一口气。

半晌,我才缓过神来:“在哪城南扎纸铺子的地址在哪”

我拿起快递盒子开始找地址却没有找到,显然是被人撕下来了,我看向祁山。

只见祁山从口袋里拿出一张褶皱的纸,放在我面前:“别提了,我刚才可不是去找科尔金了,毕竟科尔金是个大活人,我想找也不容易,我刚才就是吓坏了,先是做了可怕的梦,紧接着就看到自己脖子上的印记,再然后就受到了人头,我就去找了城南铺子,只可惜,按照这个地址找过去,可不是什么城南的铺子,而是一家民居,那民居是一对小夫妻住着的,还有一个年迈的老爷爷,再也没有别人了,我问他们扎纸铺子,人家当我是个神经病一样撵了出来。”

我看着地址出神:“不行,我再去找一遍去。”

“嫂子你别去了,我算是想明白了,这根本就是有心人做的,地址可能是假的,毕竟你去寄东西的时候,快递只管送货地址是不是真的,谁管你的地址所以这很容易作假,我现在冷静下来倒是又怀疑的对象。”祁山手还是在抖着,情况看上去并不怎么好,那脖子上红色的印记越发的身,脸色白的像纸一样,好像马上就要去了。

“你说。”方白有些急,“你小子别吓唬我,你可是有九条命的,怎么感觉就要走了一样我可是还有你嫂子了,咱俩是兄弟命,你走了我可是要陪葬的。”

“呸”祁山啐了方白一口,“我这就是吓丢了魂儿,我和你们说,我是怀疑巫族,寇雪松。”

“雪松师傅不可能”我第一个排除了这种可能,“寇雪松不像是奸佞之辈,虽然他和我们并不是一路人,但也不能”

祁山一脸的不认同:“嫂子,你别忘了,当时我们可是见死不救的,虽然后来借给他们传承出来了,但是你可别忘了,还有曾程这个躁动分子煽风点火啊。”

虽然祁山这么说,我还是不相信,倒是方白的一句话提醒了我:“也许是曾程,你忘记了当时在曾家的时候,那个女鬼,还有人头的事情,当时怀疑是王娇做的,但是却没有证据的事情。”

我一愣:“对啊,王家是和巫族有联系的。”

这话说完,我心中是百感交集,后来我点了三柱香,在屋子里给祁山摆了招魂阵,也是八卦阵的原理,三柱清香烧断魂,八卦乾坤照阴阳,这是传承上的新招魂阵,此阵一摆,不消一刻钟的时间,就看到祁山苍白的脸色红润了起来。

人有三魂七魄,七魄为守,没了七魄,人就会神色迷离,没了魂,脚跟虚浮,但这指的是少一魂或者一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