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是我让你跳脱衣舞委屈,还是跟我订婚委屈了苏凉,不要给脸不要脸今天,对我有所求的人是你,你既然找上我,就知道这一些都是你该承受的。”
他说得没错,早在来这之前,她就想过可能会受到的羞辱。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终究把他想得太过简单。
曾经,她那样对他,他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
是她天真了。
对于她的为难,裴聿显得毫不在乎。
他拿起桌上的酒,凑到嘴边抿了一口,淡黄色的酒液润湿了他性感的双唇,带着满满的诱惑。
“要么,你在这给我把衣服脱了,我会考虑处理掉明晚的见面;要么,你现在转身走出包厢,一个月后高高兴兴地当我裴聿的妻子。”
他的话,提醒了她一个她不愿意面对的可能。
苏天钊是她的父亲,按照父亲的性子,他是恨不得明天她就嫁进裴家从而获取莫大的利益。
他懒懒地斜睨了她一眼,嘴角的笑带着几分冷戾。
“考虑好了吗”
、不入流的游戏
“只要把衣服脱掉,你就答应我的要求吗”
好半晌以后,她终于吐出这么的一句话。
裴聿拿出烟盒,点燃后狠抽了一口,白色的烟圈慢慢地升起,氤氲了眼前的视线。
苏凉在心底暗暗冷笑,真没想到,这样低俗的戏码会发生在她的身上。但不可否认的是,在所谓的上流社会,类似的羞辱是层出不穷。
她告诉自己,不过是把衣服脱掉罢了,裴聿没提出上床的要求,她已经很是感激他了。她大可当作面前的他是一个透明人,把衣服干脆利落地脱掉,就能换来她想要的结果,这样的交换条件,很划算。
况且,她是学美术的,o体这种东西,对她来说是司空见惯了,自然也能放得开。
如此一想,她觉得心情好过了一些。
手,毫不犹豫地伸向了小外套。
她今天穿了一条碎花及膝长裙,外头简单地披了一件小外套,很利落的穿着,此时却是她尤为庆幸的。
小外套被丢在地面上,随后,她的手触到裙摆,一扬,爽快地把裙子也给卸下了。
苏凉的面容麻木,并没有他以为的那种惧色。
裴聿慢慢地眯起了双眸。
他手上的烟燃到了一半,剩下的那半截烟烟灰抖落在深红色沙发上头,淡淡的烟雾如蛇般升起。
烟草味夹杂着男性特有的古龙水香味在包厢里缓缓弥漫开来,苏凉抬起头,她看不清面前的这个男人,但是,他身上的那种危险的气息却让人无法忽视。
她下意识地想要逃,他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下伸出猿臂把她用力一扯。
身子顺势倾倒,跌落在他的身上,那种属于他的气息迎面扑来。她有些心慌,想要把他推开重新站起身,他却说什么都不肯让她后退,一番天旋地转,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然被他压在了深红色沙发上。
炙热的吻,铺天盖地而下。
苏凉从未被人这样对待过,更多的害怕让她不顾一切地推攘,见怎么都推不动身上的这个男人,便牙关一咬,抬起膝盖用力地往上顶去。
刹时,男人的动作停了下来,她趁机从他的身下爬出,回过头看时,才发现裴聿蜷缩着身子半躺在沙发上,脸色惨白得吓人。
瞧他这模样,苏凉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自己刚刚顶到的究竟是什么地方了。
她把丢在地上的衣服重新穿戴好,这才正脸望着他。
“你别怪我,是你自己兽性大发,我为了保住清白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她说得冠冕堂皇,好像错都在他的身上,然而,裴聿忍着某个部位锥心的疼痛,抬起头一脸的阴鸷。
“按你这么说,我还得感激你让我及时醒悟了”
、我帮你忘记他
“你别怪我,是你自己兽性大发,我为了保住清白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她说得冠冕堂皇,好像错都在他的身上,然而,裴聿忍着某个部位锥心的疼痛,抬起头一脸的阴鸷。
“按你这么说,我还得感激你让我及时醒悟了”
苏凉语塞,清咳了几声满脸的别扭。
“不用谢了。”
裴聿快被她气死,她都差点让他绝子绝孙了,他却还得感激她,这是什么道理
他向来不是什么善类,别人阴他,他自然会还以十倍的颜色,不管那人是男是女。所以,他忍着痛站起身来,一步步地靠近她。
他身上散发的骇人气息让她禁不住后退,可没退几步,后背就抵着了墙壁。
退无可退。
昂着头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即使是这般狼狈,这男人依然保持着优雅,只有额头上那豆大的汗珠可以看得出他刚才经历了那么一番折腾。
“苏凉,你为什么不愿意跟我订婚”
这么的一句话,将包厢里所有的旖旎尽数抹去。她的身子蓦地一僵,好半晌以后,才吐出了几个字。
“没有什么为什么。”
她以为,她不愿意说,他也就不再继续追问下去。
可是,裴聿是谁
他冷冷地勾起了唇角,看着她的瞳孔中慢慢泛现了寒意。
“说不出口要不要我帮你说出来”
苏凉直觉不想让他开口,下意识地举起手想封住他的嘴巴,然而,他却先一步把话给撂下。
“因为你忘不了泠于晨。”
她的心因为他的话而沉入了谷底,“泠于晨”这个名字向来都是她的禁忌,连她自己亦不轻易去触碰,这个男人凭什么在她面前提起这名字
“你和泠家的那些事,只要是这个圈子里的,都是无人不知的。可是我想不通,他与许家千金订婚当天你也去了,为什么还要这么犯贱地忘不了他。”
苏凉怒了,使劲力气将他推开,身体更是因为生气而微微颤抖。
“是,是我犯贱,是我忘不了他,但这跟你裴聿又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在我面前指手划脚”
她没有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然接近哽咽,仍在冲着他大声咆哮。
“你以为忘记一个人就那么容易吗我也想忘记他可是他在我生命里足足十九年我该怎样才能彻底忘记我就是忘不了啊我有什么办法”
“忘不了你是忘不了,还是不想忘记”
裴聿站在几步之外看着她,那双深如墨的黑眸像淬了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