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我当年的狼狈,即使你是花上下半辈子,你都没有办法抹去”
“不行了吗”
他低声地喃喃自语,表情悲戚。
“我们过去的十九年情分,难道还不足以抹去那一次的伤害吗苏小凉,现在还不迟的,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证明给你看,那三年还有那件事并没有成为我们之间的隔阂。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其他人比我还要了解你了,你喜欢什么,爱吃什么,习惯什么,我通通都知道。苏小凉,就这一次,就给我这一次的机会”
她摇了摇头,放在身体两侧的手攥成了拳头。
“泠于晨,就算你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那又怎么样你应该知道,早在那事之后,我们就再也回不去了。我都试着抽身了,你为什么还要沉溺其中许莘呢许莘才是你应该负起的责任。”
她转过了身,快步地向门口走去。
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迈出,将泠于晨的叫唤关在了门的另一边。
捂着嘴,她努力地不让眼泪掉下来,她真的不懂,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她越是想要逼开他,他便越是出现在她的面前;她试着放下他,他却告诉他他爱她。
错过,莫过于此了。
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抖
着手拿了出来,看见屏幕上闪烁着“裴聿”的名字,她咬着下唇犹豫了好一会儿,终究还是按下了切听键。
现在的她,实在没有办法应付那一个男人。
然而,她才刚挂断了电话,手机却又响了起来,她看了一眼,还是裴聿。
看样子,似乎是她不接起,他就不罢休地继续打。
她忍了忍,直接就按下了关机键。随后,铃声立即停了下来,周遭恢复了一片平静。
她将手机重新放回了包里,动作缓慢地走出了医院。
外头,夜幕早已降临,她方才顺道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已然是晚上七点多了,难怪裴聿会给她打电话,估计是回到家以后发现她还没回去,才会打过来的吧
她并不打算回家,她现在这种混乱的心情,实在不能面对家里的那个男人,她怕,她怕会被看穿,看出了她隐藏起来的懦弱。
她在街上站了好一会儿,招了一台计程车,报了“sexy”的地址。
“sexy”位于x市最繁华的地段,酒吧街的尽头,是x市最大的夜总会。它可以说是x市最有名的象征,凡是来x市的,没有人会错过这个让人醉生梦死的地方。
就像它的名字一样,骄奢糜乱,纸醉金迷。
入夜后,“sexy”便成了这里的王者。堕落糜烂,是这里的人最爱的,甚至,会有些人在这个地方偷偷地进行非法交易。
苏凉给了车资,直接就甩上车门走进了夜总会。
大厅里,重金属的音乐强烈地轰炸着脆弱的耳膜,舞池中央,男男女女在镁光灯下扭动着身躯,尽情释放身体潜藏的寂寞与空虚。
她没有选择包厢,而只坐在了吧台旁边,她招来了调酒师,要了一杯血腥玛丽。
此刻的她,急需酒精来麻痹自己的神经。
她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目光在舞池中央打转。
以前,泠于晨从来不会带她来这种地方,因为他认为她不适合这种群魔乱舞的地儿,她向来都是很听他的话,他不许,她就不来。
之后,发生了那件事,她逃到爱尔兰后,首先接触到的,是爱尔兰那边的夜总会。
国外的夜总会比国外的还要纸醉金迷,那种糜乱,是她无法想象的。
那段日子,她觉得被重金属轰炸的音乐,能够带给她一瞬间的安宁,能够让她不再去想那些有关于泠于晨的事情。
而这一晚,她需要这种氛围,才能让她彻底地忘记泠于晨,以及他所说过的那些话。
酒,一杯接着一杯狠狠地往喉咙里灌,她的视线,逐渐开始模糊了起来,就连神智也有些糊涂了。然而,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却在心腔里不断叫嚣。
、惹祸
以前,泠于晨从来不会带她来这种地方,因为他认为她不适合这种群魔乱舞的地儿,她向来都是很听他的话,他不许,她就不来。
之后,发生了那件事,她逃到爱尔兰后,首先接触到的,是爱尔兰那边的夜总会伧。
国外的夜总会比国外的还要纸醉金迷,那种糜乱,是她无法想象的。
那段日子,她觉得被重金属轰炸的音乐,能够带给她一瞬间的安宁,能够让她不再去想那些有关于泠于晨的事情。
而这一晚,她需要这种氛围,才能让她彻底地忘记泠于晨,以及他所说过的那些话。
酒,一杯接着一杯狠狠地往喉咙里灌,她的视线,逐渐开始模糊了起来,就连神智也有些糊涂了。然而,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却在心腔里不断叫嚣。
卓阎收回投驻在吧台那边的视线,慢悠悠地拿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
等到他把电话挂断,兴味盎然地半眯着眼再次紧盯着那个喝得醉熏熏的女人。
他想了想,招来了调酒师。
“等会儿给她倒几杯猛的把她往死里灌袋”
调酒师先是一愣,随后小心翼翼地开口。
“老板,你是看中这小妞了吗要不,小的给你放些东西”
卓阎自是知道他口中所谓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他没有多想,就抡起拳头给了他一个爆栗。
“说什么呢这是裴聿的小媳妇儿还有,以后这种话别在我面前说,小心让我家那口子听到了,她收拾我,我就让人收拾你”
调酒师摸了摸自个儿的鼻子,自家老板娘的彪悍是“sexy”里人人皆知的,连以前游戏花丛的堂堂卓少都为了佳人收心成为妻奴了,更别说之后从不敢再继续垂诞任何人了。
卓阎没再理会他,手托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看着,还得防备着别的男人趁机吃那女的豆腐。
这年头,当兄弟不容易,当一个帮人守着老婆的兄弟更是不容易。
等到裴聿赶来的时候,已经说不清到底有几个男人试图过去扰苏凉了,卓阎朝他招了招手,他先是瞥了一眼苏凉的方向,确定没事这才抬步走了过去。
普一过去,卓阎就忍不住将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意味深长地拍了拍。
“你这未婚妻跟我家那口子可真有得一拼啊我这还想着帮她赶扰她的男人呢,她就自个儿将人给赶跑了,几次下来,我倒落得了清闲。”
裴聿不语,只是直勾勾地看着趴在吧台似乎已经醉得一塌糊涂的苏凉。早在他认识她的那时候开始,他就已经知道这女人厉害得很,不光是嘴巴上不饶人,平时举动也是极为彪悍的,他在她手上可吃了不少的亏。
他坐到一边,态度慵懒。
“我可找了她一个晚上,若不是你给我打了一通电话,我还真不知道她竟然呆在这种地方。”
卓阎“啧啧”地摇了摇头。
“如果不是你们订婚那天我远远见过她一面,认得她是你未婚妻,我才懒得管这种事情。你赶紧把她带回去吧,我瞧她可喝了不少,而且,似乎心情不太好。”
心情不好
听到这几个字,他下意识地往苏凉的方向望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