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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这钱给你可是有条件的。所谓交情归交情,买卖归买卖嘛。恩,三天前有一群光明神殿的人离开寒水城,你帮我注意一下他们的动向。有关于这方面的情报就转给我。”

“光明神殿”乔希亚闻言诧异的叫了声,随即不由自主的回忆,在驻地中,唐恩有一次与弗雷他们喝酒,曾经透露一直想杀的人就是光明神殿的

“恩,一些私事。”摆了摆手,唐恩随口应道。

“好”看着唐恩的身影,乔希亚迟疑了下,最终小步跟上。点头应道。

基本上所有贵族都是光明神殿的信徒,甚至有的一出生下来,就曾经在教堂接受过祈福。乔希亚自然也不例外,不过她在光明神殿与唐恩间来回摆动后,最终还是选择相信唐恩,没有多问什么。

闲聊间,不久两人就找到了三狮帮的帮派驻地。

唐恩这次是来找几个小时前刚道别的刀熊,他需要对方在帮派圈子里散播点消息。

刀熊也确实在这,出来莫名其妙的与唐恩聊了几句后,才知道对方是旅途中救下自己的那人,连忙大喜着将伪装的唐恩引了进去

片刻,唐恩从三狮帮走出,接过一旁的乔希亚离开此地。

“恩,你确定洛里昂城距离山溪城有一天的车程”

“如果是做普通马车话,我确定”

“这么说,我们还有时间啊恩,知道警备厅长住哪吗”

“知呃”乔希亚走出几步,顿住,回头微张嘴,怔怔的看向唐恩。

252章那么,生日快乐

252章

傍晚,东城区。

天色略阴沉,还有些闷人感觉,有点阅历的人都能猜到待会可能会有场降雨。

东城区大概是异世所有城市贵族选择的居住地,具体原因不可考,大概是因为洒播光明的太阳总是从东方升起吧。都知道的,贵族有时真的很无聊

可能是因为天气原因,一辆辆豪华马车正不断从外面返回。不过在通过门口的几处岗哨时,都是放缓车速,接受守卫检查。

这个表象可不是说贵族们遵守规则纪律,要知道他们走城门的时候,如果遭遇拦截,那第一反应往往是一马鞭抽向不开眼的守城士兵。

现在如此老实的接受检查,自然是为了自己居住地的安全考虑。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东城区作为绝大多数贵族庄园的所在地,安全自然是要放在首位的。可以说,这里的警戒程度一点不亚于城主府。除了必经大门这里设了三四道岗哨外,在城区各处也是有几大队常备的警备厅骑兵驻扎,并时不时的派出小分队巡逻,以确保不论哪个地方发生意外时,都能在最快的时间赶到。

不过饶是如此,贵族们仍以各种借口,或明或暗的养着远超于帝国规定的私兵,时时刻刻保卫着庄园安全。恩,这是群很缺乏安全感的家伙。

就在这时,一辆外貌并不华丽的马车停靠在大门处,略略的检查一番,岗哨守卫恭敬放行。

在这里的守卫想要混的好。恭敬态度自然是免不了的。不过现在的恭敬却与其他不同。少了点表面。多了丝谄媚。没办法,看那马车上的跃马骑士标志就知道了,这是他们的顶头上司,也就是警备厅厅长的马车。

这边马车刚一放行,淅淅沥沥的雨丝就飘了下来。雨势倒是不大,但毫无疑问确实很烦人,尤其是在快要到家门口的情况下,所以。

“你娘”警备厅长邓普斯掀开窗帘,看着车窗壁上那蜿蜒好似蜘蛛网的雨水,郁闷的骂了声。

邓普斯,山溪城的警备厅长,在职将近二十余年。他就是在这座城市出生的,早已熟悉了这一切,所以他在接过这个位置后也没打算做出什么改变,如果没有意外,接下来的十几年也将是如此。偶尔收拾下过线的帮派,依照命令镇压下附属农庄中造反的平民也就是这样了。不是所有警备厅长都要做成鲍威斯那样的。至少邓普斯不是。

依照约定俗称的规矩,一般爵位越高的贵族就越往城区中心靠拢。警备厅长的地位自然不高。甚至都没有爵位,所以他家就住在大门岗哨不远处。

谈不上庄园,不过在这里有着四五间建筑物已是不错。

车夫停下马车后,邓普斯纠结了一下,拿起车厢中的毛毯虚盖在身旁的蛋糕上。哦,顺便提一下,今天是他女儿的十岁生日。

“该死的雨水”再次咒骂一句,邓普斯抱着蛋糕冲下马车,然后顺着门前小径一路狂奔。当然,他是可以叫车夫帮忙的,但毕竟是自己女儿的生日,这样显得有意义些不是。

好在小路不长,邓普斯虽人已中年,但既然是警备厅长,实力、体力自然都是有的,不过几秒,他就杀到了大厅屋檐下。

稍微定神,揭开毛毯,邓普斯长舒了口气,蛋糕没有变形。

砰、砰、砰

砰、砰、砰

“哦,该死的懒惰女佣,我真应该全部开除你们向光明神发誓,我马上就开除你们”絮絮叨叨的咒骂,邓普斯夹着蛋糕、毛毯,费力的从一侧口袋中掏出钥匙打开大门。

意料之中,大厅没人。

“我一定全部开除你们,都给我滚蛋”给女儿过生日的良好心情已被破坏,邓普斯怒气冲冲的穿过大厅,直直的向正屋走去。

“该死,连灯都没点呃,什么东西”大厅有几扇颇大窗户,外面虽是昏暗,但也勉强可见。但正屋就不行了,邓普斯一脚踏进,顿时两眼一抹黑,更是气得浑身发抖而且在黑暗中,他的脚也是踩到了个软绵绵的东西,未等他想明白是什么,

嗤一点火光亮起,正屋桌上的银质烛台被点燃,随即环境大亮。

邓普斯眼睛一眯,下意识的伸手遮挡眼睛,不过刚伸出些许就是一顿,脸色大变,因为餐桌后正坐着个脸色冷淡的陌生中年人。

“你”

“嘘”呼指压嘴唇,随即呼气熄灭火柴,中年人好整以暇的调整坐姿,看了眼手里的镜框画板,抬头,冰冷而沙哑的声音发出,“晚上好,邓普斯警备厅长大人。”

“你是谁”邓普斯恢复镇定,压低声音恶狠狠的道。同时身躯紧绷,随时准备避开中年人手中的精致弩弓。

“坐”并没有回答问题,中年人用拿镜框的左手指了指桌对面的坐椅。

“我警告你”邓普斯当然不可能坐过去,以两人现在的距离,他还是有把握避过弩箭的,至少不会射中要害,但是坐近那就难说了。不过警告的话语刚说到一半就闭嘴了,因为顺着中年人移动的弩弓方向,邓普斯惊怒交加的发现自己妻子与女儿互相靠在一起,双眼紧闭躺在屋侧的软座上。

“坐”中年人再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