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挑的心头好奇。
“禁断识神,禁断天地神能元力之吸纳,强压神通如凡人,此间阵法当得绝妙二字。”
不足这般搜寻,虽此间禁断之薄弱处未及查明,然大阵之妙竟果有所得
“原来果然是一座超级禁断大阵,只是此阵之基阵妙绝,与某家之所学竟无一丝儿相通出”
不足沉下心,仔仔细细查视。许多时日后终有一点儿心得。
“原来此阵便是基阵,一座基阵便是一座大阵真是绝妙谁人能想到呢”
不足专注于此基阵之深究,不觉一年匆匆而去。而囚仙牢中之数修仍无一语。皆若闷葫芦般唯日日食用增元丹,增加元力,以抗衡无法吸纳元力而重归辟谷之前之宭境。而其时不足之大阵已是大有所获。所得之益处,当归于不足少时所研修之法阵皆古阵法,而其时近二十年研修太初锻体大阵得之更多之功也
这一日,牢头师兄来视,谓不足曰:
“冯师弟,此次门中交付汝之增元丹,刚好够汝半年之用,若到时不够,再说与吾等,上报门中。”
“多谢师兄,不过师兄是否知吾家嫦儿妹妹之事耶”
“不知,君如师妹好久不来,连吾等亦是有些想念呢”
“门中是否有变呢”
“没有还是那般死气沉沉”
“哦”
不足观其离去,默默无言。
“若门中无异变,则囚仙牢中之修必是与吾相关”
不足思索数日,深感情况不明,虽识神强大,然神通弱小,行出不得。若门中大阵新成,则自家之小命或将不久
“咳一不做二不休,先刺得消息再说。”
不足这般下了决心,至晚间便行动。
正是玄月西斜,万籁俱寂之时,距不足百丈远近之所在,一间牢房中,忽然凭空现出一个大手,大手直接将那静坐之修禁锢,一手掐着其脖颈,传音道:
“至此地何事”
那静坐之人骇然欲死,好半天怔在那里,忽然惊醒过来,浑体瑟瑟发抖,颤声道:
“前辈何方高人来此地有何贵干”
“哼倒来问某家”
那大手一紧,其人长大嘴巴,双目翻白,长舌拖出,咿咿呜呜。
“说”
那大手略略一松,复冷冷道:
“前辈,在下易修门上任掌门,受高祖、高宗二位大长老之命,来此看管冯成,以免太祖大长老等悄然动作,隐藏其人若如此,则吾易修门之大难无免矣”
“那么高祖及高宗二位是何意见”
“将冯成交换暗隐之破天大阵之秘”
“此地有五修同来,是何身份”
“吾等三人乃是二位老祖之人,另两人却是太祖大长老之手下,皆入道之修为。”
“入道之修为”
“是此地便是大圆满之修,其功法亦是受禁,吾等在此地只如锻体之境界罢了。”
“嗯可知两下何时动手”
“这个不知,怕是要到门中受困无法可想之时吧。”
“要是能将动手时机提前,则又何如”
“前辈之语,晚辈不懂不知”
“若今日或明日两下尽皆动作则”
“前辈乃是欲窃冯成而出吧晚辈提醒前辈一二,或许前辈神通盖世,然吾门中老祖皆阴阳合之修,虽有矛盾,然一旦动手,定将合力,到时只怕前辈不能全身而退呢”
“哼”
那大手一用力,此修双眼一睁,七窍流血,瘫软在地。
第一百一十九集
十大宗门之云霄殿,一处陆仙之妙地。竹林中石峰下,一户洞开,进得门中,一道屏风,其上画境朦胧如烟霞弥漫,霞中一殿如梦如幻。此时殿中一修,容貌美艳,体态高雅难描。正雅然温声谓殿上高坐之一修奏报。
“如此说来,那易修门冯成乃是假冒了”
“正是真的冯成与付君如已被弟子收归座下。”
“嗯如此却是大好吾等多次欲伸手易修门中,只是缺乏合适之借口。今番机缘巧合,却是吾云霄殿与易修门连勾之契机。只是此事必须要有根有据,否则只怕吾等师出无名,于同盟中诸派不好交代。毕竟吾等还在一盟之内”
“掌门师尊多虑了,且不说此事绝无虚假,便是有假亦得坐实了坐实了,才好动手。”
“嗯,凤鸣此言正合吾意。此事便由汝牵头,算计好了因果,再行事。只是定要他人证,物证齐全,最好自家认了才好”
“弟子明白,那假冯成据传在押囚仙牢中,而假付君如神通一般,刚突破法体之境界,弟子先设计拿下她,迫其写下事情由来。而后掌门师尊等与数位有分量之上修往易修门一趟。弟子将其与诸多证物交予会审,若有异变,则有真冯成、付君如出面对质。”
“方法不错,去施行吧。”
“是弟子告退。”
那凤鸣仙子躬身而退。
易修门秘地。
“报老祖宗,囚仙牢惊变,所押五修尽数受袭。”
“阿也怎的如此仔细道来”
“牢卒亦是不知何事。今早例行查视,见新收五修,皆晕死牢中,急急回了囚仙牢殿主大长老,开门查视,五修虽尚未死绝,然识神受伤颇深,恢复只恐得月余。”
“好了知会彼等二人,同去囚仙牢”
“是弟子明白。”
不一时,囚仙牢中,易修门大修十数人随老祖等进牢查视。忽然老祖道:
“门主,只怕有小修来乱吾阵脚了。汝与女真人同去会一会那小丫头吧”
“老祖,不知”
“此人已在女真人处了。”
“哦”
门主与女真人隐身而去。
而其时,嫦儿却正清扫其师尊太一女真人之书阁。忽然,凤鸣仙子不速来访,嫦儿大疑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