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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了某些往事,脸色有些复杂,难堪、懊悔、希冀,还有一点淡淡的羡慕。

“可是,这种魔法已经渐渐绝迹了,只有那座山巅学院还保留着薪火的种子。”思诺森曾经去过一次,而且是仅有的一次,“真是怀念啊。”

第三十五章 野蔷薇戴佩妮

在连绵不绝的掌声中谢幕退场的艾斯却尔抱着兔子班尼离开蘑菇小屋,走到后面的阴暗巷子里,一堵厚厚的花岗石砌墙壁前,陈旧的披风自动解开活扣落在地上,随后地面慢慢拱起,出现两只獒犬雕像看守拱卫的弯月形门扉。

艾斯却尔伸出右手轻轻抚摸雕像的头部,淡蓝色的光芒在獒犬的眼睛点亮,它们咬住门扉的阴影,缓缓地遮蔽弯月,黑暗迷雾顿时笼罩着小巷。

等到一切散去后,艾斯却尔已经原地消失不见,就连獒犬的雕像和门扉也开始缓缓下沉。

野蔷薇戴佩妮从附近的楼房窗户一跃而下,摘下嘴角的蔷薇花,轻轻一抖,发动自己的独特能力,一条遍布尖锐的荆棘铁刺的长鞭子从她的握拳的左手里源源不断拉出。

“看你躲在哪里”戴佩妮挥舞着蔷薇鞭不停抽打地面,獒犬雕像和弯月门扉已经沉入地底,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除了敲裂厚厚的石板,一点线索也没有发现。

“停手,野蔷薇,别干白费力气却毫无所得的蠢事。”红后的声音从附近某个地方传来,“那位巫师大人已经通过自己的门进入街道,甚至连开门的钥匙也被他带走了。”

“是我的原因还是他已经有所发现。”戴佩妮收起长鞭,重新变回蔷薇花,只是浅红色的花瓣在不停地凋零,很快手里只剩下一个光溜溜的花托。

“从内线传出来的情报显示,在激流城内城某个地方,那些巫师们联手切割隐藏了一条街道作为自己的专属地盘,这里很有可能是接入口之一。嗯这方面我们都不是专家,马上通知马廊的石头人庞皮迪斯过来查看。当然,首先必须把这个重要情报稍微透露给守墓者撒德里克。”

“他会拒绝吗”

“为什么要说不撒德里克不是一个缺乏理智,只凭一时的冲动和情绪就做出决定的人。既然他以马廊的名义把钢臂的情报主动透露给我们磨坊,这一次该做出回报了。”红后说到这里,稍微停顿了一会,“给你一个忠告,戴佩妮,别把自己的能力看地太高,在激流城里能够轻易碾死你的人太多太多了。所以现在请收起你的骄傲,学会擅于利用自己的女性的身份,你会发现有些看似高不可攀的山峰轻易就能跨越。”

野蔷薇心里有一些感动,不过她还是老样子,没有把红后的劝告听进去。

“看来,你必须吃过苦头,才会真正的懂事和长大。任性的小女孩。”红后的声音渐渐远去,直至毫无所闻。

狠狠地瞪了花岗石墙壁一眼,戴佩妮真想用自己的蔷薇鞭把它抽成碎片,然后挖出背后隐藏的秘密。可惜的是,根据内线的情报,如果不是正确的开门方式,那堵墙壁真的只是一堵普通的石砌墙壁。

哼哼,那群讨厌的巫师们到底在干什么肯定是在地下囚室玩弄贩卖到此的女奴的身体,或是用烧地漆黑的坩埚熬煮臭死人的药剂,还是在暗地捣鼓各种阴谋诡计瞄准下一个目标。我一定要拆穿你们的伪装,让你们露出真面目。

戴佩妮用韧性的兽筋把披散的头发重新束好,从随身的皮口袋里掏出一件浅蓝色有袖披肩穿上,换上一副雍容贵气的笑容,竟然在短短时间内转变成贵族家庭的受过良好教养的淑女。

经过蘑菇小屋时,戴佩妮看到熟悉的医生兰切洛斯和一个小孩,就是那位名叫乔登的勤劳孩子坐上一辆马车离开,往医护所的方向。

嗯还有一个人,那个已经具备钢臂称号的思诺森,他在哪里真想找到他,给他一个难忘的教训。

戴佩妮在附近装作饭后散步消食地等了一会,都没有看见思诺森出现。

糟糕,不会是早就离开了吧。那我还在这里等什么戴佩妮立即穿过法利亚大街,戴上一个女式翻边低檐帽,登上一辆早就等候多时的四轮马车,在附近兜了几圈后,往马廊方向而去。

车上只有一个面目清秀的少年,十指修长,看上去是琴师的好苗子。

“舒曼,只有你吗”

“加上车夫,我们三个人去马廊,才不会被那些粗鲁的没有教养的农夫弄伤、丢脸。”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音叉舒曼脸色有些难看。

戴佩妮在车厢里找到自己的花瓶,抽出一支浸泡着泉水的蔷薇花,放在鼻尖前轻轻地嗅闻:“他们都是一群头脑简单地只知道吃喝拉撒,格斗、暗杀技能却格外出色的四肢发达的战士。除了有些小聪明的佐伊比较难对付,其他人在我的蔷薇鞭下,只有失败的下场。”

舒曼轻轻点了点头,他对戴佩妮的实力还是具有一定的信心,毕竟他自己就是被野蔷薇教训过一次,当时输地相当凄惨。

一直跟着磨坊里的两位成员的马车,来到熟悉的自己压赌注下场打赢拳赛的地方,思诺森露出苦苦思索的表情:歌剧团,狼嚎马廊,这两者是根本没有任何联系的可能,为什么他们的成员之间彼此熟悉认识,却相互戒备和警惕有趣,真有趣,抓住这个隐藏的秘密,以后的日子就不再无聊了。

刚刚过了午餐的时间,中午的狼嚎马廊看上去有些冷静,并没有主动上门送钱的观众和豪爽地对金欧玛满不在乎的赌客。

思诺森刚刚接近看上去和平时没有两样的马廊,却发现在附近的街角发现或明或暗的守卫。

越来越有趣了这一座马廊和普通的赌拳赛的地方不同,尽管还是白天,都有严格的防线。思诺森想起常年做庄家的摩根,马廊的老板,以及一些面目熟悉的大人物,都没有一个符合自己期望的推理演绎的结果。

是我忽视遗漏了什么关键的东西,所以看上去才会发现偏移。这不是第一次了

为野蔷薇戴佩妮驾车的车夫仿佛察觉思诺森对他的观测,立即压低声音对车厢里的两个人提醒:“有不认识的眼睛跟上来,已经跟了一段距离。”

“这里已经暴露了吗”戴佩妮感觉今天自己的运气不是很好,总是发生这样的意外突发事情,尽管我并不信奉任何一位神祇,可是我还是希望掷硬币的幸运女士给眷顾我。嗯,对了这位女神似乎也沉寂了,很久没有回应信徒的祈祷。

“应该不会。”车夫如此解释,“守墓者撒德里克的经营已经让狼嚎深深地扎下根基,没有激流城上层吹来很大的风暴,盘根错节缠绕在政法署和税务厅的人脉将会确保这里不受打搅。”

舒曼轻轻地用手指弹动音叉,他闭上眼睛,耳朵看到周围一切隐藏地或是没有隐藏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