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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咋样”

“你要那破房子干啥,又不能住,怎么着,想搬到村子中间来”

老田家旁边的土坯房是村里的公产,原来住哪儿的两口子在房子里吊死了,一直就没人敢住,也就空了下来,都快有十年了。

“咱村不是快成旅游村了吗,多一处房子就多块地,到时候房子一扒,就算不给补偿,添点钱不也能买个新房了有才哥,我跟你说,不光咱村儿的人想买房,连邻村、乡里的人都在打这个主意呢。”

王有才最近忙的脚打后脑勺,还真没寻思这事:“你今个,是奔这个来的吧”

潘有玉娇笑:“那人家不也是等你信了人家,才跟你提的这个茬儿嘛。”

他想了想:“行,这事儿我帮你琢磨琢磨,要是不成,你也别怪你有才哥,行吧”

潘有玉俏脸笑开了花,在王有才脸上使劲儿亲了一口:“我就知道有才哥最疼妹子了。”

说着话,两人偷偷摸摸的出了芦苇荡,直到上了土道,他也没发现有什么古怪,连被人盯上的感觉都没有。

他不禁犯了嘀咕,这两口子要不是真没啥问题,那就是藏的太深,太可怕了。

这么好的机会,他们居然不动手,摆明了就是想让他大意、放松,一但他真放松了,那他们就容易下手了。

当然,也可能是他真想歪了,这两口子根本就与那案子没任何关系,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事儿就彻底断线了,那些个副村长的死,就难捉摸了

看看潘有玉走远了,他才慢悠悠的往村里走,还没到吃晚饭的时候,他倒是不急着回家。

再者说,他心里也有点发虚,不知道回去之后,徐巧凤会不会跟他急眼。

早上虽然她啥也没说,但不代表没人的时候也照样不说,当着外人的面给他面子,私下里怎么整,那就说不准了。

他晃晃悠悠的在村里转悠,也不知怎么着,鬼使神差的就转到了刘广昌的院子前边,他瞥了一眼刘广昌家的大门儿,暗里苦笑,难道他王有才真是个离不了婆娘的主儿要不,刚干完潘有玉,咋就溜这儿来了呢。

就算他再能干,这会儿也不能瞎逞能了,朴秀珠可是个水嫩的雏儿,要是随便就给办了,那可真是糟蹋了好东西,等哪天养足精神,配好了药再说。

心里边寻思着,他快步往村委会走,也不知道郑春发到底打听到老流氓的计划没有。

路过老槐树底下,又瞥见田家儿媳妇秋晓涵,跟老孙家二儿媳妇坐在树根底下嘻嘻哈哈。这回,这俩婆娘好像学奸了,明明嘀咕着啥,可声音小的根本听不清楚。

王有才也没当回事儿,她们能嘀咕啥除了谁扒了谁家墙头,谁上了谁家的大炕之外,怕是也没啥别的话题。

他正要走的工夫,秋晓涵却瞅见了他:“哎,王有才,你干啥去”

王有才乐了,停住脚:“怎么着,到现在还惦记着我的凤凰呐”

“呸,谁惦记了,我就是寻思,你这阵子挺忙啊,那些个温泉包出去多少啦”秋晓涵念念不忘的当然是承包温泉的事儿,平时让她去主动找王有才吧,她又不敢,这回碰上了,边上还有旁人壮胆,她自然不肯就这么放他走。

“温泉呐,都包的差不多了,就剩那么几个我给自己留着的了。”王有才满脸坏笑的回应,做出一副要走的架势,看都不看秋晓涵一眼。

秋晓涵一听,果然急了,赶紧拉着孙家二儿媳妇凑了上来:“真的假的这么快我听说事儿还没批啊。”

王有才白了她一眼:“谁跟你们说的谁说的你找谁算账去,他这不是纯心坑你们吗,八成是怕你们抢了他的那份儿吧”

“哎呀这回可上了鬼子当了,我就说他老林家没一个好饼吧,你还不信”秋晓涵琢磨都没琢磨一下就信了,后悔得直跺脚。

王有才趁两人嘀咕的当口,快步溜了,给这婆娘留个希望就够了,说多了反而容易露馅,这回他就不信,这帮娘们家家的还不急着来找他

溜到村委会,却见大门儿都上了锁,显然牛铁生他们已经回来过了。

他有点懊恼的往家走,郑春发给牛铁生办事儿的时候也没这么拖拉,怎么一换了阵营就这么不靠谱了要是这回他没啥表现,利用完了,就把他蹬一边儿去,这种人要了也没用。

想着想着,就到了家门口,可看着邻院的院门,王有才心虚了。

往常到了门口,他想都不想,推门就进,可这回,不知道进去了,徐巧凤还会不会对他笑脸相迎。

以他对徐巧凤的了解,就算她生气了,也不会跟他哭闹,最多不冷不热的说他几句。

要是真往心里去了,多半会不搭理他,自个儿忙自个儿的。

说他两句还好说,耍耍赖,哄她两句也就过去了。

可怕就怕她真往心里去,毕竟她才是他最在乎的女人,而且,这还没过门儿呢

思来想去,他也没想出个辙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索性一咬牙,推门就迈了进去:“嫂子,我回来啦。”

第045章 谁敢抄老子后路

他喊的已经够大声了,可屋里没有一点动静,这么一来,他心里更虚了,硬着头皮往屋里走,透过窗户瞥见徐巧凤正在往缸里放水,哗哗声很大。

他稍稍松了口气,敢情是没听着,害他白担心了。他开门进屋:“嫂子,我回来了。”

徐巧凤回头看了他一眼:“今天回来的咋这么早”

王有才从后边抱住她,裤裆在她翘臀上蹭来蹭去,像是跳扭腰舞似的磨蹭个不停:“嫂子都发话了,我能不早点回来么”

每天他回来第一件事,都是先占点便宜,这都快成了惯例了,徐巧凤也习惯了。

可这回,她却伸手挡开了他的嘴:“别闹,进屋去,没见我忙着呢。”

他心里一沉,完了,看来这回她是真生气了,都不愿意搭理他了。寻思了一下,他灰溜溜的进了屋,在炕沿上坐下来,看着她在外屋忙活。

她今天穿了件过膝的长裙,套着黄围裙,袖子挽着,露出一截雪白如春藕似的手臂,一头乌黑的长发用花手绢束在脑后,随着她的动作来回摆动,窈窕的身段,白皙的侧脸,明明二十多岁了,可浑身上下无不透着一股青春少女才有的活力。

菜很快就下了锅,她端着碗筷进了屋,王有才赶忙抢着搬来炕桌摆上,一边帮忙一边堆着笑问:“嫂子,今个这是谁要来啊,怎么拿三个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