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去了医院也耽误不了多大工夫,这会儿应该已经回来了,现在还不到九点,只要在十点之前准备好,应该不会出大问题。
没过多久,田启发选的人来了,王有才仔细打量了她两眼,人长的很漂亮,身段也算窈窕,头发是新剪的,果然跟要求的差不多少,看得出,田启发的确是下了番心思的。
王有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你有病”
“你才有病呢你到底要不要,不要赶紧给赶场费,少耽误老娘工夫。”
王有才听得一脑门子冷汗,这女人,脾气很彪悍啊。
他眼珠一转,从包里摸出一沓票子来,在手里拍打了两下,那小姐眼前一亮,脸上顿时就笑了,媚笑。
“老老实实按我说的做,这五千块钱都是你的,可要是给我弄砸了,一毛也没有”
“行,您喜欢什么花样,人家都陪您玩个够。”
“你到底有没有病”
“有。”
“你再说一遍”
“呃,好吧,是林病、没毒。”
“叫你来的人可不是这么告诉我的,最后问你一次”
“其实说的这些都有”
明知她说的不尽不实,可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开始按盘算好的布置起来。
她按他吩咐,先喝了点白酒,又在身上抹了点,然后脱得溜干净,衣服扔了一地,背朝门口躺到了主卧的床上。
王有才把屋里的灯全关了,只留客厅里两盏昏黄的壁灯,试了试,主卧门一开,刚好能看到人影,却不至于啥也瞧不着。
弄妥这些,剩下的就简单了,他躲进了对面的次卧,把手机调成静音,然后趴在门缝里盯着,现在陷坑已经挖好了,就看郝建洲往不往里跳了。
两个小时过去,已经快到十二点了,可仍旧没有任何动静。
王有才琢磨着,难道是真伤到了那老梆子的眼睛,来不了了要真是这样,就只能跟楚春光聊聊了。电话在他手里翻来覆去的折腾着,但思来想去,最终还是没拨。
他困得脑袋直耷拉,正想撤走的时候,房门却咔嗒一声轻响,缓缓开了。
从王有才的角度虽然看不见房门,但是屋里寂静,声音却能听得清楚。他心里一喜:“老梆子,可算是来了”
他一动不动的趴在门缝上,只见一个身材偏瘦,穿着西服的男人轻手轻脚的走进了客厅,从他的角度看不到正脸,但只看身形也能认出,来人正是郝建洲。
可郝建洲没有奔着主卧去,却冲着他所在的次卧来了。
王有才心里一紧,这房间里,连个衣柜什么的都没有,如果郝建洲进来,那就糟了。
他紧忙藏到门后,踮着脚尖,身子紧紧贴在墙上,心里暗骂这老梆子够奸猾,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儿,事先还要查探一下四周。
门一点点开了,郝建洲探着半个身子进来,往里瞅了瞅,见床上空着,他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转身,朝着主卧的门摸了过去。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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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有恃无恐
应该是王有才撇在客厅沙发上的邓连香衣服起了效果,郝建洲显得有点亟不可待,脚步加快,推门就进了主卧。
他不敢开卧室灯,开着主卧的门,借着壁灯的微光摸了进去。
里边的情况王有才虽然看不到,但是他一手布置的,自然心知肚明,默默估算着老梆子应该到了床头,他才光着脚出了次卧,猫着腰一点点向门口靠拢。
竖着耳朵细听,就听到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声,还有郝建洲低沉的荡笑声。
王有才知道,这事成了
别说屋里光线昏暗得根本无法看清脸,就算他上了床,看出对方不是邓连香,但一男一女脱光了搂在一块的照片,也能让这个党校副校长老实得像条哈巴狗。
人压床板上细微吱嘎声传来,王有才狞笑,贴着墙根,缓缓探出半个头,往里边瞧。
只见脱得溜光的郝建洲,跪在床上直搓手,看样子像是在琢磨从哪儿下手,那女人还是脸朝里侧躺着,纤腰、裸背、圆圆的都袒露着,最妙的是,她摆的姿势勾人至极。
她当然没真喝多,王有才给她那点白酒不过是为了添点味儿罢了。
这会儿她肯定已经知道有人上床了,却像睡死了似的一动不动,看得王有才暗暗挑起了拇指,不光是赞这女人演技高,更是赞这五千块钱的魔力大。
郝建洲没上手,而是把脸凑到她的身上,伸个舌头开始舔。
王有才看得直翻白眼,这老梆子瘦了吧唧的,肋巴长得跟搓衣板似的,一看就知道没啥战斗力,难道已经彻底熄火了,想拿舌头替代老弟,过过干瘾
要是这女人真有病,那他舔完了,舌头会不会得个什么风流病啥的
郝建洲又舔又摸的玩了半天,从他衣服里掏出一个火红色的小瓶子来,把里边的东西倒在手心,往他蔫头耷脑的老弟上一顿抹,老弟立马就精神了。
王有才一看这个,却立马就火了。
那小瓶他也认得,叫火山油,办事儿时抹上,会觉着自己像一座活火山一样力量无穷,真正喷发起来,威力也是极大,能延长最关键部分的时间。
只是这玩意儿早就成了禁药,里边有种东西对女人伤害太大,要是多用几回,弄不好就会得癌。曾经有一段时间,新闻、报纸把这事儿炒得沸沸扬扬,郝建洲怎么可能不知道
明明知道,却还早就预备好了在邓连香身上用,他这是要把邓连香往死里整啊
王有才眯着眼,瞧着郝建洲挺枪上马,硬是从侧面杵了进去。
只用了几下,那女人显然装不下去了,嗯嗯的呻吟起来,但听着还真像是酒喝多了,迷迷糊糊被搞时才会发出的动静。
郝建洲就跟疯了似的,一边杵还一边骂:“臭娘们我让你抖我让你装”
他嘴里骂着,同时拼命挺动老腰,表情像是发情老狒狒,呲牙咧嘴的,瞅着都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