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除了一张卧榻之外,什么都没有,看上去空荡荡的,虽然谈不上简陋,却也有点寒酸味儿。
仅有的卧榻上也没有被褥,连原本厚厚的弹簧床垫,都被换成了简单的泡沫垫,上边除了床单就只铺了一个香草蒲团,实在很难想象这样的房间里怎么住人。
“咱不是说好了,不信佛了嘛”王有才哭笑不得的看着怀中玉人,真不知说什么好。
她轻笑着依偎着他:“既然答应了你,我当然会做到,这只是为了静修养性,与佛无干。”
王有才摇了摇头:“看你这么刻薄自己,我心疼。不过,你喜欢就好,说吧,咱怎么睡”
她笑而不语,白了他一眼,轻盈的脱下了外套,在蒲团上盘坐下来,笑看着他。
她往哪儿一坐,房间里顿时洋溢起一股静谧的气氛,仿佛每个角落都透着空灵。
而她那窈窕的娇躯,平和的笑容,仿佛是神庙里的观音大士一样,光是看着他,就让他生出一种负罪感,感觉她是那么不容亵渎,很难生出亵玩的念头来。
但他只是微微一怔,随即就回过神来,脸上邪笑浮现。
差点着了这小妞的道,怪不得她这么痛快就答应进房间,原来竟有这般蛊惑人心的手段。
“记不记得咱们在矿洞里,我给你按摩大腿那会儿了,当时你可都潮了,明明舒服的要死,可你还一个劲儿的嚷嚷不要”他眼珠乱转,挑引她内心的春意,把她勾搭下道。
听了他这么露骨的话,沈千雪果然娇躯一震,俏脸生霞。
王有才立马奸笑起来:“嘿嘿,直到现在,我都忘不了你当时那娇滴滴的小动静,来,再叫两声给为夫听听。”
沈千雪果断的闭上了眼,看似端坐不动,笑容不变,可颤抖的睫毛却出卖了她。
再圣洁端庄的女人,毕竟还是女人,哪能受得了这么裸的撩拨,春心一动,道心便即失守,身上那不容侵犯的意味儿顿时就淡了。
他一见果然有效,心中大乐,果断的凑上前去,在她背后盘坐下来。
“你这绒衫太滑溜了,都使不上劲儿,脱了”
他双手往上一撸,把她身上的绒衫给褪了下来,露出她那没有半分赘肉的窈窕腰身,光滑的肌肤在暗光下,闪动着健康的光泽。
他双手连动,由腰及背,由背到颈,情穴一一全都关照到位,无一遗漏。
她顿时不胜挑引,口中娇吟一声:“你耍赖”
虽然明知他用了手段,可心里的悸动根本控制不住,娇躯晃动着仰入了他怀里。
他嘿嘿奸笑着扣住了她那纯白胸衣罩住的峰峦,发力揉捏。
那并不算豪放,却也丰盈的峰峦变了形:“俗话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爱妻不可不知。”
“唔,你又胡说,你怎么舍得在我身上用催眠术”
沈千雪整个人都凌乱了,她的静室禅是她修行最久的一种养心功夫,谁知到了王有才手上,居然轻易被他坏掉,不但没受她的影响,反而把她也给拖下了水。
她本能的以为,这是他最擅长的催眠术手段,否则怎能轻易坏了她的心境。
殊不知,王有才仅是色胆包天罢了,就算活观音坐在他面前,他都敢上去揉捏两把,更别说跟他有过不只一次肌肤之亲的小娇娘了。
“催眠了可没意思了,为夫就是想听你叫上那么一叫,睡着了说梦话哪有那个味儿”
本已被他揉得浑身火热的沈千雪,再也受不了这么露骨的话,彻底软在了他怀里,没几下就被他剥得赤条条如初生婴儿般,了无一丝牵挂。
那羔羊般袒露的娇躯下,丝丝缕缕青黑的绒毛,都含珠带露,馨香满室。
王有才也是全身发烫,万千心火都齐集下边,一杆长枪挺立、乱抖。
沈千雪瞥了一眼就惊得俏脸失色,紧紧捂住它不肯让它冒头:“相公,好相公,求你别使坏,我,我受不了这样,求你”
“相公嘿嘿,这个叫法我喜欢。”
他看着身下这明显受了惊吓,颤抖、慌乱的小婆娘,露出了一丝狰狞笑意:“不试试哪知道受不受得了,你乖乖的别动,相公好好疼你行不行”
他手指一弹一探,她顿时像被电击了似的,蜷缩成一团。
她不光娇躯在颤抖,娇吟声都变了味道,他看得出,她发自内心的对男女之事感到畏惧,根本不是愿不愿意的问题,纯粹是天性使然。
他心里哀叹一声,没舍得继续下手。
真要挺枪上马,她的心境坏了还不打紧,万一再落下个阴影什么的,以后的性福生活可就没了趣味,逞一时之快,没什么好处。
还是培养几次,等她习惯了,再要了她的身子也不迟。
想到这儿,他坏笑着道:“想求饶也可以,总得拿出点诚意来。”
“什么,诚意”
“记得在矿洞里,你晕过去之前,跟我说了一句话,相公我现在要你,再说一遍。”
“早告诉你了,是我好困,先睡了。”她把脸藏起来,嘤咛着说道。
王有才坏笑一声,啪的一巴掌扇在她挺翘的圆臀上,扇得软肉轻颤,她娇呼一声,身子团得更紧了,但小脸却扬了起来,眼中春水荡漾,也分不出是害怕还是疼的,看模样差点就要哭出声来,眼里那浓浓的幽怨,看得他心都软了。
可他还是邪笑着逼问:“说,还是不说”
“说就说,不许再打我。”她咬着牙,一脸委屈,却也透着一丝倔强。
“嗯,相公我说话算话,你说吧。”
“我说的是,我好喜欢你。”一句话说完,她的身子钻进了他怀里,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她那火热的身子在颤动,但真正让他窃喜的,却是她终于肯吐露真情了。
当时他隐隐听到了一丝,虽然没听清,但此时两相对照,当然能分辨真假。
“嘿嘿,承认了就好,这有什么抹不开脸儿的。”
“你相公这么招人喜欢,你要不喜欢那才怪了。”嘴上说着,他的手也渐渐安静下来,把她搂在怀里,让她缓缓舒展开身体,轻轻安抚着她柔嫩的身子。
“呸,色坯,自恋狂。”她轻声嘀咕,一脸愤愤不平的俏样。
王有才跟她相识以来,还是头一次听她骂人,不以为忤的哈哈怪笑:“小妙绝原来也会骂人,不知道说出去,会不会有人相信。”
她终究不敌他的厚颜无耻,陷入了无语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