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啦还是舍不得我和扬子走啊”樊刚一张扬都有点纳闷呢,这张自强今天就是不对劲,三兄弟时间长了,对方一个眼神不对都能看出来的。
“淑珍她老公住院了,够呛能挺得过来”张自强喝了一口小酒道。
“会计的老公要死了”樊刚眉头一皱,随即又舒展开来,笑骂道:“人家死活和你有嘛关系,你操哪辈子心”
“俺是不操心,就是她老公死了之后,俺是跟她合呀,还是跟她分呀”这老张想得倒长远,知道人家老公一死,他在和人家鬼混的话,那就不是现在这样,到时候免不了会在一起生活,甚至组织家庭了,所以他郁闷着呢,有点乱。
“这们我们哥俩不能替你拿主意了,你前几天不是说得好好的吗自已有分寸,怎么到现在又没分寸了”樊刚数落起老张,他也看出来了,老张多多少少动了真感情了。
而这时候,张扬说话了:“强哥,只要你们两个都有那个心思,就在一起吧对了,她有孩子吗”
“没有,她和他老公结婚不久,她老公就瘫痪了,那鸡巴玩意也不好使”老张比张扬还粗鄙。
“她今年多大了”张扬又问道。
“三十二,比我小五岁。”
“哦,你只要舍不得,那就在一起吧,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日后还能帮帮你管理公司。”张扬提议道。
“嗨,到时候再说吧,或许她老公还死不了呢”张自强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又喝起了闷酒。
喝到最后,张自强有点高了,本来张扬还想让他送着自已和樊刚去机场呢,现在看样子,他自已连家都回不了了。
所以张扬先一步打车去了机场,而樊刚则骂骂咧咧的开着车把老张送回了一家收购站。
三个小时的航行之后,张扬回到了京都,这个他长大的地方,这个他两年多都没有回来的地方。
其实他也是地地道道的北京人,连户口都是北京户口,老宅都是北京老四合院。
现如今的北京人,如果有一座四合院,那才算真正的富人,张扬的四合院是小四合院,不是五进五出的那种大宅门,但其面积也不小了,位于后海。他也曾粗略的估算过,他那四合院如果外卖的话,少说也值七千万到一个亿。
不过他不可能卖的,因为那是爷爷的祖产,他爷爷也严令过他,不允许卖,所以当年就算他最窘迫的时候,都没有外卖的心思。
四合院是在他没进大狱之前就租出去的,租给一个老教授,当时租期就是四年来着,也正是今年夏天到期。
袁兰一个星期之前就来了北京,是张扬叫她过来的,她现在是真心的离不开张扬了,而张扬也并没有打算放手她,所以两个人在一起虽然没名没份,但却都产生感情了。
这一次回北京,张扬的本意也是让她陪着自已,在北京收了房子,再为爷爷上了坟后,他打算在北京小住一段时间。
袁兰住在京城饭店,她不差钱,所以当然要住的条件好一些。
张扬与袁兰见面时,已经是凌晨了,袁兰带他去吃的夜宵,然后才一起回的客房。
“知道这京城饭店的幕后人是谁吗”张扬与袁兰躺在床上,语气之中带着一丝讥讽意味。
“是个女的吧,我听说过,好像是红色子弟”袁兰有点拿不准张扬话里的意思,但还是把她所知道的回答出来。
“真正的幕后人,大股东叫杨梅,我亲娘”张扬嘿嘿冷笑道。
“你妈”饶是袁兰是小富婆一个,是有钱人,也见过世面,但听到张扬的话时,也不禁有些犯傻。合着这张扬也是红色子弟也是富家子弟
“我没见过她的面,但调查过她,知道她是个什么人。这个京城大饭店,只是她旗下的一家酒店之一,现在她的资产,应该也达到了几百亿吧”张扬瞥瞥嘴,似乎嗤之以鼻一般。
“你没见过她那你”
“她在我三个月大的时候,就把我扔给了别人,还有我那亲爹老子,为了前程,也一样把我扔给了别人,后来他们回京后,各自组建了家庭,五年前吧,我把我亲爹老子的门牙打掉了,腿打断了,然后判了五年,提前释放,可能到现在他都不知道,揍他那个会是他儿子。”
“当然,他儿子也可能不止我一个。”
“还有就是,那时候他已经正厅局级了,我估计现在已经是副部或正部级了,不到五十岁的部级”
“他们都是正经八百的红二代,大院里长大的孩子,后来下乡做了知青,两个人勾勾搭搭的生了这个多余的我,然后又都为了前程,回到了京城,然后就把我扔了,由不是亲爷爷的爷爷养大。”
“其实我之所以长大后如此偏激,如此坏事做绝,也都是拜他们所赐,这个世界上我最恨的两个人就是他们了。”
“小时候我就想着,等我长大了,以后有钱了,收购了我娘的公司,让她身无分文,然后凑齐了我爸多年做官以来的违法之事,检举揭发了他,把他们再次打回原形。”
“只是随着我的年龄不断增长,见识的也越多,才知道,他们两个已经成为了两座我无法仰止的高山,我在他们两个宠然大物面前,只是一个卑微的小井市民,小角色,小人物而已,凭我如果翻腾,对于他们来说,都构不成任何威胁的,所以二十五岁那一年,我绝望了,把我亲爹老子的腿打断了”
“扬,没想到你的身世这么可怜”袁兰把张扬搂进了怀里,疼惜起来,原来张扬过得这么孤苦,从小竟然没在父母身边长大。
张扬苦笑一声:“我长这么大,一天书都没有读过,当然,爷爷对我好,教我四书五经,读书识字,甚至我的书法造诣堪比大师,还有我也会中医,脑海里有一百多种祖传下来的绝世中药秘方,我还会说外语,会杀人,更会赚钱”
“可是这些,我所有的一切,没有他们的半点功劳,他们除了生下多余的我之外,再没给过我任何温暖,所以我恨他们。”
“后来我出狱后,给自已下了一个决定,那就是老死不相往来,这辈子我不会认他们了,甚至等我以后真正的有了势力,有了钱,有了权势,我还会无情的打击他们,报复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