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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绯月很快就从震惊中缓过神来,自从见过各色帅哥,她还不至于这么没出息。

容凉脸上露出稍稍惊讶得神色,一个女子突然遇到这样的事情,怎么也会稍微惊慌吧,可他这个皇嫂不仅一点惊慌都没有,还相当冷静。

“皇嫂没事就好了,刚刚这里发生了一点意外,三哥已经处理掉了,现在花轿依照原路继续回王府,皇嫂辛苦了。”

他曾经特派人去打听过这个皇嫂的底细,据说面对她爹都是战战兢兢的,还是个一直养在深宅里,被当做庶女来教导的深闺女子,在他的印象中,庶出女子的举止都是小家子气,上不了台面,没想到这个皇嫂还给了他不一样的感觉。

“没事,谢谢皇弟了。”

南宫绯月把车帘放下,容凉收回那打量的目光,朝轿夫喊了句:“继续启程。”这一路上有惊无险,好不容易到了王府,南宫绯月这才放下了心,门外又传来了一连串的爆竹响。

一直在王府门口等待的管家看着迎亲队伍终于来了,赶紧向下人说了句:“快去告诉皇上和皇后娘娘。”

“新郎踢轿门。”又一声唱诺,南宫绯月听见轿子传来一声轻轻的响动,随即一只手伸了过来,南宫绯月把手放进了他手上,那青葱玉手掌心上有几个深茧,摸上去却和暖玉一样舒服。这只手,她要牵一辈子。

“王妃出轿。”管家似乎有些激动,那声音开始颤抖,李悠儿再次撑开伞,由芳姑扶着新娘,南宫绯月和容夜陌一齐走进了王府。

前面有一道火盆,南宫绯月知道,这是古代的一种习俗,意味着是对刚过门的新妇来的下马威。这习俗还真是恶劣,凭什么她一个人跨她站在前面不动,有些耍赖的样子,明摆了是要容夜陌抱她。

容夜陌很清楚这丫头心里的想法,打横将南宫绯月抱起,带着她跨过了火盆。在场的人发出一声惊呼,大多是羡慕和惊叹的。

“王爷,这”管家愣住了,还从来没见过丈夫带着妻子一起过火盆的,王爷对王妃还真是放纵。

“没事吧”耳边传来容夜陌轻轻的声音,南宫绯月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刚刚的事情发生得实在太突然。

“没事。”红帕下,南宫绯月浅笑盈盈,手轻轻地捏了他一下,感受到她的小动作,容夜陌知道她没事,放下心来。

“没事就好,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他当然知道这是谁下的手,今天是他疏忽了。说话间,两人已经已经来到皇后和皇上面前。今天主持婚礼的是宫里的司仪,看着前面的一对新人,脸上露出得体的笑容。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礼毕,南宫绯月由清芬和芳姑扶进了房间,这王府的院子还真是有点错综复杂,要不是清芬和芳姑扶着她,她这绕来绕去的铁定就要摔倒。

“王妃,小心脚下。”玉儿一声惊呼,南宫绯月脚下一滑,心里暗骂了一声,我靠,这回真的要摔成大花脸了。

“小心。”一只手突然扶住了南宫绯月,南宫绯月只看到一双很华丽的黑靴,她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男人,王府后院怎么会有男人就算前来观礼也应该在前厅才对啊。

“多谢二王爷。”一边的蝶儿认出这是二王爷,赶紧在一边行礼,南宫绯月这才知道,这是二皇子容长卿,据说是后宫婢女和皇上生的孩子。

“原来是二弟妹,是长卿冒犯了。”听到蝶儿喊身边的女子叫王妃,他才知道眼前的女子就是容夜陌刚刚迎娶进门的王妃,南宫绯月。他有些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女子,这就是那个宁愿舍弃太子妃位的女人

“二皇兄有礼。”南宫绯月似笑非笑,通过声音她已经认出来,这个男子就是上次和墨画在佛堂里说话的那个男子。墨画嘴里的皇兄,肯定是这个容长卿。

想起那天他和墨画在佛堂里的谈话,这个容长卿,就是一个潜伏在容夜陌身边的危险,他自己可能还不知道,南宫绯月上次恰好撞破了他和墨画之间的秘密。

“早就听说二王爷性格温雅,是个彬彬有礼之人,今天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容长卿一愣,随即笑道:“二弟妹,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宴席上一片热闹,很多被邀请来的大臣也都携带了自家女儿来,这次婚宴上来了很多优秀的世家公子,包括很多皇室子弟也来了,这些人大都希望自家女儿也能攀上皇家,再不济,也可以来个名门之间的联姻。

“听说,刚刚你见到你三皇嫂了怎么样,是不是像传说中那样,是个风华绝代的大美人”慕容渊原本在一边喝酒,见容凉在一边,赶紧拉着他过来问道。

容凉略带嫌弃地看着那个不修边幅的慕容渊,掰开他的手:“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三嫂可不是什么寻常人物,你要是不想背我哥打残或者打死,最好别靠近我三嫂。”

以他对自家哥哥的了解,这绝对是有可能的。

慕容渊平时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实际上他是南陌国最年轻的右相,一头黑发散在背后挽了个结,宽大的袍服,脚上也随意地穿着一双木屐,要是没有见到他本人,没人会相信这样一副德性的人居然会是那个最年轻最有才华的右相。

没错,就是一副德性。

“不就是问问嘛,有必要藏得那么紧”慕容渊继续喝着酒,凑上前来兴奋道,“我刚刚可是听说,月隐宫的人好像被谁给买通了,想劫走轿子,怎么,南宫绯月没有没吓哭吗还是直接被吓晕过去”

容凉白了他一眼:“这回你可真的猜错了,三皇嫂镇定自若,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冷静的女子。虽然她不会武功,手上却不知道撒了什么东西,那个黑衣人捂着眼睛疼得嗷嗷叫,你说好不好笑”

慕容渊却在一边陷入了沉思,半晌问道:“天盛国那边传来的消息,你们家三皇嫂在王府十岁养在深宅,十岁以后养在山野,从小就是个懦弱无争的,为什么性子会突然来这么大一个转变”

容凉脸色有些古怪地看着他:“你该不会以为三皇嫂被人换了吧”

“难道不可能这天下的事情无奇不有,一个人怎么会突然性格大变,说不定,南宫绯月早就不是原来的四小姐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个皇嫂,我们不得不防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