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
徐伯松将车停在一个偏僻单独的农家场院,走进了一个普通的农家小院。
吴越操控着天女镜,跃上了农家小院的院墙,向内一望,谁知这农家小院看似很普通,里面却装修得十分考究。
一条鹅卵石铺就的甬道,从大门一直铺向一幢独栋洋房。甬道上是满架的紫藤,两边的花圃中栽种着牡丹、月季等花卉。洋房的窗前有一口水井,水井旁摆放着古色古香的石桌、石凳。
徐伯松独自穿过紫藤架,走进小洋房,却并没有一个人迎接他。
飘渺对吴越道:“这个人怎么没有家眷的”
“这种毒贩子随时都可能被缉毒成员找上门,没有家眷也免得拖累家里人。”吴越道。
他躲在天女镜中,跟随着徐伯松走进了洋房,又随着他穿过洋房,走到了后院中的一间小屋前,屋门上挂着一把大锁。
只见徐伯松掏出钥匙,开了锁,打开门对里面道:“小丫头,出来吧,伺候老子洗澡。”
就见一个漂亮但却十分苍白的小萝莉,从黑暗的小屋中怯生生地走了出来,两只大眼睛恐惧地看着高大黑胖的徐伯松。
“干吗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老子老子又不会把你吃了”
“我我”那女孩瑟缩地搅着自己的手,哆嗦着嘴唇却说不出话来。
徐伯松扬起巴掌,对着她苍白的小脸就是一个耳光,道:“老子养着你,是为了让你好好伺候本大爷的,你这小样就是老子的隶。整天哭丧着脸,不打你你就犯贱”
那女孩一手捂着脸,抽抽答答地抽泣着,却不敢哭出声来,她赶忙一溜烟,从徐伯松身边溜过,朝着洋房的二楼跑去。
徐伯松嘴里骂骂咧咧地也上了二楼,女孩正在一个大浴室中,为他放水洗澡。却不料他上前三把两把,就把女孩的衣服剥了个一干二净,一面粗暴地猥亵着,一面抓着她的胸脯,把她扔进了浴缸。女孩拼命挣扎想逃走,却被他一巴掌劈倒在浴缸里。
徐伯松自己也飞快地脱掉了衣服,跳进浴缸就想对那女孩实行强奸。
吴越终于忍无可忍,从天女镜中飞窜而出,拔出手枪指着徐伯松大喝道:“大胆淫贼,竟敢强抢民女,光天化日之下实行奸污,是可忍,孰不可忍看老子不一脚把你的蛋踢爆了”
徐伯松这一惊非同小可,他见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他,连忙一把抓住那小萝莉,往自己胸口一挡。使得女孩白花花赤裸的身躯,完全展现在吴越面前,把那小萝莉羞得满脸通红。
重生 042 性奴隶
徐伯松嘴硬骨头酥道:“你你你你是怎么跑进来的你竟敢私闯民宅,该当何罪”
“徐伯松,你死到临头还敢嘴硬”
与此同时,吴越只觉得天女镜中一道五彩光芒闪过,那个漂亮的“芭比娃娃”一窜,就到了女孩的身前。
徐伯松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吸力,将挡在他身前的女孩,给硬生生地吸了起来,一眨眼的功夫,便失去了踪影。
吴越却将飘渺救下女孩的全过程,看了个一清二楚。飘渺一把抓住全身赤裸的小萝莉,把她一直拉出了浴室,扔到了隔壁房间的大床上,并从衣柜中找出几件衣服,扔到女孩身上。
那小萝莉稀里糊涂地,只觉得自己被一股大力拉扯着,摔倒了床上。忽见几件衣服隔空抛来,她慌忙把衣服穿到了身上。
飘渺对她喝了声:“快跑”
那女孩如梦初醒,飞快地跑下楼去。
徐伯松在浴缸里听到动静,回头一看见女孩已经跑出了房间,大声道:“小丫头,你这小荡妇今天你敢跑出我的家门,你试试看看我不把你抓回来,狠狠地折磨你,我就不姓徐”
那女孩听到徐伯松的威胁,已经走到了楼梯半中间。她慌忙站住身躯,人靠在楼梯扶手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由于巨大的惊恐,和连日来的惨痛遭遇,最后她竟倒在楼梯上,晕了过去。
吴越冷笑一声道:“徐伯松,你死到临头还敢威胁别人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想到了昨晚刚刚修炼的褐矮星小烈火功的第一招,倒不如在这个毒贩兼淫贼身上试试。
吴越心念一动,一道暗红色的火箭,带着高温对着徐伯松赤裸的胸膛,直刺而去。
徐伯松见吴越居然是个火系异能者,赶紧在身前竖起一道水墙,将吴越的火箭堪堪挡住。
这一招大出吴越的意料,想不到这个毒贩,居然也是个异能者而且是个与火系相克的水系异能者
吴越又连发了三道火箭,火箭射在水墙上,发出“嗤嗤”的响声,一股股白色的水蒸气不断升腾,都始终没能射穿这道水墙。
吴越只感觉那道水墙看似透明,却韧劲十足,居然将浴缸中的淫贼保护得严严实实。虽说经过自己四道火箭的冲击,已经薄了不少,但仍然坚挺不倒。
吴越想,自己昨天刚刚修炼的小烈火功毕竟还很生疏,何不乘此机会,跟这个嚣张的家伙对垒一番,也好让自己好好练练手。
他心念一动,又祭出了褐矮星小烈火功的第二招,一道细长的火鞭迅速凝成。
吴越用足力气,对着那水墙狠狠一鞭,只听得“哗啦”一声,那水墙被火鞭从上到下一破而开,整道水墙便在瞬间崩塌。
“哗啦啦啦”一水墙的水倒下来,流了一地。吴越的火鞭去势未尽,对着徐伯松的头顶抽去。
徐伯松慌忙避让,那火鞭正抽在他肩头,只听得“呲啦”一声,一股烙铁烫在皮肉上的焦臭味,瞬间弥漫在浴室中。
徐伯松震天动地地惨叫一声,他的身子往浴缸中一倒,一道横着的水墙,竟把浴缸严严实实的盖住,好像一具玻璃棺材。
吴越笑道:“有趣有趣从来没见过有人,居然把自己活活地封在水墙棺材中。好啊,我倒要看看,等到这水墙棺材中的空气,全都被你吸完了,看你还当不当这缩头乌龟”
他一面用戏谑的目光,看着水墙下全身赤裸的徐伯松,一面好整以暇地坐在浴室中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