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的笑容。
“地上,那些花生,他的手里根本就没有花生。”于老爷试图推掉今日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他手里没有,说不定是他刚刚在跟那些人打斗的时候用完了呢”小女子咄咄逼人。
“这”
苏慕凡轻声道:“于老爷也别在犹豫了,我看着为徐公子倒不像是池中之物,说不定以后会有一番作为,你这个岳父大人也会跟着他一起沾光。”
苏慕凡走到那男子的身前问道:“我且问你,你心中可爱着于小姐”
“是。”那书生没有丝毫犹豫地点头。
“你可愿发誓,今生只娶她一人”
“我徐天黎发誓,这一生只娶于水儿一人,如违此誓,生生世世遭尽轮回之苦,永生永世不能解脱。”
“好,既是如此,你可要爱惜好自己的性命,不管如何情况都不能轻易寻死,活着尚且有机会,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徒然留她一人在世上受苦。”如果刚刚容疏没有出手帮他的话,这个书生大概已经死了,而那于家的小姐只怕也是活不过今晚。
“在下知道了,多谢姑娘提点。”
“你呢你可愿发誓,无论他处于何种境地都会永远跟随于他,无怨无悔”
那于家的小姐也是个烈性子的人,“我于水儿发誓,愿意永远陪在徐公子的身边,无怨无悔。”
“好,既然你们都发了誓言,那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你们的见证者,于老爷,快让人把喜服取过来吧,难道你真的想让你的女儿活不过今晚吗”
于老爷坐在那里怔了半晌之后,终于开口道:“去带小姐和姑爷更衣拜堂。”虽然话中还是有些不情愿,但是在这么多人的见证下,他也不敢再推拒,今天已经闹得这般大,如果不嫁给这个书生,还有谁肯娶自己的女儿呢更何况刚刚那个女子说,如果不想让自己的女儿活不过今晚的话罢了,就这样吧,就算那个书生一辈子没出息也就算了,好歹自己还能有些家产留给他们,自己的女儿也不至于饿死。
等了一会儿之后,那徐公子已经换好了喜服出来,整个人越发显得精神奕奕,片刻之后,两个侍女也搀扶着穿了嫁衣的新娘子走了出来,大红的盖头遮住了新娘子的容颜,但是苏慕凡想,此时她就算是哭着,也是幸福喜悦地流泪。
等待许久的司仪,也终于等到了这一刻,行过礼之后,那书生跟于小姐特意走到苏慕凡跟殷容疏的面前,朝着二人跪下去,“多谢二位的恩情,徐某日后定会报答。”如果不是他们两位帮忙的话,自己跟水儿今日只怕是要共赴黄泉去了,哪里还能等到这般拜堂的时刻,自己并不傻,那花生应该是从茶楼上扔下来的,而他们也是从茶楼上跃下,这其中的关系并不难想象。
苏慕凡扶起二人,并且把手中的白玉簪子递到那新娘子的手中,“这个簪就当是给你们的新婚贺礼吧,虽然礼轻了些,但好歹是份情意。”
“姑娘说哪里的话今日二位如此帮了我们,我们自是感激不尽,哪里还能收姑娘的贺礼”那新娘子便欲把手里的玉簪重新塞回道苏慕凡的手中,苏慕凡却是握着她的手道:“不过是一件薄礼而已,你就收下吧,也让我们沾沾喜气。”
“那就祝姑娘跟这位公子也能早日共结连理。”她以为他们二人还未成亲。
苏慕凡轻笑,“说到这里,我就要纠正你一下了,你应该称呼我为夫人才对。”
“抱歉,我还以为”
、101 杀人真凶
他们两个一定很相爱,覆着红盖头的新娘子心中暗自想着。
礼罢之后,新郎新娘被热情不减的百姓簇拥着离开,殷容疏和苏慕凡则是悄然退场,那少女看到苏慕凡二人离去的背影欲追上去,却是被她身旁的男子拉住,“你干什么去我们再不回去的话,爹要着急了。”
“哥哥,难道你不好奇那两个人究竟是什么人吗”少女的好奇心总是极强的。
男子朝着苏慕凡和殷容疏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心中也是猜测,本来看他们的打扮举止都不太像是江湖中人,可是那男子又是武功极高,一时却也猜不透他们的身份,“好奇这个干什么,萍水相逢而已。”言罢便是拖着那仍旧不死心的少女离开了。
而此时在回去自安山庄的路上,殷容疏和苏慕凡也在谈论着兄妹两个。
“刚刚坐在我们隔壁桌的那对兄妹倒是挺有意思。”苏慕凡轻挽着殷容疏的手臂,面上带着清浅的笑意,一身素色的衣裙染上了明月的光辉,清风微微拂动苏慕凡柔软的衣裙,一切都是恰如其分的美好。
“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江湖中人,想来应该也是跟他们父亲一起来自安山庄的,幻薇你可认识他们”在桐定山庄的时候,有关江湖中的一些事情都是幻薇来打理,她应该是清楚的。
“回主上的话,这兄妹两个是屿鹤山庄的人。”
殷容疏眸光陡然变得深沉起来,“屿鹤山庄,我记得桐定山庄出事的时候,屿鹤山庄的庄主也在那里。”
“是,当时屿鹤山庄的庄主死于桐定山庄,现在继任屿鹤山庄庄主之位的是前任庄主的师弟,因为前任庄主只有一个女儿,而且,”幻薇说到这里略停顿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殷容疏的脸色又继续道:“一年多以前也在桐定山庄丧生了,所有由前任庄主的师弟继任庄主之位也是名正言顺。”
苏慕凡挽着殷容疏的手紧了紧,语气却是轻松,“不知道教出这样一对兄妹的父母会是什么人”
殷容疏轻笑:“明天不是就能见到了。不过,你今天唯一看上的一只白玉簪子也送人了,倒是有些可惜。”
“不可惜,一点都不可惜,我们今天可是促成了一段好姻缘呢,这可是大大的功德,以后会有福报的。”苏慕凡笑得开心,“看来我还是很适合做红娘的,以后我就专门给这些有情人牵线就好了。”
殷容疏轻笑着摇头,他的凡儿有的时候心思缜密,什么都能想得到,有的时候却又像个无所顾忌的孩子,“你就不怕你看那个书生看走了眼,以后那个于小姐会跟着他过苦日子”有的时候人在冲动的情况下什么誓都是发得出来的,以后能不能做到就两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