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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都告诉他。比如,白苏就发现,白绝根本不知道连华是穿越到这个世界的。

之后的经历充分说明了白绝物尽其用的能力,但凡是连华表示想要予以救助的人类,白绝大部分时间内都会在短暂的思索后选择将他们留下来,这种做法曾一度导致连华以为白绝喜欢纯洁善良的少年,于是越发连蚂蚁都不敢踩了。而那些被救下的人类,也正如白绝所说的那样,总是在不久之后莫名其妙地觉醒异能。

随着队伍里的成员越来越多,白绝也越来越有领导者的派头,白苏心知再不下手的话,人多眼杂,以后会更加难办,于是不分昼夜地练习香蕉君给他提供的功法,将言灵咒语牢记在心中。

夜色深沉,大家洗漱过后回房休息。今晚刚好轮到连君和另一个刚加入的土系异能者守夜,他将枪塞进腰间,说了句早点睡就要走,临到门口时却又突然转过身来,眯眼看着白苏,眼底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白苏心里吓了一跳,面上却又敢泄露分毫,只睁大眼睛疑惑地看着他,示意他,怎么了

连君倚在墙壁处皮笑肉不笑地说:“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难道自己露了马脚白苏迟疑着摇头。

“是吗”连君明显不信,却又无意深究,只看似随意地叮嘱了句:“前半夜我守夜,有事的话去一楼客厅找我。”

连君走后,白苏左思右想都觉得不安,对着床上摊开肚皮打滚的香蕉君说:“你说他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没事的。”香蕉君无所谓道:“等我们偷到那块晶石之后再跟他解释好了。”

“为什么一定要去偷那个东西”三好学生白苏表示自己从没做过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香蕉君蛊惑道:“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

白苏死鱼眼看他,所以你安排这一切都是为了好玩吗,魂淡

时间一点点推移,整栋别墅都被夜幕笼罩,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与僵尸奋斗一天从而精疲力尽的人们躺在床上,沉浸在梦乡之中。

别墅二楼的走廊深处,有一抹纤细的身影无声无息的走过,他掂着脚尖,轻盈地来到某间房间外,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握住门把,轻轻地旋转几下,门开了。

房间里很黑,白苏停顿了几秒,等到眼睛适应了周围的环境才往里面走。今天白天的时候他们几人不巧遇到一批为数不少的丧尸,虽然最后成功将它们屠杀,但大家多多少少都受了点伤,白苏暗中以咒语牵制丧尸的行动,也差点被逼的呕出一口血,不过其他人并不知道。选在这个时候下手也是因为白绝受了重伤,警惕性较低的缘故。

“怎么样,感受到晶石在哪里了吗”白苏偷偷问香蕉君。

小蕉不解:“奇怪,明明以前我还能感受到的,怎么现在突然不见了呢,难道是被他放在空间里了。”

以白绝的性格来说,这确实很有可能,只是这样一来事情就比较麻烦了,空间已经认主,除了白绝外其他人是没办法从里面取出东西的,除非控制住主人的心神。

“小蕉,我今天要是死在这里的话,记得多给我烧点纸钱。”白苏说完,默默叹了口气,悄悄走到床边,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扼住白绝的喉咙。

果然如同白苏料想的一般,即使身受重视,在指间触及对方的皮肤的那一瞬间,白绝立刻睁开了眼睛,“你”

“闭嘴”白苏低低的呵斥一声,默默加持上精神力,双眸在暗夜之中发出暗紫色的光芒,他直直地盯着白绝的双眼,缓缓启唇,有一种充满蛊惑意味的语调,轻柔却不可抗拒地命令道:“看着我的眼睛”

在醒过来的一瞬间白绝就意识到不对劲,只可惜他今日异能消耗严重,纵然有心抵抗却也被白苏的言灵之术控制住,甚至根本无法张嘴呼救。

四目相对,双方默默僵持了一会,白绝渐渐不敌,四肢越发酸软无力,意识剥离,整个人都有些浑浑噩噩的。

注意到对方的情绪变化,白苏心内一喜,面上却冷脸肃容,一字一顿缓慢却坚定道:“把空间里的晶石拿出来”

残存的意识察觉到不对劲,想要反抗,白苏受到反噬,喉头一甜,他默默咬紧牙关,眼底的光芒突涨,持续重复道:“拿出来”

白绝终于放弃抵抗,双唇无意识的默念了几个字,冰蓝色的光芒从他的手腕间泻出,空中漂浮着一块比核桃稍大些的晶石。

白苏双眼一亮,看来就是这个东西了,伸手去拿晶石,却不料就这片刻的意识放松,白绝却看准了机会骤然反击,迅速从他的控制中抽身,劈手就要去夺晶石。

白苏心底一突,暗骂自己掉以轻心,矮身躲过他的攻击,死死抱着晶石不松手。万万料想不到他会如此背叛自己,白绝被彻底激怒了,他绷紧了脸皮,像是一头愤怒的野兽,咬牙切齿道:“阿苏,不要惹我生气,把它还给我,哥哥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白苏摇头,一步步朝后退去,想要伺机逃跑。

注意到他的动作,白绝面色越发阴寒,突然纵身一跃,将白苏扑倒在地。

、第7章 无冕之王七

白绝人高马大身形健壮,白苏被他压制在身下,一时竟然挣脱不开,只好双手拼命往头顶上方举,躲避白绝的抢夺,他抿了抿唇,刚想开口,白绝却先一步看出他的动机,一手狠狠掐在白苏的脖颈处,迫使他把即将吐出的命令咽下去。

白绝居高临下,鹰隼一样的眸子散发着狠戾的幽光,胸膛剧烈起伏,灼热的气息喷洒过来,极具压迫性,他缓缓低头,双眸逼视着白苏,一字一顿冷冰冰道:“阿苏,是我平常对你太过宽容了吗,以至于你竟然敢如此背叛我”

被这双铁一般的大双钳制着,白苏喉间像是着了火,难受的要命,恐怖的窒息感弥漫在心头,他艰难地张大了嘴,像一条濒死的鱼,费力地吞吐着空气,虚弱地发出一个模糊无比的音节:“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