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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3(1 / 2)

乎她的平安。飞车抢劫、入室盗窃、深夜遇袭,已经发生了三次,如果这些事和你有关,请不要再有第四次”

我用力踩江易盛的脚,示意他赶紧闭嘴。江易盛却完全不理我,一直表情严肃地看着吴居蓝。

吴居蓝说:“我现在不能保证类似的事不会发生第四次,但我可以保证不管发生什么我一定在场,小螺会平安。”

江易盛深深地盯了吴居蓝一瞬,笑起来,又恢复了吊儿郎当不正经的样子,一边起身,一边说:“两位,我去上班了听说医院会从国外来一个漂亮的女医生做交流,你们有空时,帮我准备几份能令人惊喜的情人套餐,我想约她吃饭。”

我忙说:“神医,记得让你朋友帮忙继续追查那两个小偷。”

“知道。”

目送着江易盛离开后,我对吴居蓝说:“江易盛刚才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我们现在也只是猜测这三件倒霉的事应该有关联,不是偶然事件。”

吴居蓝说:“你们的猜测完全正确。”

我惊讶地问:“为什么这么肯定”

“你上次说,抢你钱的人手上长了个黑色的痦子”

“是”我伸出手大概比画了一下那个痦子的位置。

吴居蓝说:“在鹰嘴崖袭击我们的那四个人,有一个人的手上,在同样的位置,也长了一个痦子。”

没想到这个小细节帮助我们确认了自己的猜测,看来三次事件真的是同一伙人所为,他们肯定别有所图。

我小心翼翼地问:“吴居蓝,你以前有没有很讨厌你、很恨你的人”

“有”吴居蓝十分肯定坦白。

我心里一揪,正想细问,吴居蓝又说:“不过,他们应该都死了。”

我失声惊问:“死了”

“这次我上岸,第一个遇到的人就是你。待在陆地上的时间有限,认识的人也很有限,除了周不闻,应该再没有人讨厌我了。”吴居蓝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可不想和他讨论这事,赶紧继续问:“那以前呢”

“我上一次上岸做人,我想想,应该是公历纪元1838年,本来想多住几年,但1865年发生了点意外,我就回到了海里。”吴居蓝轻描淡写地说:“那次我是在欧洲登陆的,在欧洲住了十几年后,随船去了新大陆,在纽约定居。就算那些仇恨我的人有很执着的后代,也应该远在地球的另一边,不可能知道我在这里。”

我风中凌乱了,整个人呈石化状态,呆看着吴居蓝。他说一八、一八几几年欧洲大陆新大陆他是认真的吗

吴居蓝无声叹息,“小螺,我说的都是实话,这就是我。我不是合适的人,你应该找和你般配的人做伴侣”

我脑子混乱,脾气也变得暴躁了,“闭嘴我应该做什么,我自己知道”

吴居蓝真的闭上了嘴巴,默默收拾好碗筷,去厨房洗碗。

我一个人呆呆地坐了好一会儿,走到厨房门口说:“吴居蓝,你刚才是故意的同样的事情,你明明可以换一种温和的方式告诉我,却故意吓唬我我告诉你,你所有的伎俩都不会有用的,我绝不会被你吓跑”

我说完,立即转身,走向客厅。

连着两夜没有睡觉,我头痛欲裂,可因为这两天发生的事情都是在挑战我的承受极限,脑子里的每根神经似乎都受了刺激,完全不受控制,纷纷扰扰地闹着,让我没有一丝睡意。

我拿出给客人准备的高度白酒,给自己倒了满满一玻璃杯,仰起头咕咚咕咚灌下。

烈酒像一团火焰般从喉咙滚落到胃里,让我的五脏六腑都有一种灼热感,我的精神渐渐松弛下来。

我扶着楼梯,摇摇晃晃地爬上楼,无力地倒在床上,连被子都没有盖,就昏昏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将睡未睡时,我感觉到吴居蓝抱起我的头,让我躺到枕头上,又帮我盖好了被子。

我很想睁开眼睛,看看他,甚至想抱抱他,但醉酒的美妙之处,或者说可恨之处就在于:觉得自己什么都知道,偏偏神经元和身体之间的联系被切断了,就是掌控不了身体。

吴居蓝轻柔地抚过我的头发和脸颊,我努力偏过头,将脸贴在了他冰凉的掌心,表达着不舍和依恋。

吴居蓝没有抽走手,让我就这样一直贴着,直到我微笑着,彻底昏睡了过去。

晚上七点多,我醒了。

竟然睡了整整一天晚上肯定要睡不着了,难道我要过美国时间吗

美国,1865年,十九世纪的纽约距今到底多少年了

我盯着屋顶,发了半晌呆,决定还是先去吃晚饭吧

我洗漱完,扎了个马尾,踢踢踏踏地跑下楼,“吴居蓝”

“吴、居、蓝”

客厅里传来江易盛的声音,他学着我阴阳怪气地叫。

我郁闷地说:“你怎么又来蹭饭了”

“我乐意”江易盛手里拿着一杯红酒,腿架在茶几上,没个正形地歪在沙发上。

我对吴居蓝说:“我饿了,有什么吃的吗不用特意给我做,你们剩下什么,我就吃什么。”

吴居蓝转身去了厨房。

江易盛把一部新手机递给我,“我中午去买的,还是你以前的号码,吴大哥的也是。你给我一部手机的钱就好了,你的算是生日礼物。”

我笑嘻嘻地接过,“谢谢吴居蓝的手机呢给他看过了吗”

“看过了。”江易盛指了指沙发转角处的圆几,上面放着一部手机,“你们俩丢手机的速度,真的很霸气侧漏”

我没有理会他的讥嘲,拿起吴居蓝的手机和我的对比了一下,机型一样,只是颜色不一样。我满意地说:“情侣机,朕心甚慰”

江易盛不屑,“你那么点小心思,很难猜吗”

我不吭声,忙着把我的手机号码存到吴居蓝的手机里,又把他的手机铃声调成了和以前一模一样的。我的选择无关审美和喜好,只有一个标准,铃声够响、够长,保证我给吴居蓝打电话时,他肯定能听到。

江易盛等我忙完了,把一个文件夹递给我,“我刚让吴大哥看过了,他完全不认识他们,也想不出来任何相关的信息。”

我翻看着,是那两个小偷的个人信息,以及帮他们做取保候审的律师和保证人的信息。

一行行仔细看过去,我也没看出任何疑点。普通的小偷,普通的犯罪,保证人是其中一人的姐姐,律师是她聘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