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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年轻男子,长得倒也精神帅气只是头老歪腻着、嘴角习惯性撇着,仿佛在讥笑别人似的

柳锦舟见到萧乜进来就站了起来,就你久别重逢握着萧乜的手道:“萧乜,先给你们介绍一个,这位就是林链同志,今后你们两人就要在一起搭班子了,荣华县的重担就交给你们两位了”

柳锦舟指着那年轻男子道。柳锦舟对萧乜的印象是很不错的,如今萧乜又成了陈道实的心腹爱将和他可以算是一条线上的人了,自然分外的热情。

林链朝萧乜微微点了点头,连站都没有站起来,更别说主动握手了。

萧乜心里暗下就起了嘀咕:又是一个眼高于顶的家伙,仗着林书记的后台强硬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不过背景再强硬的萧乜也见过,如果这个林链不给自己找麻烦也就罢了如果真要不识好歹的话,萧乜也不介意敲打敲打他。

柳锦舟同两人进行了例行谈话后,就站起来道:“你们就先回去准备一下,和家人告个别,明天一早我让江副部长送你们下去”

萧乜同林链二人走出了省委组织部,林链连招呼也没和萧乜打就一个径上了一部车子扬长而去了。

萧乜摇了摇头:真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当上处长的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真以为有背景就能到处横着走吗

从柳部长处结束那场谈话出来,萧乜给尤梅和刁顽各打了电话,把自己要到荣华县去任职一事和她们两说了,两人对萧乜在省城没待多久又要分离虽有些儿不满,但她们早已习惯了聚少离多的生活。

127找了这么个花心大罗卜

尤梅先给萧乜祝贺了一番然后说:“你猜我这会儿在哪儿”

“在哪儿”

尤梅会“在哪儿”就尤夕最近一反常态而没打压他、还有尤梅放出来而论,尤家应是对他另提看法难道说

“尤梅,这几天失眠脑子不好用你就直接吧”

“我”尤梅正要说她这时正在医院看望刁母,让他有空也看望下刁母,特别在他离开省城之前可站在她身边的刁顽表示不让她再说下去,还一把把电话抢过来说道:“萧乜,没事的,我母只是比较严重的小感冒,很快就好的。”

“你母感冒了,那你们在什么地方”

“萧乜,我知道刚当选为荣华县书记一定很忙的,你忙你的去吧”刁顽又补充句子:“我是不会怪你的。”

刁顽越是这样说萧乜越觉得愧疚,连尤梅这个与她非亲非故非友的女子因他的关系而认识的女子,都去看望刁顽,何况是他早就在心里默认了非刁顽不娶的未来丈母娘。

“刁顽,这下子刚有的空隙你说吧你母在那个医院我去世看她。”

刁顽对萧乜说道:“我母今早己办出院的手续,好吧你若要来就到育秀街道09号房,我和尤梅在那儿等你”

连在一旁的尤梅也不知刁顽的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萧乜不是好心好意要看她母吗为毛刁顽为隐瞒母亲的病可母亲是刁顽尤梅也不好说什么

育秀街道09号房离她母所住的医院很近,穿过一条街就到。刁顽一放下电话就带着尤梅到育秀街道09号房去等着萧乜。

其实,这次刁顽和尤梅在一起应算是巧遇吧尤梅自从与萧乜的那场事遭父亲的排斥不听就限制了她的行动,后在姑姑尤媛的疏通下、尤梅的爷爷出来说话了才略有改善把尤梅放了出来。

尤梅这几个月来被尤夕限在一个院落控制她行去,终于自由了觉得外面的空气很新鲜就在外面溜达,尤梅这么在街上一溜达就遇上了同在街上走动的刁顽,二人女孩一见如故地彼此寒暄了一阵各自分享了别后的情况。尤梅一听刁母有病住也就过来看望她。

萧乜关心刁母的同时也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过来陪陪她们照料刁母。

萧乜远远就见两人风姿绰约的女子手挽着手站在街头上等他,一个清纯可爱、一个性感艳丽,萧乜心中一片火热,快步迎了上去

萧乜正想问刁母的情况这时刁顽的手机响了起来,刁顽接听一下后,这才对萧乜和尤梅说着:

“今天要出院的人特别我,刚才院方打电话来说要缓一缓。”刁顽又再补充道:“没事的。要不,咱们回房子边吃个饭边等”

再说人都到育秀街道09号房了。

“那好”

“那好”

萧乜和尤梅各点了点头。

三个一到宿舍,刁顽就把萧乜赶去看电视,说什么君子远庖厨,萧乜心底暗自窃喜不已,现在这社会三条腿的蛤蟆好找,要找肯给老公洗衣做饭的女人只怕比登天还难。

刁顽好像早有准备从冰霜里搬来食物很快投入了厨艺中。

应当说刁顽从小比较独立的,做饭菜是把好手,尤梅却是从小娇生惯养的,几乎从没做过家务。

尤梅见刁顽麻利地洗菜切菜忙个不停,就嚷着要跟她学,挽起袖子就要给她帮忙,结果却是越帮越忙的,在客厅看电视的萧乜听厨房里“哎哟”一声

萧乜连忙快步走到厨房一看,原来是尤梅不小心在手指上划了个小口子,正捏着鲜血直流的手指委屈地掉眼泪,刁顽还在一旁数落她:

“说了不要你弄了,非要弄,你看这能怪谁呢”

萧乜见尤梅的眼泪有大雨倾盆的趋势,忙问道:“小顽,家里有没创可贴什么的要不,我去买”

萧乜说着就要往外越,却被刁顽打住了:“有,客厅里的电视柜下面的抽屉里有医药包,你快去拿来”

萧乜就到客厅的电视柜下面的抽屉里拿来医药包,快步走到尤梅面前,怜惜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呢来,我看看”

刁顽小嘴一嘟,小声嘀咕了一句“偏心眼”。

尤梅越发委屈了,抽泣道:“萧乜,我是不是特别没用,切个菜都能把手切伤了”

“谁说的,我们家尤梅最能干了,不会做家务没关系,大不了将来请个保姆。”

萧乜见尤梅如青葱般白嫩的纤纤手指正不停地沁出鲜血,心中一疼,连忙将尤梅的玉指含在嘴里,尤梅极敏感的,俏脸一下子变得绯红,也忘了疼痛,美目中流淌着如水般的秋波,气氛变得有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