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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她的目光带了一丝决然,“如果是我呢你会不会也有这样的想法会不会也会每时每刻想着我,会不会想着要关心我照顾我挥挥在做某件事情的时候,突然回想起,左左也是这么做的”

宁竹沉默了一会儿,随后她咧开嘴,看着紧张的左容,笑了笑,“当然会。”

左容的心猛地一落,然而,“但这只是因为你是我的好朋友啊,你看,我对你也有这样的感觉,可是我不喜欢你,所以我也不会喜欢我师父啊。”

那一刻,左容感觉很想笑,却又很想哭。可多日的伪装让她把所有的情绪都隐藏了起来。她的神情平静,就连那双眼眸都变得幽暗,“不喜欢吗”

“左左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喜欢上我师父的,再说我师父那么厉害的人,也不会喜欢我啊。”宁竹依旧没心没肺的笑着,丝毫没有看出左容的情绪有任何的变化。

到底,还是伪装得太好,不过这样也罢。

左容噙着笑容抬起了脸,阴影下,那一双眼眸里的希望,终于被烛火照亮又熄灭。

“等会儿回去,我教你跳舞吧你想要学什么”

“简单一点的就好了。”宁竹回答得很干脆,“反正我就是不去丢面子的。”

悠扬的钢琴曲回响着,左容看着舞台上那个正在弹奏的钢琴师,目光迷茫。曾几何时,她也是一个人坐在那个位置,一遍一遍的弹奏着烂熟于心的钢琴曲。曾几何时,她在酒吧驻唱,唱着一首一首被人听过就忘,却被眼前的这个女子听出感情的歌。

这一刻,左容想着,如果那时起就是一场孽缘,那么她也心甘情愿的续了这段缘。

“这样真的没问题吗”宁竹穿着一件轻薄的礼服,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有些无措的抬头问左容。

淡金色的礼服穿在宁竹的身上,原本应该衬出的气质被宁竹打乱,那种成熟的感觉落在宁竹身上变得青涩又单纯。浅银色的项链戴在她光洁的脖子上,露出了漂亮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事业线。朝着里面卷起的头发披在肩头,将小巧的耳朵遮住,简单的发型却让那一双眼眸更加明亮。脚下的白色高跟,让她整个人拔高,也将那足踝显得更加纤细。

左容看着这样的宁竹,眼眸里闪着淡淡的水光。想要触摸她,想要紧紧地拥抱她,想要这样的她,不被任何人所看到。介于成熟和青涩之间的她,正处在最美的年华,那么美,那么勾人。

“搭着我的肩。”左容将宁竹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她看着宁竹那双小鹿般萌动的眼眸,缓缓的伸出手揽过她的腰。

触电般的感觉,难以释怀的温暖。

“跟着我走就好。”那一瞬,宁竹看着比自己高的左容,感觉心跳加快。眼前这个穿着大气黑礼服的女子,长发略乱,却让她觉得有一种成熟美。她的肩膀圆润光滑,指尖触碰的那一瞬间,还带着她温暖的体温。

一步一步,就像是着了迷一样,她跟着她的步伐前进后退,跟着她的笑容转圈入怀。

黑礼服与金短裙,缓缓旋转的刹那,就像是最美的画卷。长发被风吹起的那瞬间,紫色耳钉闪过的那一刻,眉眼相对身体相偎的那一秒。

所有就像是安排好的剧本,客厅里响起的悠扬舞曲,落地窗前点燃的火烛,地板上踏出的脚步声,彼此贴近发出的呼吸声。

时间静默在那一刻,左容拥着宁竹的身躯,带着她朝前朝后,带着她旋转,牵引着她回来。

夜色如墨,黑压压的云层压着整座城市都透不过气,车水马龙,都与她们无关。这只是一场舞,一场属于她们两个人的舞。

无需顾虑,无需担忧,无需害怕,亦无需躲藏。

喜欢她,喜欢她,喜欢她。

落幕的那一瞬,宁竹贴在左容的胸口处,双手从后抱住左容的肩膀。手臂贴着后背的肌肤,温热的体温慢慢传递到宁竹的心口。鼻尖是属于左容的气息,淡淡的,却很好闻。左容拥抱着宁竹,最后的旋转终于还是被她私心改为了相拥。她的味道,宁竹的味道。

浅浅的,却十分清新。淡金色裙尾飘落,与黑色礼服的丝带交缠在一起,就像是相缠的鱼尾,相缠的一生。

谁都不愿意放手,谁都不愿意离开对方温暖的怀抱。

“明天,你就这么跳吧,很简单,你只要跟着温宿的脚步走就好。”左容清冷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响起。宁竹贴着她的身躯,淡淡的应了一声。

“左左,你跳得很好。”

“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棒的。”宁竹抬起头,“就算是温宿,也比不上你。”

眼眸相对的那一刻,左容差一点哭出来。她颤抖着离开宁竹的身体,脱离的那一刹那,彼此都感觉到对方的不舍。

“早点回去吧。我明天还有通告,就不陪你练舞了。”

“好。”宁竹喉咙略微哽咽,她点了点头,拎起自己的包缓缓地离开,门关前她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左容,垂着眼眸道,“晚安。”

门关上了。

左容双手抱臂,慢慢的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月光如水,渐渐的刺穿云层照射在落地窗上。不知何时,窗前的火烛已经熄灭,只剩下一只还在顽强的撑着,只是火焰已经很微弱。

眼泪微微溢出眼眶,落下眼角的那一刻,一只手轻轻的擦拭掉了它。

那一瞬,摇曳的火烛,“噌”的一下,灭了。

第二十六天宴会相见

阳光照进来的时候,左容才从沙发上醒来。黑色的衣服已经被她压得泛起了褶皱。她小心的压了压,见压不下去,就干脆的撑着沙发站了起来。日出已经过去,一轮金黄色的太阳嵌在天空中,给灰蒙蒙的天带来了一丝色彩。

她推了通告,又不敢见宁竹,所以只得在这里呆着。不过幸好,十几分钟后,温律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