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大人已经不疼了。”
“那就好。”胧月总算放心。
“阿纲还真放心你一个人在外面乱跑。”
“蠢纲和reborn那个那坏蛋去训练了,我和妈妈一起出来买晚餐”说到这里蓝波这才发现他孤身一人的事实,“妈妈妈妈妈妈到哪去了”
蓝波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胧月叹了口气,原来是个迷路的孩子。
“阿纲的妈妈可能是看不到蓝波以为蓝波先回去了。”她揉了揉他蓬松的宛如一般的头发,“我知道阿纲的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蓝波拒绝了她的好意,得意地双手插腰,“蓝波大人认识路自己可以回去,才不需要你这蠢女人帮忙。”
“这样啊原本我还想把棒棒糖分给蓝波一起在路上吃呢。”
“什么棒棒糖蓝波大人我要。”
蓝波一跳一跳地准备去抢那棒棒糖。
胧月笑了笑并没有给他,“那你可不能再蠢女人蠢女人的叫。”
“那叫什么”
“叫胧月姐姐。”
蓝波非常痛快地叫了,“胧月,胧月快给我棒棒糖。”
胧月把棒棒糖给他,蓝波心满意足的舔着。
胧月有些无力,这么好骗真的不担心被人贩子拐走什么的吗
“走吧我送你回家。”
蓝波这次乖乖地牵住了胧月的手,虽然嘴上还在说着“蓝波大人认识路”什么的但是胧月发现他每次指的路都是相反的方向。
往前走了一段距离就看到纲吉急急忙忙地跑过来。
“蓝波啊胧月学姐也在”
胧月朝她笑了笑,“在回家的路上发现一只迷路的小牛就帮你送回来了。”
纲吉刚刚回到家就听说蓝波不见的事,他本来也不担心,因为蓝波经常会一个人跑去玩然后又自己回来,但是妈妈好像很担心的样子所以原本想休息一会的纲吉被reborn踢出来找那头任性的小牛。
纲吉感激地看着她,“谢谢胧月学姐帮大忙了。”
胧月摇了摇头,“既然你来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和纲吉道了别胧月顺着来时的路往回走。
纲吉看到胧月离开回头对着蓝波道,“蓝波不要乱跑啊妈妈很担心你。”
蓝波冲纲吉做了一个鬼脸,“阿纲笨蛋蓝波大人才不要听你的话。”
“蓝波。”纲吉生气而又无奈的叫到。
蓝波一点面子也不给一直笨蛋笨蛋的叫了半天,最后还从头发里掏出了一颗手榴弹,“去死吧蠢纲”
纲吉没有想到他会突然来这一招被炸得外焦里嫩。
“蓝波你这家伙”
纲吉恼了抬手敲了下他的脑袋。
手上用了点力气,蓝波头上一个小笼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茁壮成长起来,忍着眼泪说着“要忍耐”的蓝波还是吃痛的大声哭了起来,他用手在头发里掏了半天结果从里面掏出一个紫色的炮筒。
纲吉认得这个东西,这是波维诺家族代代相传的宝物十年火箭炮,被这个打中的人可以和十年后的自己交换五分钟。
蓝波把炮筒放到地上,也许是刚才在头发里掏东西的动作太大,蓝波藏在头发里的东西掉了出来,糖果、玩具还有几颗手榴弹。
那紫色的手榴弹掉下来的时候蓝波和纲吉的视线皆是一顿,紧接着响起纲吉惊慌失措的声音,“不好了保险栓掉了。”
蓝波瞪着一双绿眸连尖叫也来不及就被炸弹波及不知道被炸到哪里去了,同时被炸飞的还有十年火箭炮。纲吉又被烧得外焦里嫩,但是他没有时间哀悼自己的倒霉,因为他看到被炸飞的十年火箭炮正朝还没走远的胧月飞去。
他心下一惊急忙喊到,“胧月学姐小心上面”
胧月听到纲吉突然这么叫了一声下意识的抬头,视野里是一个紫色的桶状物体正朝着她当头砸来。不等她做出反应那个紫色的圆筒已经将她整个人都罩在了里面,耳朵里传来“砰”地一声,顿时烟雾弥漫,同时一股晕眩感席卷而来。
应该怎么形容她现在的感觉呢脑袋晕晕地她有种晕车的感觉,可是又跟晕车不一样,好像是她整个人都被笼在云雾里,有股力量在拉着她前进一样。不一会这异样的感觉便消失了,就像车到了终点终于停了下来。
像是从高处坠落她听到自己的后背和身后的物体发出“嘭”地一声巨响,但是疼痛却没有袭来,她愣了愣开始查看自己的所处的地方。
入眼是一块雕刻精美的玻璃,长度在一米七左右,宽一米,周围可以闻到花的清香,光线透过玻璃照在她身上也让她看清了她此刻所在的是什么地方。
她现在所处的是一口水晶棺材
她腾地一声坐起来,结果她的头狠狠砸在了棺材的盖子上。
“啊好疼”
她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好在这疼痛也让她冷静下来,她开始尝试着把这口水晶棺的盖子打开。
意外的没有受到一丝阻碍。
胧月坐起身这才开始打量起周围。
这里似乎是个一个岩洞,周围还有好几个棺材但是制作工艺和她身下的水晶棺材简直天差地别,她有些疑惑的眨了眨眼,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在棺材里,她刚刚明明还在走路。
不知道从哪来吹来一阵阴风,凉飕飕的她不由打了个寒颤。
她抖了抖身子停止了思考想从棺材里爬出来,前脚刚刚踏上地板灵敏的耳朵就听到有脚步声朝着她的方向走来,她的动作顿时僵在那里。
有人
她看了眼传来声音的洞口又看了眼刚刚从里面爬出来的水晶棺材,明智的决定还是躺回去,先把您目前的情况搞清楚。
但是她还没来得急重躺下那人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洞口,在惊叹那人的速度的同时胧月吃惊的看着来人。
那人穿着黑色的风衣,因为光线的缘故她看不清他的脸但是音乐可以看到绷带,头上带着黑色的绅士帽,浑身散发着死亡般的气息。
胧月看着他没有尖叫也没有逃跑,相反的她非常冷静,冷静的连她自己都感觉不正常。
虽然穿着有些奇怪,周身的气息也让她有些不舒服,不过她竟然没有感到一丝害怕。
她明显察觉到那人身体一顿。
那人看在一只脚踏出棺材的他顿时愣在了那里。
“大人”
他突然叫了一声,声音带着点颤带着不敢相信。
他走了过来在胧月面前跪下,态度恭谨,“大人你终于醒了。”
胧月愣了愣指着自己问,“你是在叫我吗”
走了近了胧月才发现他的脸上确实绑着绷带,听到她的话他的眼睛里闪过吃惊还有疑惑。
但是他还来不及细想胧月就“砰”地一声从他眼前消失了,他看着空荡荡的水晶棺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他急急忙起身脸上是难掩的焦急。
“不好了,要赶紧通知百慕达”
“胧月学姐”
胧月愣愣地看着面前的纲吉,眼前哪里还有什么棺材什么风衣男,街道还是那个街道,站在她面前的是一脸担忧的纲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