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干净利落的是苏北北直接上门给他从床上拖到车里,然后中饭午饭都是一塌糊涂地在车里迅速解决,晚上不忙到两三点是绝对不可能放他回家趴在床上的。
其中好几次。沈睿都仰天长叹:求求你们了,给我十分钟,我要洗个澡,已经一周没洗过澡了,你们闻闻,这身上都发臭了。叹息之间,还蹦出两只跳蚤什么的,仿佛为了配合沈睿的表演。
没办法,不是沈睿不讲究个人卫生,而是他实在缺少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他恨不能买一辆房车,然后可以在从某节目现场转到另一个节目现场的途中,好好的洗个澡。
一个月之后,沈睿终于可以安稳的坐在某餐厅的桌子边上,媒体记者们的死缠烂打总算是告一段落了,而沈睿则看着满桌的生猛海鲜,恨不能从此跟它们睡在一起。他恍惚想起,自己至少有一个多月没有看到诸如此类的非快餐食品了。
原来,能够安安心心的吃一顿饭,也是一种奢侈的想象
吃完这一顿总算是很正式的饭之后,沈睿摸着自己胀的圆鼓隆冬的肚皮,很欣慰的说:“呃饱暖思淫欲,我突然想起,我也好久没有摸过女孩子的小手了。”
桌上三个女人,安西、沈文竹和苏北北都面带着点儿羞红的低下头去,只有姚瑶,彪悍的姚瑶,仰起了脸,很嚣张很跋扈的说:“eon,,一
当然了,换来的只能是沈睿极度懊恼的一个字:“滚”
然后全桌爆笑。
在笑声之中,邵叶和大海也颇为意味深长的看着安西、沈文竹和苏北北的羞态,心说老沈啊老沈,春风得意也过了,接下来你是不是该琢磨着怎么收场了好像还有三位没到场呢,赵玫、慕容扬和秦佩儿。不知道这七个女人都到场了,局面会是一种什么样子。
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我想起了一本书,据说书名记,突然很想温故知新,嗯,一会儿出门我就要去书店买一套。”
桌上每个人都知道他这句话什么意思,只是大家都含蓄的一笑,谁也不去点破。
只有沈睿表情漠然,呆呆的想着:“是呀,好像还真是七个了,不过好像想要把这七个女人跟韦小宝那七个老婆对号入座有些不太容易,除了安西跟双儿还真是的确很相似。”
从饭店里出来,除了姚瑶还是跟个小屁孩似的无所事事,其余的三女都眼巴巴的看着沈睿,似乎都在等着沈睿的决定。
沈睿也很为难,他又不是古代的皇上,可以用翻牌来决定晚上去那个妃子的宫里,也不是韦爵爷,可以用掷骰子的方式决定晚上跟哪位夫人共度良宵,他只是老沈,而且太多的窗户纸都没捅破,难道大被同眠么大喊一声说今晚大家找张大床,然后一起睡,这也太不像话了。
看着眼前的三个女人。沈睿最后忍着翻腾的情欲,跺了跺脚:“都上车,我送你们回家”
没说地,一一送回家里,然后沈睿开车走在内环的高架上琢磨:好像还真的该想个办法把这些乱七八糟的窗户纸给捅破了。不然总不能一直这么尴尬下去吧最让人吃不消的是这帮女人如饥似渴地眼神,还一个个都那么惹人怜爱唉。在那些女孩子的眼里,沈睿地眼神又何尝不是嗷嗷待哺的呢
突然,沈睿的电话响了,拿起一看,赫然是秦佩儿打电话进来了。
沈睿脸上一喜,心说秦佩儿就是懂事。知道自己这会儿内心空虚,身体煎熬。所以就在最恰当的时机打电话来了。
“佩儿”
沈睿只来得及说了一句,就听到那边秦佩儿的声音有些焦虑。
“老沈,你现在在哪儿呢”
沈睿很敏锐的感觉到了秦佩儿地情绪不对劲,像是她这种特别有主意的女人,很少会出现这样地状况的。至少在沈睿的记忆之中,秦佩儿还从未有过任何的失态举止,除了那次在路边摊上不知深浅的喝完二锅头之后。
“在内环地高架上。你呢”沈睿也很清楚,对于秦佩儿这样的女人,最好就是不要废话,该说什么就径直了的说。
“我在老七地酒吧附近,要不一会儿酒吧见吧”秦佩儿像是吩咐,又像是喃喃自语,说完似乎也觉得自己的口吻有些不对,连忙解释:“老沈,抱歉,我今天”
沈睿笑着打断了她的话:“没事,不过老七那儿太吵,去了也没办法说话。不如附近找家酒店吧。你先到开好房告诉我房号。”
说完了,沈睿就直接的挂上了电话,他不想在这样的细枝末节上耽误时间,他也知道,秦佩儿这样的女人是不会认为他满脑子只有精虫所以才要到宾馆开房的。一个女人,不管她多能干,她始终也只是个女人,再如何女强人以示人,总归也有软弱的时候。现在就是这样
而且,无论多么坚强的女人,当她把软弱的一面呈现在你的面前的时候,那就说明她对你的足够信任。如同一个男人如果愿意在你面前表现出他软弱的一面的时候,自然也就是他把你当自己人的时候了。
而无论是男人或者女人,当他们软弱起来,通常都会需要一个肩膀或者是一个怀抱。而无论是肩膀或者怀抱,似乎都是在私人场合比较好,放在酒吧、ktv这些场合,虽然也无妨,可是总是会很影响真实情绪的流露和表达。
也只有在床头或者沙发尾,才能让一个本就感到软弱的人彻底的安心,加上另一个人的胸怀或者肩膀,他们才会彻底的放松下来,将自己难以启齿的事情告诉对方。
无疑,沈睿的选择是对的,所以秦佩儿听完沈睿的话之后,心里反倒是平静了许多,也便把手机很随意的往后座一扔,调转车头,往刚刚驶过的一家酒店开了过去。
如同沈睿所言的,秦佩儿开好了房间,然后用手机把房号发给了沈睿,自己先上楼了。
进房之后,虽然沈睿还没到,但是秦佩儿却已经像是找到了归宿一般,浑身软绵绵的。就在之前不到五分钟,站在酒店大堂的她,还紧绷着身体,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沉着的面对前台的服务员。
可是当她走进房间,想到沈睿很快就会出现的时候,心里那最柔软的部分就彻底的呈现出来。
像是回到了自己温暖的家里,秦佩儿脱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光着脚走进了洗手间。
洗手间的瓷面地板让她的双脚有些
凉,秦佩儿的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但是很快恢复平
慢慢的站进喷水冲头之下,任由暖洋洋的热水从头顶一路淋到脚底,秦佩儿这才感觉到了一丝温暖。
这些天里,她亲眼看到一座大厦的倾塌,目睹了一个王国的毁灭,虽然还没有到无可救药的地步,可是对于她而言,即便是这样的局面,也是难以想象的。至少,在她二十多年的生命里。还从未有过如此深层地不自信,以及对整个王国深深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