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害女儿的凶手找到了,柳如絮激动的抓住乔宋的手,力道失控,抓疼了乔宋也不知道。
“是白念,明月可能听到白念做过不可告人的事情,所以才会”,乔宋顿了下声音,“那天大哥也在场,他在监听器里听到白念要对明月不利,才赶去救她的,却没想到白念已经丧心病狂。”
“白念”,柳如絮重复了一遍,脑海中没有关于这个人任何的印象。可却想起来了另一件事情,宴会开始之前明月闹肚子,她就让明月一个人去,想来就是那时候出的事,“是我害了明月当时我要是跟着她,就不会出这样的事了”。
“哪能怪到你头上,是有其母必有其女,”,苏母冷笑了一声说到,拉着柳如絮的手说到道,“她妈白浅就不是好人,教出来的女儿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要我看,这事情指不定就和她妈有关系,白念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丫头,再狠能狠到哪里去”。
“妈,你别乱说,这事情和白浅没关系,你别因为以前的事情就耿耿于怀胡乱猜测。”,苏寅政打断母亲的话,拧着眉头对柳如絮说:“阿姨,你别把我妈的话放在心上,只要您吧明月照顾好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
苏寅乾听他这么说,微微动了动,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他曾告诉过寅政这事情和白浅有关,他既然这么说,肯定是有原因的他相信自己的弟弟,不会无缘无故的包庇白浅。
、224 诬陷
苏母嘴角往下压了压,看了一眼寅乾,他之前和自己说过的和现在寅政说的,根本就不一致。白浅那女人,害了她半辈子,现在又来害她的家人,这个祸害,她早晚会除了她
聊了一会儿,苏寅乾提出想去病房里看看姜明月,那天他昏倒之后的事情,都不知道。明月应该是醒着的,她知道那天发生的事情。
因医生吩咐过,明月需要静养,柳如絮有些为难。
乔宋看出来,对苏寅政使了个眼色,现在家里人对苏家的人态度微妙,她不是没看出来,可看出来又怎样。
“阿姨,就让我哥进去吧,我们在外面等着,当时没能救下明月,他心里很内疚。”,苏寅政轻轻的拍了乔宋的肩膀,示意她放心。
柳如絮点了点头。
苏母原本就没打算进病房里看明月,在苏寅乾换防菌服的时间里,拉着乔宋到走廊上,“你现在是待孕之身,不好到医院来,能别来还是尽量别来了吧。你实在不放心明月,我派人来照顾她,万一你有什么闪失,可就不只是你一个人的事情了。小孩子没大人那么坚强,稍有不慎,就会沾染疾病的。”。
乔宋应了一声,心不在焉的。
苏母对她好,可这好不是她能承受的。
家里人出了那么大的事情,让她不往医院看,她又怎么可能安心。
苏母见她没放在心上,正要叮嘱几句,就听到病房里忽的传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声。
“滚出去滚”。
乔宋心里一紧,打开门就冲了进去,她到房间里,苏寅政和柳如絮已经站在重症监护室门口了,“明月怎么了”。那声音是明月的声音,她绝不会听错的。
“滚出去为什么要让他进来”,姜明月哀嚎着,抱着脸拼命的往后面躲,她脸上因灼伤缠绕了很多的纱布和药,不能流泪,可此刻她脸上的泪水却是不停地落下,“妈,让他出去,我不要看到他”。
这个他,指的是苏寅乾。
乔宋反应过来,快不走进去,想要拉着苏寅乾出去,可苏寅乾像是钉在了地上,直直的看着床上不停尖叫的姜明月,“明月,强奸你的事,真的是我做的吗”。
听到强奸两个字,姜明月的尖叫声变得更加凄厉起来,拼命的扯着身上的插着的仪器,手抓到一个枕头就往苏寅乾的方向扔,“滚啊我不要看到你”。
眼看着情况就要失控,苏寅政大步的走上前,扯住苏寅乾往外走,也不管他是否愿意。
乔宋留在病房里照看姜明月,柳如絮抱着浑身颤抖的姜明月。
乔宋走到床边,目光落在姜明月充斥着害怕的双严重,心里悲痛的难以一滞。
医生很快就过来,给明月打量了一阵镇定剂,做了检查后,对乔宋说,“病人情绪激烈,把已经结痂的伤口撕裂了,以后不要让类似的事情发生,否则,即使好了以后,脸部的伤疤也会去不掉。”。
柳如絮坐在床边,不停地摸着姜明月的手,泪水不停地落下,“宋宋,你和小姨说,那天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苏家人说是白念做的,明月却指认是苏寅乾做的小姨一辈子没多大能耐,就生了明月一个孩子也没保护好,你告诉我,到底是谁做的我只求一个明白。”。
柳如絮没有咄咄逼问,她甚至是恳求的,但每一个字都像是钉子一样,扎在她的心上。
乔宋站在她身边,沉默许久后,摇了摇头,“小姨,这件事情和寅乾没关系,我看了录像,是白念做的。”。
她不知道明月为什么会对寅乾反应那么激烈,或许是白念威胁了她,或许她看到的录像并不是完整的
乔宋推开门走出病房,苏家母子三人还在外面,苏母坐在沙发上面色看起来有些阴郁,见她出来,不悦的开口责问,“宋宋,你表妹是怎么回事这事情都已经调查清楚了和寅乾没关系,她刚才那么表现,难道是想陷害寅乾”。
她自问对姜家已经仁至义尽,姜明月却恩将仇报,这事情要是传出去,就算不是寅乾做的,也会成为寅乾人生的一大污点。
苏母不满,只要有可能威胁到两个儿子的,她都会不惜一切代价去铲除。
若非刚才寅政、寅乾拉着,她早就离开这里,不管姜明月的死活。
“妈,这事情还没成定论,您下定论未免太早了吧。”,乔宋直直的看向苏母,目光淡然而疏离。
“你这是什么意思”,苏母闻言,立刻站了起来,尖利的指甲指着乔宋,目光森冷,“乔宋,把你刚才的话收回去,我可以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就是你理解的意思。”,乔宋冷冷的回道,丝毫不示弱。
“乔宋你还是不是我们苏家的人,不就是一个表妹,你以后大半辈子都是要和我们苏家人一起过的,难道你要为了你表妹,来和我们家做对”,苏母咄咄的问道,“寅政,乔宋这样,难道你就不知道管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