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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再欺负我和思哲,你要帮我们欺负回去,知道吗”

“嗯。”

十月份,言谈和乔清举行婚礼,婚讯一出,几乎惊动了近一半的北京上层人士,只是乔清决定低调结婚,所以请帖里除了增加言家人,并没什么大变动。

婚礼前一夜,乔家以未婚夫妻见面不吉利为由,将乔清接回了乔家。

乔宋挺着大肚子回家,拉着乔清的手一再的落泪,抱怨乔妈妈和乔清隐瞒了她五年的时间,好不容易知道她回来了,又要嫁给言谈。乔宋对言谈的印象很不好,不好到即使乔清已经说要嫁给言谈了,乔宋还是恨不得拿拖鞋给自己未来姐夫两鞋拔子。

而乔宋对言谈印象不好的主要原因,就是言谈在乔清离开的时间里,交往过不少女人。就在两人婚讯宣布以后,还有不少人上门说是怀了言谈的孩子。

乔清看着眼睛红肿的乔宋,低头说:“你再哭,苏家那小子就要过来把我杀了,你看他眼神跟刀子似的,拼命往我身上戳。”

乔宋收了眼泪,依旧拉着她的手不肯放开,回头瞪了苏寅政一眼,“我今晚就住在家里了,你回家带孩子去。”

苏寅政不满,冷着一张脸,加大冰力往乔清身上扔冷刀子。

乔清僵硬的扯出一个笑容,“你现在怀孕了,别任性,明天我一早要起来化妆,吵醒你了不好。”

乔宋又开始哭,自从怀孕以后,她的泪腺似乎更浅了,口味也变得很奇怪。比如某天夜里醒来,忽然想说吃糖炒栗子,还指定是天河桥那家的,要苏寅政亲自去买。苏寅政开车跨了大半个北京城,好不容易买到了糖炒栗子,回到家,某人已经睡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当然,还有别的笑话,乔清听的多了,也就对这位苏家二少印象好了很多。

不管开始是怎样的,结局是好的,她就勉强接受。

一家子人好不容易把乔宋劝回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钟。

乔清给言谈打了一通电话,他正在给思哲洗澡,两父子争着打电话,而后听到噗通一声,电话那边再没了声音。

她打电话到思哲的手机上,这才知道两人把手机弄掉浴室里了,不由得失笑。

依依不舍的挂了电话,回身,乔母抱了两床被子到房间里,将她的床铺的软软的,被单也换成了大红色。

乔清抱住乔母的腰,低声说:“妈,今晚我们一起睡吧,好多年没和你在一起了。”

当天晚上,乔母和乔清睡一个房间,乔父孤苦一人。

乔清积攒了很多话,乔母亦不舍。

当初送走乔清,是她一人的主意,她只怕孩子在国内会呆不下去,可却忘了她一人在国外会遭受的委屈。听着女儿平淡的讲述自己在英国的五年,她只觉得心被人挖空了一块,泪水打湿了枕头。

乔清也哭,回想起来那五年的时间,她只觉得梦一场。她不能和言谈说,不能和宋宋说,也不能和父亲说,能说的也就只有母亲了。扒开了那些伤痛的过往,她才觉得一切都那么难受,又那么值得。

若不是经历了五年的磨难,她和言谈会是什么样子呢,柴米油盐酱醋茶

或许上天给予的磨难,都是一种考验。

一夜未眠,乔清和乔母聊天到四点钟,没闭上眼睛,就有人来敲门接两人去化妆师里那里化妆。

乔母陪着乔清去化妆和穿礼服,伴娘是乔清的一位远方堂姐,虽然不怎么熟悉,但这位堂姐性格爽朗,很容易就和所有人打成了一片。

乔清的穿的古典的新娘的服饰,真正的凤冠霞帔,据说是言家太奶奶留下来的。凤冠上的珠子每一颗都是真的,乔清辨别不出真假,但戴上头的确是沉甸甸的,好在只需穿两个小时就好了。

十一点,酒店下面车队终于到来。

苏寅政、陆青云、李清等人负责叫开新娘的门,开门红包包的很足,一个人给了玖万玖仟玖佰玖,伴娘收了钱也没多为难。

言谈几乎是一路通畅的走到乔清的面前,乔清端端正正的坐在红木圆凳上,两颊粉若云霞,一群人看到那一刻,吵闹的声音霎时静止,而后是一声高过一声的狼嚎。闹到最后,不是伴娘不放过言谈,而是一群伴郎不乐意了,非逼着言谈背着乔清从七楼到一楼,走电梯

不背不许出门。

言谈看着一群起哄的发小,一咬牙,背就背。

弯下腰,屈膝。

乔清不愿意上去吧,苏寅政和李清两人一人架着一个胳膊硬是把人给押上了言谈的背上。

到了一楼,乔清都能感觉到言谈后背蒸腾出的热气了,有些心疼。

言谈却毫不在乎,坚持不让她下去,将人从酒店一直背到了等在酒店外的车上。

末了,捉住乔清啄了一下,肉麻的说:“别说背九楼了,就是背一辈子我都愿意。”

李清:“那你丫的刚才背的时候,别喘气啊。”

言谈一拳打在他背上。

言老太爷和言老爷子都出席了两人的婚礼,经历过上次的事情后,言老爷子似乎也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孙子。在言谈和乔清的婚事上,没多说半句话。

婚礼是按照以前的规矩来的,两人拜天地,总少不了一群发小在一旁捣乱。

乔清被人按着几次咬着言谈的嘴,一旁还有人调笑:“嫂子,你这么着急,阿谈可要悠着点了。”

这还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是给长辈行李。

言家的子孙众多,即使没来全,那也是黑压压的一片,不止言家本家来了,就连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也来了。

乔清只记得自己不停地站起来又不停地跪下去,最后结束的时候,连站都站不稳了。

夜黑风高咳咳最适合洞房花烛。

乔清在房间里等着人卸下一身的行头,言谈就被人架着回房间里,看样子喝的真是不少,脸都红了,嘴里还说着胡话。

乔清埋怨他两个好兄弟,怎么不帮忙拦着。

李清都无力说话了,他怎么就没帮着了,他喝的也快吐了。

乔清把人扶到床上,给言谈一件一件的把衣服拖下去,然后湿了毛巾给他擦身子。言谈还挺配合,所以当乔清擦完背面擦前面的时候,发现某人不老实的地方,顿时黑了脸。

收手正准备走,就被一把扯入某人光裸的上半身,“清清”

“你什么时候醒的”乔清眯了眯眼睛,危险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