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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

倒是这时候,却是有人踏雪而来。

来人探头探脑,却是都知监掌印太监刘欢。

刘欢酒醒了,便想起了事来,然后他便开始后悔,什么狗屁同船渡,什么狗屁朋友,什么狗屁回眸,他娘的,这回栽了,敢情自己成了才子佳人戏文里那个给人传书的丫头,人家暗送秋波,自个儿冒着杀脑袋的风险,给人牵线的红娘,有割了那玩意的人做红娘的么

可是刘欢看到了那锭金子,然后叹了口气,他心里清楚,得了人家大贵人的好处,收了人家的金子,若是不给人办事,那是会被人把骨头都拆散了的,左是死,右又是死,硬着头皮,也得把东西送到了。

他刚刚抵荆国公主的寝殿,便有宫人呵斥:“是谁”

“是我,刘欢。”

“哦,刘公公,却不知有什么事”

“要求见荆国公主,有要事求见。”

这个要求,有点没头没脑,你一个太监,见荆国公主做什么

好在刘欢在宫里好歹也算有几分势,那宫人不敢得罪了他,自是放他进去。

“奴婢刘欢,见过殿下。”

凌雪回眸,甚是冷漠。

“奴婢有一封书信,乃是乃是一位说是殿下故人之人所托,咳咳”

“拿来”

刘欢走了。

凌雪回到了寝殿,寝殿里热乎乎的,连她整个人,都不禁热乎起来。

她打开了信。

信里的字很多很多,她认真,一字一句看下去,反复的斟酌和品位,最后一句话很深刻为了孩子,你要好好的,我也会好好的,终有一日”

看到这里,泪水便扑簌扑簌的落下来,落在了信笺上。

要好好的。

冰雪,似乎是融化了,化作了冰水,又逐渐蒸发。

那娇躯微微的颤了颤,却不禁,多了几分温情。

“我会好好的”这声音在呢喃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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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四章:北平无战事

和那搞东搞西的郝风楼不同。

赵王朱高燧虽是满肚子牢骚,不过一个混账王爷突然有了上进心,是很可怕的。

北京城的防务形同虚设,因为按理来说,这一次天子的意图是毕功一役,毕功一役的意思就是,所有的精锐,都会被拉走。

北京城虽是囤积了大量的粮秣,是主要的粮道,更是此战最重要的大后方的大后方,既然是大后方的大后方,自然而然,也就没有兼顾的必要。

其实这就是朱棣作战的中心思想,当年还是燕王的时候,这老小子就喜欢梭哈,一次把本钱全部押出去,至于身后之事,两个字呵呵

朱高燧接手的就是这样的烂摊子,老弱残兵七千人,神机卫倒是还有些用,不过是藩地武装,他管不着,他的护卫不多,五百人左右,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还有一支三千人负责督粮的天津卫官兵。

掐指头一算,一万来人,至于伤残和老迈的,虽然是充数,不过仔细想想,人人众生平等不是,你也不能歧视,数人头的时候,人家脑袋挂在脖子上,你总不能将人排除在外不是。于是朱高燧认真了,他每日躲在大成楼,对着北京城的地图发呆,北京得益于是边防重镇和行政级别的提高,这两年也在筑城,不过筑城的方向从军事角度来说,似乎可有可无,如今呢,有城门九座,朱高燧又开始掐手指头。最后禁不住摇头,九个城门,再加上一支随时支援的预备队。怎么算,这万来老弱病残也是不够啊。

当年的时候,五十万南军攻北平,朱高燧那个该死的皇兄守城,不管怎么说,手里也有数万人马,更何况南军绝大多数都是废柴。假若是瓦剌和鞑靼人来攻,这万余老弱,顶个什么事。

朱高燧较真了。朱高燧较真起来很可怕,他十分认真的上了一道奏疏,告诉自己的父皇,北平乃是粮草重地。又是大明最后一道屏障。更是大明的陪都,儿臣能够承蒙父皇看得起,担负守备之责,实在是欢欣鼓舞、感激涕零,激动的心情,已经不能用言语来形容,可是假若如此,这般如何如何。最后的意思就是双手一摊,爹。你发发慈悲,给儿子留点东西,总不能做光杆儿司令啊。

这份情真意切的奏疏是朱高燧琢磨了一夜弄出来的,连他自己都为能写出如此悲悯的奏疏而感慨万千,不一样了啊,现在的朱高燧,不一样了啊。

可是事实证明,做老子的,一般都不会和儿子讲道理,正在做最后准备,召开军事会议的朱棣看到了这份奏疏,只是顿了一下,然后抬头,看着一个个肃穆无比,洗耳恭听自己继续训话的众将一眼,然后轻描淡写的把奏疏一抛,朱高燧的感情,就这样付诸东流了。

父皇没有回音,兴许是太忙,没功夫看,又兴许是对自己的意见嗤之以鼻,朱高燧依旧百折不挠,正如那百折不饶跟宫里的人眉来眼去的郝风楼一样,他决定再想办法,此路不通,就走其他的路。

他召了北平指挥使同知王弼和天津卫指挥使陈真二人来。

这二人和郝风楼一样,都是他的副手,至于那郝风楼,倒是叫人去请了,结果总是不见人,这让朱高燧很是恼火,却是按耐住火气,将自己的想法,和这二人说了,最后头昂起七十五度角,一副忧国忧民之色,背负着手,带着泣血的口吻:“诸位,责无旁贷啊,责无旁贷,北平若是有失,则国本动摇,社稷崩塌,我等担负守土之责,如今又是巧妇无米而炊,若是事先不做万全准备,他日大难临头,如之奈何二位俱都是我大明的栋梁之才,今日本王咳咳请你们来洽商,你们不必忌讳,畅所欲言,但凡是对守备之事有助益的,本王俱都从谏如流”

这二人却是大眼瞪小眼,其中那位天津卫指挥使陈真,更是昨夜在窑子里通宵达旦,一大清早被赵王殿下请来,原以为是大家先来个见面会,将来等大军开拔,大家留在北平,也好打交道,谁知竟是如此沉重的话题,他那沉湎酒色的老脸顿时哈欠连连,这实在不是他不尊重赵王殿下,我倒是想和你攀交情,你就跟我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