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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有仇的,那他有什么不能说的于是便道,“这话说来也是家丑,我家大姐夫本是徐家传承家业的长子。可我那大姐夫年轻时犯糊涂,就陶家得势那会儿,给个外路来的女人迷得稀里糊涂。后来陶家也开起作坊,卖起枣醋和枣酒,挤兑得姐夫家生意做不下去,只得搬了。几代人的心血啊,就这么毁了。”

这话虽未点明,可人人都能听得明白。

美人计什么的,果然烂俗却最好用。

朱长富不胜唏嘘。

陈掌柜又叹了口气道,“徐家虽是搬了,可镇上的老铺和老宅子,不管陶家出多少钱,一直没卖。每年年初二,我大姐回娘家,都要领着孩子们悄悄回去那边看一眼,让孩子记着,这个教训。”

叶秋想想却问,“那大姑奶奶就没想着再把生意夺回来”

老公被迷,家产被侵。这样的仇,估计没哪个女人咽得下去。这位大姑奶奶既然每年都带孩子回来进行仇恨教育,应该也不是个能忍气吞声的人。怎肯善罢甘休

“怎么没想”陈掌柜的当即道,“可上哪收枣子去从前也是这样,只要我姐夫家收枣子,陶家一律每斤加五文。没几回就把人家的路全给堵死了,若有法子收到枣子,我大姐早回来做了。这个不是我说,那陶家虽哄去秘方,到底还有些祖祖辈辈相传的手上工夫不知道。他家做的那些玩意儿,也只好哄哄外地人了。”

叶秋低头默默,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先把事情记下,说不准往后就有用得上的时候。

听陈掌柜讲完过去的故事,也该起身告辞了。只是走前,还有件挺难为情的事情,要求人帮忙。

“陈掌柜,您这儿有多的肉么我们今儿在镇上找了一圈,实在是买不到了。”

快入冬了,百姓谁家舍得杀猪都等着入了腊月,再卖个好价钱。镇上的酒楼饭馆因是长期客户,提前找屠夫预订才有得拿。叶秋他们这会子进城,可上哪儿买去

陈掌柜倒好说话,带她进厨房瞧了瞧。幸好今天的肉还剩下一些,叶秋也不好意思挑好的地方拿,只挑那沾肥带瘦的割了一块,还特意多付了些钱。

“耽误你做生意了,你要再推脱,我可不好意思拿了。”

看她做事大方,并不占人便宜,陈掌柜自然也是愉快的,还特意说,“要不你就多拿些,这是村里谁害口吧”

害口

叶秋一出来,男人瞧着那块不过自己巴掌大的肉,有些略嫌不足,只是他也跟着转了半天,知道实在是买不着,便也不计较了。

只那女人,干嘛用那样古怪的表情看着他

他脸上有花吗很好笑吧

莫名其妙的女人

小剧场:

地瓜:害口是神马意思

叶秋:为娘怀你时,就会害口。

地瓜:那叔叔为什么会害口

叶秋:为娘不知也,呵嗬嗬嗬。

某人:淡定把肉端到自己面前

地瓜:眨眨眼那我也害口了,叔叔我们一起吃。

叶秋:你们这样真的好吗好吗好吗给我拿票砸这对狼狈为奸的

作者:你,就算了吧,你才是那个会害口的谢谢大家的留言,还有莞尔的打赏。昨天是冬至哦,过完才想起来。开始进入数九寒冬了,大家多吃点,多养点膘哈,这样作者就不是一个人了

第34章 保密会议

村长一家下山了,山上的仙人村也召开了一个紧急会议。

会议代表有连董朱三家的老人们,至于会议内容,大家一致决定对他家保密。

而在山下的一家子,此时出了陈家客栈,又去了医馆。

本说给男人看看脑子,可大夫把了半天脉,生气的一甩手,“你们闲着没事消遣我是不是他气血两旺,经脉通畅,哪里象是有病了这么好的体格要说有病,那咱们都该回家泡药罐子了。”

男人微哽,却见叶秋一脸同情。

脑子里的病,估计这时代的大夫是诊不出来的,只好继续失着忆吧。

只要走时,却被大夫叫住,“给钱消遣了人就想走是么诊金留下,二十文。”

“给钱就给钱,凶什么”叶秋不悦的掏着钱袋时,忽地想起不对了,“往常诊个脉就十文,你怎么要二十文”

男人倒不在乎贵些,只把小地瓜拎了过来,“你既要收两份钱,就替他也看看。”

“我不看病我不吃药”小不点吓坏了,张牙舞爪的跟只小螃蟹似的,想从男人身上挣脱下来。

眼见挣脱不得,小嘴一瘪,两包泪就含在眼眶里了,看着男人满脸的控诉。

可男人面无表情的道,“你要没病怎么会那么瘦看看他有什么不足,要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就是你没本事。你要是不早点治,将来可长不成男子汉的。”

被一前一后两句话戳中死穴的小不点,要哭不哭的把眼泪憋回去。嘴巴撅得可以挂油瓶了,一脸求助望着他娘。

可他娘心想钱都出了,不看白不看。于是,她很没良心的扔下儿子,袖手旁观了。

小地瓜含恨扭过头去,却被人从背后捉出小爪。

左边按按,右边按按,那大夫似也怕这凶悍男人真砸了招牌,认真思量一番后,倒是说出几句在理的话来。

“这孩子先天不足,后天又失于调养,是以长得瘦弱。要调养固本培元是一方面,但我以为,调理肠胃才是根本。只有肠胃好了,能进食进补,才能谈及其他。”

男人不喜欢听废话,“那要怎么做”

大夫看看他们衣饰,说得很是实在,“你们这条件,好的药材也吃不起”

男人只问,“你说,要吃什么”

怀里的小不点,弱弱的发出小猫样的声音,“不吃药。”

大夫笑了笑,“药是不必的,其实他这么小,吃太多补品也不好。若是方便,给孩子熬些芡实山药红枣粥来喝就好。若是舌苔黄腻,也可喝些绿豆薏仁汤。若是胀气,给他喝些白萝卜汤即可。”

还好,都不是药。小地瓜听着一直重重点头,末了还说,“前几天,我就吃了萝卜汤的。是不是,娘”

大夫又望他笑了,“若是有心,不妨以后早晚给孩子揉揉肚子,再按摩足太阴脾经和足阳明胃经,效果也不错。”

他才要告诉他们是哪里,男人已经伸手准确的在小地瓜身上找出这两条筋络,“是这里”

大夫连连点头,“正是正是,也不可揉久,每次一盏茶时间足矣。”

男人又问,“那他可以习武么站桩打拳,受得住么”

大夫点头,“只要不超过半个时辰,应该没问题。”

那就行了。

男人酷酷的将叶秋一瞥,叶秋顿时豪气的把钱往桌上一拍。

自己都想给自己点赞,她是多么善解人意

眼看不用吃药,小地瓜也不哭了。不过对刚才亲娘“见死不救”的举动颇为不满,于是到了布铺时,宁肯窝在朱长富怀里,也绝不肯下车陪逛。

连这么个小不点都不去,男人更不会去。

在他看来,这种娘们兮兮的地方,就不是大老爷们应该来的地方。至于另一件“老”爷们,更加乐得有孩子绊着手,不必陪逛了。

眼看在车上蹲一排,没一个肯动的三位大老爷们,朱方氏翻着白眼,自跟叶秋下车了。

只还没开始逛,老爷们就催了句,“你们可快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