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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通过吸热形成低温,所以观察其他人的能力运作模式就成了埃瑞克给自己设计的重要功课。

在这个世界上,他远远不是最强的那一个,现在有人类中的反对势力,未来也会不断产生未知的威胁,教授出局后固然减去了重要的阻力,同时也失去了强大的支援,如果人类愿意付出巨大的代价,他们仍然可以对他造成难以估量的伤害,要想在和平中演变,只能选择强势到底,避免有人再生出其它心思。所以埃瑞克必须清醒的认识到压力,让自己每一天都比过去变得更加强大。

奥罗罗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她积极配合。

一阵力场波动后,晴朗的天空暗了下来,浓浓的乌云从四处聚集,迅速笼罩了半边天空。

树枝飘动着,起初是微微摇曳,很快就在风里横摆,闪亮的电光在上空的黑云中连连闪过,巨大的雷声震耳欲聋,像数不尽的军队从虚空中骄傲的踏过,要用雄壮的气魄征服人间。

埃瑞克站在风暴女对面,眯着眼睛静静的注视着她,奥罗罗仿佛感到到无声的催促,于是力场的输出更加增强了一个台阶。

乌云几乎贴着地面压下来,一股从极远处吹来的风暴挟裹着寒气席卷而至,很快在埃瑞克身边形成了细小的冰凌,不过白色的霜花还没有靠近他的身体,自然就转变了方向,那是无形的磁场在默默转动着自发产生了防护,连一丝冻气都无法渗进他的身体。

埃瑞克伸出手感受着奥罗罗发出的力场,风暴女的力量性质和他的磁场天赋有较大的差异,不像和琴那样可以拥有相似的源头。有时他感觉自己毫无所得,只是徒劳无功,但偶尔不经意间的灵光一闪,又仿佛悄悄拨动了几根透明的琴弦,空中相应响起了几次雷鸣电闪。

他没有开口,风暴就一直没有停歇,乌云盘旋在操场上空形成了两个棒球场那么大的降雨带,起初这雨只是细细的水珠,随着时间推移逐渐增大,到后来变成豪雨如注。

主楼那边发现了这边的变化,教授离开办公室从阳台上远远的看过来,罗根拦不住好奇的劳拉和低年级学生,干脆也带他们走出教室观摩。

就在人们担心这冬天里的一场雨会不会淹没操场的时候,暴风忽然停顿了,雨滴也不再落下,上空浓重的乌云剧烈的涌动着,被看不见的巨手左右撕扯。

“这是奥罗罗”罗根有些奇怪,在他的印象里风暴女要散去风暴非常容易。

“他成功了。”教授摇摇头,掉转轮椅移动回自己的办公室。

在他背后,一道阳光终于透过了乌云的缝隙,接着又是一道,淡黄色的光柱像阿波罗从战车上掷来的长矛,直直的刺入了黑暗的阴影,乌云痛苦的翻滚着,无声的嚎叫了一会,忽然僵硬了一瞬间,然后化为乌有,像从没出现一样消失在虚空中。

此刻的操场阳光灿烂,积水通过排水渠道迅速流走。

奥罗罗高兴的扑了过来,埃瑞克抱着她亲呢了一会儿,忽然若有所觉的朝外看了一眼。

远处风清云淡。未完待续。。

211 希望与荣耀

圣诞节过后,波士顿的工厂终于正式启用。

这段日子里,在神盾局的协助下,陈旧的厂区被整理一新,用于安置移民的简易住宅也基本落成,于是埃瑞克邀请了一些朋友和当地的相关人士,在汉克的陪同下宣告开业。

“真是难以想象,这么简单产品就成型了。”汉克部长代表变种人讲话的时候,埃瑞克和尼克弗瑞两个人在工厂里亲眼观看实地操作过程弗瑞用眼睛看,埃瑞克动动手指操纵,除此之外没有别人很快一个过程就完成了。

温度回落后,局长先生信手拿起一块样品敲了敲,清脆的声音在空旷的车间里回响。

“我当兵之前在钢厂干过,那时煮热一锅铁至少要一整天时间,现在外面最先进的利用绝缘电极直接把铁融化的技术也要一小时,而你们通过电磁场只用一分钟,不用矿物燃料、不会有大气污染,能源还是免费的,原料也不值钱,我真羡慕你的天赋,埃瑞克。现在废旧钢铁一吨要多少钱”扔下样品,弗瑞打量着电磁感应炉随意问道。

“东海岸的价格,是两百七十五美元左右。”大致估算了一下,埃瑞克回答。“难道你觉得我们利润偏高,想修改合同”

“那样的话不用你的学生动手,斯坦就会开着他的战争机器冲进我的办公室。”拿奥巴代开了个玩笑,然后弗瑞把他那只仅存的深邃眼睛转了过来。“这是我们第一次正式见面,但我想我们并不陌生。以前科尔森特工或许表达过神盾局的意见,现在我想亲自把它再次重申一遍:埃瑞克,我们希望和你保持良好的合作如果你能尊重这个国家,尊重对你的同胞心存善意的人,我们就可以是朋友。”

和科尔森一样,弗瑞的话足够克制。埃瑞克能听出他的诚恳,而他和神盾也没有本质的冲突,于是他也表示出自己的善意。

“正如你所见到的,此地的一切就是我们愿意与外界展开接触的证据。我想通过这家工厂告诉大家,我和我的同胞一样可以在国家安全与繁荣中扮演独特的角色。我们生存在同一片大陆上,我们有共同的利益,不只为我们自己同胞的福祉,也为了整个国家的人民。我们采购外界的商品与服务,回馈以自己的特产,如果以公正的态度来评价。人们就会明白我正试图找到一种无不健康竞争、对抗或冲突的共存与合作方式。”

“我同意这一点,所以在我的领导下,神盾局一直极力配合除了那次不愉快。”弗瑞沉声说着,在提及自己的领导时,语气极不明显的停顿了一下。

埃瑞克注意到这一点,他点了点头简短的回答。

“完全理解。忠诚可能会被误解,付出不一定会得到回报,荣誉总比丑闻更容易被遗忘。”

“就是这个意思。”弗瑞声音愈发低沉,埃瑞克的话确实说到了他的心里。“我的父亲参加了欧战。曾经在马恩河的战壕里和发狂的德国人搏斗,我的母亲告诉我,他出征的时候是一条好汉,回来的时候只剩下一身伤残。战争过后的第六个年头。政客试图拒绝赔偿退役士兵的补偿请求能够买卖的爱国主义不是爱国主义他们怎么敢说这种话,于是我的父母和他的同伴一起打着国旗和要求赔偿或工作机会的旗帜向华盛顿进发。”

“那时你在哪里”埃瑞克问道。

“哦,我想我那时在母亲的手推车上,就睡在全家的衣服堆里。”回首往事。弗瑞摇头说道。“成百上千的人从郊区和乡下走进市中心,抗议了很久后终于得到了补偿。”

“我想那不会是个令人满意的数字。”虽然不知道那段历史,但埃瑞克也能猜到政客的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