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抢道:“要谢的话就去我家谢我吧。”感觉到话语有误,又立即改口道,“我是说,要谢的话就去我家坐坐吧,何况现在天黑了,夜路难行,隐患多多,遇上凶兽强盗之类的,你一个单身女子,怕是要遭祸害了。”
以召唤一个媳妇做为思考点,齐小新决计想不出召唤出来的人并非凡人,更是不知之前的晕厥全是拜她所救才能迅速好转,只是打着满肚子讨媳妇的主意。
白衣女子悻悻道,“我想说,我会帮你治好伤,毕竟是因为我受的伤,于情于理都该这样。”她顿了一瞬,“不巧,我也受了内伤,需要找个地方调养几天,等伤好了,我一定帮你根治伤痛,不过,既然你有地方那就再好不过了。”
“好,好,好,原来你会术法或者魔法,太好了。”齐小新猛地点头称好,脸上的笑容要多灿烂就有多灿烂。
笑了片刻,他的笑容突然变得僵硬起来。这时,他才意识到,这个女子,并非凡人,又低低了沮丧地重复了一句,“原来你会术法啊。”
两人借助月光照明,沿路下山。齐小新走在前方为白衣女子引路,他右手持一根树枝,不时击打路旁野草,偶尔回头看看,同白衣女子说笑几句。
路途行了半程,齐小新方才想起心中还有疑问未解,便喃喃自语般说着不明白为什么魔法失败,白衣女子还是出现,为什么会被魔法反噬,为什么
白衣女子见他如此困惑,索性将她差点遭人杀害的事情简要地同他说了。
原来,白衣女子面临死境,就在敌方发动最后一击之际,她感应到百里之内有人打开了第三空间的魔法门,不过只是一道,另外一道未曾打开,似乎是修为不济,没有开动两道魔法门的力量。结果,白衣女子急中生智,利用仅剩的一点灵力,强行打开了一道魔法门,连通第三空间,就是如此逃开了强敌的致命杀招,见到了齐小新。而她身上的衣物原本整齐,不算太过暴露,就是因为双方死斗,真气激荡,如刀如刃,撕碎了她的衣物。
召唤魔法一般包含空间魔法,齐小新用于召唤黑甲虫的魔法就包含一种名叫第三空间魔法门的空间魔法。这种魔法风行全世界,几乎所有门派的术士、魔法师都会使用,上到教主掌门,下到中期门徒,只是遁走的长度会受力量的强弱局限。然而当时,白衣女子仅剩的法力开启两道魔法门显然不够,而开启一道的话却是足够。
齐小新豁然大悟,道:“哦,原来是这样,原来那条召虫子的魔法可以这么用。”
这时,两人已经到了村落门口。
朝里望去,几十户人家早已熄灯入睡,整个村落寂静一片。
齐小新小声叮嘱白衣女子,不要出声,走路尽量小声。随后,两人蹑手蹑脚进入村落唯一的一座大院,来到位于大院西面的一间房子外面。
两人进屋,齐小新从柜子里面熟练地找出萤灯一种生物灯、酷似油灯、一个袋子。又从袋子当中取出一点银色粉末洒在灯芯上面。
忽然间,小屋便亮如白昼。明亮而不刺眼的白光照亮屋内的情景。
只见屋内,白衣女子坐在床沿,静静观察着屋子里忙碌的齐小新,嘴角挂着一抹难以察觉的笑意。
匆匆收拾好比较凌乱的屋子,齐小新猛然一拍额头,道:“你看我这猪脑袋,竟然忘了民以食为天这句古训,差点把晚饭又忘记了,对了,你饿吗”
白衣女子诡异笑道:“小色狼,我说要谢你,你却说要谢就到你家来,这回又问我饿不饿,你是不是看我受了内伤,好欺负了,再往饭菜里面下点迷药,然后”
她没有说完,有意让齐小新猜到后面的话,只是她说话的表情倒像一个十足的“淫棍”,好似准备要把齐小新怎么了。
齐小新受了冤枉,委屈道:“我承认,大姐你长得漂亮,身材性感,皮肤雪白,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想得到的尤物。
“开始我是动了色心,那是因为我误以为你是我召唤出来的媳妇。可是了解完情况后,我觉得我错了,既然错了,我就应该想尽办法弥补过错。可没想到,好心竟然当成了驴肝肺,真是寒心啊。”
白衣女子一副将信将疑的表情,“真的”
齐小新重重点头,末了不忘郑重其事地补上一句:“真的,绝对是真的,我以处男的名义担保。”
他把“处男”二字的音读得特别的准。
若是平常女子听了这般带有调戏意味的话会很反感,但是白衣女子并非平常女子,她反而开怀一笑,旋即用手拍拍右边的床沿,道:“来,过来陪我坐坐,说会儿话,顺便啊,让我好好看看你。”
齐小新听不出她这话的意思,只是觉得不似在开玩笑。只好一边缓慢走向睡床,一边窘迫道,“大姐,我有什么好看的,又没有你好看。”
五步的距离,齐小新说完才只行了三步。看他如此,白衣女子干脆一把将他拉了过来,按在身边,然后拍拍他的大腿,示意他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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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章 变故
齐小新畏畏缩缩地把上半身往外边倾斜,下半身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它贴着白衣女子的大腿。
他怯弱地说道:“大姐,你想干嘛啊,我可还是处男,没见过什么世面。”
白衣女子微微一笑,道:“我问你,这是你的家吗”
齐小新愣了一瞬,随即随口回答“是”,又追问:“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他忽然拍了一个响亮的巴掌,恍然大悟般说道:“对了,我忘了说,这座大院是我们家钱老爷的,我是钱老爷的一个家丁,帮他看守房子,照理一下院子里的花花草草,不过平常他很少在家的。一年也难得见他回来住上一天。”
齐小新扫视着屋子内的摆设,“自我记事起就睡在这个屋子里了,这个屋子是钱老爷赏给我的,除了这间屋子,就剩厨房、书房、茅房没有上锁,所以啊,今天晚上就只有这么一间房可以睡人了,恐怕咱俩要委屈一晚了。”
白衣女子不理会他的提议,反说道:“那你父母呢”
或许是太久没有外人在他面前提及父母二字,一旦被人提及,齐小新面上还是流露出些许难掩的悲伤之情。
“我是个孤儿,从一出生开始就注定是个孤儿。”他低头,淡定地答。
或许是同情心发作,白衣女子的右手抚上齐小新的脖颈,来回揉捏,像极了一个母亲给予自己伤心的孩子关爱时的一幕。
齐小新并没有发现,白衣女子的右手不知在何时悄悄缠上了几缕红色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