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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通也就完全地中断了,被隔绝在北岸的袁兵除了会水的能游回南岸的,剩下的就如同无头的苍蝇,无所适从了。

其实浮桥的断裂并不是徐州军工兵水平太次的缘故,这个豆腐渣工程是刘泽故意安排的,原本徐州军的工兵造浮桥的质量是严格把关的,就算是承载额定分量的两倍或三倍都没有任何问题。但此次造桥时,刘泽特别吩咐,将原来粗的绳索更换为细一号的绳索,这样建成的浮桥承载正常的份量是没有问题的,可一旦超载之后,浮桥不堪负重,就会发生垮塌。

徐州军发起了全面地总攻,关羽、管亥、陈到、郝萌各路人马如同一把把尖刀,将北岸渡口上的袁军割裂开来,分而歼之。袁术的军队早已是军心涣散,斗志全无,不想死地早早就扔掉了武器,高举双手投降了,剩下个别负隅顽抗的,还在犹豫要不要投降的,在徐州军如潮水一般地攻势下,被碾压而过,身上无一不多了几个透明窟窿。

雷薄陈兰一看大势已去,无心恋战,就连战马都弃掉了,急急地爬上河边渡口的一条小船,向南岸逃去。

第387章张飞醉酒

纪灵在南岸亲眼目睹了袁军的惨败,想不到自己精心设计的半渡而击的战局不光被刘泽破掉了,而且反而中了人家半渡而击之计,近两万人的人马折损在了北岸,气愤填膺,汪地吐了一口鲜血,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地,幸亏有杨弘在一旁扶着。纪灵怨毒地看着对岸,咬牙切齿地道:“刘泽狗贼,累次欺我,我必与你不共戴天”

杨弘也不禁哀叹,玩计谋,看来自己比刘泽嫩得太多了。他劝尉纪灵道:“纪将军,胜败乃兵家常事,明日可重振旗鼓,与刘泽再战。”

雷薄陈兰率着廖廖无几的残兵败将从北岸逃了回来,狼狈不堪地来见纪灵,纪灵哀叹一声,问计于杨弘。

杨弘道:“我军新败,不宜再守此地,不如退回盱眙和张将军兵合一处再行计较。”

纪灵想想也是,于是整点兵马,望盱眙而去。刚走到了半路,却见东面一彪人马逶逦而至,打的正是张勋的旗号。纪灵惊问何故,张勋具道详情。原来纪灵与刘泽在淮水大战之时,刘泽派遣太史慈和高览从绕行到东面渡过淮水,向包围着盱眙的张勋部发起了攻击,于毒也乘机从盱眙城内杀出,里应外合,张勋大败,只好向纪灵这边退却。

对于刚刚经历淮水之败的纪灵而言这无疑是雪上加霜,淮水北岸的刘泽随时都可能渡河来袭,盱眙之敌也会相机西进,连吃三个败仗的袁军面对两路围攻。处境艰难,芨芨可危。

“纪将军,盱眙之围已解,我军再要固守淮水南岸已无意义,何况刘泽若是两路来攻,我军危矣。不如退守淮陵,依城据守,再图良策。”杨弘建言道。

纪灵虽然是心有不甘,但他也知道再不退兵的话,定会陷入绝境。乃收拾残兵。向淮陵退去,准备依城据守,等待援军。

刘泽渡过淮水,与盱眙诸军汇合。进抵淮陵城下。与纪灵对峙立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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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在刘泽走后。前几日倒也是恪守信诺,不饮酒不滋事,徐州的一应杂事。都交给陈登、孙乾他们打理,自己则是主管徐州的城防事务,每日必到城门各处巡查。如此过了几日,张飞就腻厌了,想想关羽诸将都在盱眙前线厮杀,自己将如个闷瓢葫芦一样呆在徐州守城,你说这么大个徐州城,它能丢了还是跑了

呆了几日,张飞嘴里都有些淡出鸟来了,可又不好违令饮酒,正在他郁闷之际,前线的战报传了回来,刘泽半夜设伏,打得前来偷袭的纪灵落花流水,歼敌一万多人,张飞咧着嘴高兴地直笑,大哥旗开得胜,这是徐州的胜利,理当应设宴庆祝对,设宴庆祝,张飞嘴里馋虫大动,计上心来,乃召集徐州府的众位官员,在府中设宴,共贺前方胜利。

陈登一看张飞摆下酒宴,皱眉道:“主公临行之前是如何吩咐三将军的”

张飞不以为然地道:“我自是答应过大哥不无故饮酒,可前方捷报传来,如此喜讯,岂能不摆酒庆贺。你们说是不是该庆贺一下主公旗开得胜”张飞回头去问旁边的几个低阶的官吏。

那几个低阶的官吏如何敢违张飞的心意,唯唯诺诺地道:“刘使君首战告捷,理当庆贺。”

张飞哈哈大笑道:“今日有喜事,当破例一次,大家今日权且一醉,明日谁也不准再饮酒,谁敢破戒,我必军法处之但今日必须满饮,谁也不可例外。”

籍着庆功的这个借口,张飞执意要宴饮,陈登也是无可奈何。

众官坐定,张飞把盏痛饮,心中连呼痛快,喝至洒酣处,张飞下得堂来,与众官一一碰杯,直喝得酩酊微醉,脚步蹒跚。

行酒至曹豹面前,张飞看到曹豹面前的酒杯居然还是满满的,不禁将环眼一瞪,粗声粗气地道:“你什么意思,不给三爷面子是吧”

曹豹道:“某从天戒,从不饮酒。”

张飞大笑道:“笑话你也是马上厮杀汉子,如何不能饮酒俺看你是看不起你三爷吧,方才俺说了,在此的人都要满饮大醉才是,你如何能例外今日这杯酒,你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曹豹揖了一礼,道:“非是在下不给三将军面子,某实是真得不能饮酒,请三将军恕罪。”

张飞哼了一声道:“俺看你是想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识抬举,今天这杯酒你若不吃,看俺如何治你”

曹豹好歹也是兵曹从事,位子并不在张飞之下,只因张飞是刘泽的义弟,不看僧面看佛面,曹豹才没有和他计较,哪知张飞得寸进尺,醉酒滋事,不禁暗暗愠怒,道:“刘使君在时,亦知曹某不能饮酒,常以茶代酒,三将军何必强人所难”

张飞怒气冲冲地将酒杯往地上一摔,喝道:“你他娘的少拿大哥来压俺曹豹,别以为你做的那些破事别人心里没数,你把女儿嫁给吕布,安得是何居心”

曹豹脸一阵红一阵白,气忿地道:“曹某嫁女给吕温侯又当如何此时曹某已告诉过刘使君,大婚之日还是刘使君亲自给主的婚,三将军质问某是何居心,我倒想问问三将军,曹某究竟有何做奸犯科之事落在三将军手中”

张飞此时醉得厉害,不过他醉酒之后嗓门更大了,脾气更爆了,点指着曹豹喝道:“曹豹,你他娘的那点鬼心眼能瞒得过你张爷爷你嫁女给吕布,分明就是想勾结吕布,包藏祸心,别有企图,告诉你,有你爷在,你休想翻天”

曹豹面色铁青,张飞的话实在是太难听了,他愤然起身道:“三将军,你如此辱没在下,在下不与你计较,等刘使君回来让他裁决吧告辞”说着,转身就要离去。

张飞大怒,这曹豹愤然离去,分明是不给他面子,于是从腰间扯出一条皮鞭来别人腰间一般不是挎刀就是佩剑,张飞却比别人多一样东西,常把一条马鞭插在腰后照着曹豹的后背狠狠地就抽了下去。

方才两人言语之上略有冲突,大家都以为是张飞醉了,没有在意,不过看两人神色不大对劲,尤其是张飞摔了酒杯之后,陈登急忙赶了上去想把他们两个拉开,却见曹豹负气离场,张飞盛怒之下要拿鞭子来抽曹豹,暗叫不好,急叫道:“三将军不可”同时他跨上一步,挡在了曹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