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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在想,拥有两世记忆是否徒增寂寞世道难道就没有公平可言为何他忘记了一切,而我想忘也忘不了

“得,你这叫倚老卖老,我不跟你计较”宁憬轩语塞,只好乖乖写字。

我取下幻灵剑交到宁憬轩手上:“此剑非你莫属。”

“这么看得起我嗯,我也觉得我至少是个有缘人什么的。”这厮脸皮真厚比城墙

隔了一会儿,他又道:“你花了那么多钱买剑送我,把我卖了也还不起啊不然,你想要什么随你取好了。”他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倒成我凶神恶煞,另有目的还贪得无厌了

我摆摆手:“你慢慢呆着,我就不麻烦昼羽托你。”

“别啊”

据说,天火教少主武功极高,一日之内从千里迢迢的丰州圣火宫赶到夷州不说,还盗得幻灵剑并扬言挑战冥海宫

据说,天火教少主居功自傲,目中无人,宣称要当武林盟主,号令天下

据说,天火教少主有樱花癖,用樱花写字,路过之处必留几朵樱花

据说

“少主,是否有人冒充少主胡作非为”四少女颇担忧。

宁憬轩更是满眼灰暗,挥挥手:“行了你们先下去吧,让我静会儿。”

四人一走,宁憬轩立刻回神:“你听听这传的。说本少主武功高强就算了,居然说我有樱花癖樱花癖是什么”

我笑,轻嗅着那精巧玲珑的樱花:“众人皆爱牡丹,隐者爱菊花,君子喜清莲,吾独赏红樱。”

“冥海宫,冥海宫,竟然反将我一军。”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圣火宫是会不去了,不如”他仍笑着,眼眸却变得深邃,似那无边的海洋。

、第九章

冥海宫,地处雪城,白茫茫一片,终年积雪。

据说这里以前是荒无人烟的,自从冥海宫建立以后,这里才渐渐有了居民,虽不算繁华,但有独特的风俗,美丽的服装,安居乐业与一方,冥海宫也算功德一件。之所以沦为邪门外道,是从第二任宫主开始,自创邪功,练功者眼睛会逐渐变浅,最终变为碧蓝色,而且滥杀无辜,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终于臭名远扬,沦为邪教。

三月的天,雪城依旧银装素裹,冰寒肃静。日光憔悴,燕雀不宿,天地一片静默。

眼前之人衣裘加身,着实厚重,估计轻功也施展不起来。

再者,满头乌丝及腰,颧骨上一条黑色刀疤狰狞如爬虫,嘴上两撇“八”字须滑稽如丑角,怎么看怎么想笑。

前日他还信誓旦旦地“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会儿步伐与挪动没差。

我说,你的红发太明显了,到哪都有人认得出。

他说,这是练功所致谁让本少主武功极高

我说我有办法。

于是,红发经过墨汁变成黑发,原本还是极俊极美的男子,贴上刀疤胡须,整个就一小丑。

他摆出一张苦瓜脸,问我从哪学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说我前世其实是女的,来自一个叫二十一世纪的地方,这些是从那里一种叫“电视”的东西学来的。于是他痛骂了一顿二十一世纪,我把他痛骂了一顿。

然后,他笑了。我还当他脑子坏掉,被骂了还笑,结果他冒出一句“你前世居然是女的,太好笑了”我直接想把他阉了

此时,他狠狠的敲我的胸膛:“姑娘,你穿这样太少了”

自从我改装成女的后,他就时不时敲我的胸膛。

第一次,“喂,你这里太平了那里像个女的”

第二次,“我想到了要不塞两个苹果”

第三次,“你这一身素纱不会暴露”

现在还是素纱,我根本无所谓,反正冷暖无觉。

要不是他说缈希在冥海宫,我死也不会弄什么齐浏海,梳发髻还带耳坠穿女装太郁闷了

为了方便办事,我把瞬移的咒语也教给宁憬轩,反正瞬移人人都可以学。

连日观察所得:冥海宫,宫主薛珈,玄使欧阳飞陌,暗使朱烁,接下去是缈希为首的四大护法,再下十六堂三十二旗,每旗约莫二三十人,加上伙房,守门的,大概两三千人。

每旗都有指挥的,简单地说,要混进去只能从伙房或守门入手。正巧伙房在招人,我自然去应招。

女副管板着一张脸,看都不看一眼,只丢两个字“试做”我们甚至连主管都没看到

日上三竿,我总算不负众望,端出一座“金殿”摆到主管面前。他看着,两眼犯桃花,垂涎三千尺,问怎么做的。

我笑:“卵钢为基,雕头作屋,肌骨立柱,至炊烟起,唐雨淋金殿。”1

主管大人吓得脸色煞白;宁憬轩忍得满脸通红,青筋暴出,女副管冷不伶仃的冒出一句:“就她了”

此事告一段落。

伙房可真是个“好地方”正所谓有无出头之日,甚至不见天日我又不是要下毒,要什么意思不过宁憬轩现在太出名,躲在这比较安全。

时光飞逝,这一干就是两个月。

那什么宫主不是一般的挑,这两个月来没有吃一样重复的东西,难怪伙房要招人,敢情是无法满足变态宫主的需求

于是冰冷的副管也懂人情味,夸我好几次,说我是在这呆的最久的厨子。

五月,雪城不改冰寒,冥海宫同样庄严肃穆,更准确地说,是阴森到处是雪,即使是极爱雪之人,常年这样看下去也该腻了。

“噌噌呛呛”空院传响,激荡着庄肃而悠远的古乐,漾得雪花回旋逆飞。

大白天居然有人在打架

我扯扯宁憬轩的衣服:“有人打架,去看看。”

他笑:“听力不错。”

雪松下,水蓝色衣服女子和缃衣女子对剑,冰寒的剑引一束来自天边的微光,照得清寒四溢,清寒中又透刚烈剑招,两人招招逼命无奈势均力敌。

再这样下去只会两败俱伤冥海宫居然在窝里反记得除了伙房和护法级以上,其他都穿统一的白色衣服,如此说来,她们还都是护法

“要不要阻止”我对着身旁酒红发男子。

“现在过去,你只会是出气筒。”

“哦,那我去了。”我摆摆手,纵身一跃,踢飞蓝衣女子的剑,又夺了缃衣女子的剑。果不其然,两人一人一掌。可叹我腹背受敌,一阵痛,呕一口鲜血。

“你是谁连中两掌居然没死”

“竟敢夺我紫扇的剑”

女的发起狠来比男的还要恐怖百倍,这我早已领教过,何况这两位还是四大护法的紫扇和雨竹。

我擦掉嘴角的血迹,连连摆手:“两位姐姐,我是伙房的云琳,二位姐姐有话好说,别动手”

雨竹轻扭着妖娆身姿,走过来,捏着我的下巴,冷笑:“原来是伙房的,武功不错,嗯”

一缕微光横穿我和雨竹中间,将我们分开。紫扇怒道:“雨竹,你别恶心了,看到你的脸我就想吐”

雨竹轻挑修眉,樱唇扬起:“那是你嫉妒我,你连这伙房的丫头都比不上。”

紫扇眉间紧蹙,贝齿咬住下唇,一双眼睛在喷火。

“云琳只是小丫头,哪敢跟两位姐姐比”我赶紧打圆场,再这样下去,就算不被打死,也会被她们的眼神杀死。

谁知紫扇就是个暴脾气,根本听不到我的话,连连点头:“好,好,我比不上她是吧今天我就杀了这丫头,再画花你的脸,看谁比得过谁”

“紫扇姐姐别冲动雨竹姐姐是故意激你的,冥海宫内不能杀自己人这谁都知道”我几乎要喊出来。要是能使用魔法的话,我早就一人绑在一棵树上好好教训一通

“雨竹,你好狠的心机,想让我挨宫主罚,做梦”紫扇皱鼻冷哼一声,飘然而去。

雨竹悠悠地抓起我的衣领:“云琳是吧就算我现在杀了你宫主也不能那我怎样。瞧瞧,这脸长得可真俊你给我记住,今天的事若敢泄露半字,我可就不能保证你是如何意外身亡了。”说着媚笑起来,踩着猫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