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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装束,就知道是个,可是年纪只有十岁的样子,真是可怜啊。她怯生生地道:“先生,奴家想写副状子。”杜尘拿起笔道:“是什么状子,要告谁啊”

她有些赧然地道:“奴家的丈夫不幸去世,奴家想要改嫁,可是公公不同意。”杜尘又问了几句具体的情况,拿起笔写道:“十七娶,十八寡,公壮叔大,瓜田李下,嫁与不嫁”她莫名其妙的看着杜尘写得字,问道:“先生,这个几个字,太少了吧。”

杜尘得意地道:“你放心,这状子递上去,保证官府同意你改嫁。”小妇人给了杜尘,杜尘满怀感激的望着铜钱,心想,今天的晚饭有了,还得努力,明天的钱还没有呢接下来杜尘又没有生意了。过了不到一个时辰,只见那个小喜气洋洋的回来了,一见到杜尘就感激涕零地道:“先生,谢谢你的状子,大人一看到我的状子就准了。”

杜尘心想,那当然,要知道前世我在电视连续剧中看过类似的情景,再说现在的三国时期是十分重视伦理道德的,改嫁,不过一人失节,若是发生丑闻,就是大事了。

这个小一走,杜尘的生意就好起来了,到了晚上一看,足够两三天的房钱了,当然杜尘没有敢多写状子,如果有人来写状子,杜尘总是变着法的劝他不要告状,不是为了别的,讼状写多了是要损害杜尘的名声的。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躺在房间里,杜尘如是对自己说道。

第九章:琴夕

清晨,杜尘闲来无事,在徐州城内溜达。杜尘走在街道上,看着那些似乎是木头构造的房子,一阵的唏嘘,“不过嘛这路倒是挺宽的,不像后世,一个小弄堂也你占一点,我占一些,一辆车都开不进。”杜尘暗暗心道。

杜尘特意看了看两边,只见在这类似“商业街”的两边店铺,没有一家在店门之外摆放物品的,难道有城管杜尘暗自好笑。

杜尘正沿着街道溜达,突然看见前面聚了一堆人,忍不住好奇的钻了进去,却原来是一个碧玉年华,破瓜之年的女子在卖身葬父,杜尘一下子想起自己临走时,父母对自己打点一切。一时冲动,杜尘掏出几百文给了那个女子,她清秀的脸上露出感激的神色,恭敬地道:“公子,等小女子葬了父亲就去伺候公子,请问公子住在哪里”

杜尘尴尬的笑了笑,看看周围人群中射来的嫉妒眼神,心想:“财不露白的古训我已经犯了,难不成还告诉别人我住在哪里。”也没答话,匆匆忙忙地就跑了,为了迅速回到客栈,杜尘低着头飞快地走着,走到一个巷口的时候,只觉的身后有人靠了上来,杜尘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觉得硬邦邦的东西顶住杜尘的腰,于是杜尘老老实实地被带进巷子,然后就觉得后脑勺被打了一棍子,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与此同时,远处的王允看见刁琴夕,心里暗叫可惜,本来他今早来的时候看见了这位姑娘,认人经验老到的他一眼就看出了这个女孩的不平凡之处,可是由于急于去见告老归乡的老友商议大事,所以本来打算回去时,将她买下来,可是没有想到被杜尘给抢先一步。话说杜尘,等我们的杜尘同学醒来。

却发现自己在一茅草屋中,“我这是到哪了”

“公子醒了”门外走进来一个身影,擦了擦头上的汗说道,“王老爹说的还真准,公子你真的醒了”是一个少女的声音。

“你你是谁”杜尘皱了皱眉头问道。

那个身影走近了些,杜尘顿时看得有些呆了,粗衣素颜,见着自己看着她的时候还有些筹措,顿时洁净的脸上稍稍有了些红润,最让人难以忘记的便是那一双充满灵气的眼睛,好似会说话一般,看得杜尘目瞪口呆。

“我妾身是琴夕”

“纳尼,妾身我啥时候娶老婆了。”杜尘穿越到这里已经一年了,对于一些古时候男子女子的自称还是知道的,要知道,已婚女子在自己丈夫面前自称妾身。因此,这一刻,杜尘迷茫了。

“这里是哪里还有,你为什么在我面前自称妾身”

少女眨了眨眼睛,上前一步,行过礼后,说道,“这里是徐州城外,至于为什自称妾身,公子,难道你忘记了吗那位卖身葬父的女子了吗我回来的时候看见公子倒在地上,便把公子带回来了”

“原来如此,还好是徐州城外”,杜尘喃喃念叨着,没有注意到少女已经走了出去。

“老这样坐着也没什么意思”杜尘转了转脑袋,慢慢地起身,但是还没等他有所动作,浑身上下说不出的疼,尤其是后脑勺,尤其疼地厉害

扶着泥墙慢慢走出房子,迎面吹来的一股冷风差点将他带倒,看着那位叫琴夕的女子祭拜父亲。

待她祭拜完后,对她说道:“姑娘,节哀顺变。”

“嗯,”擦了擦眼角的泪花,琴夕接着说道:“不知公子接下来有何打算”

“有何打算对了,姑娘,你不必喊我叫公子了,你叫我思郎好了。”

“公子,我我卖身葬父,是您替我出钱,我便是你的人了,我以后喊你叫夫君好了。”

老天啊,不带你这么玩的,我这个老婆来的太无语了。

“那个那个琴夕啊,你能不能换个称呼”

“不能,夫君。”琴夕坚持说道。杜尘在无可奈何之下,只好接受了这个称呼

“唉,这事整的,身上也没钱了,对了,以前和村长爷爷学过周易,要不给人算算命。”

半日后,杜尘与琴夕再次来到徐州城,摆起了一个算命摊子,有一点丝男士中大鹏的感觉。说句实话,杜尘算命不大准,只是凭着一点易经心算,再加上杜尘的观察能力,很快得就成了神算,当然了杜尘觉得钱够花就行了,所以杜尘一天只算三课,每天还奉送一课,说也奇怪,杜尘这样倒是引起了不少人的好奇,所以铜钱如流水一般滚来。当然,为了掩人耳目,杜尘改变了装束,又在相貌上做了点改变,也就是用药物涂面,使肤色发黄罢了。

这天快到午时了,杜尘已经算过了三课,决定再算完免费的一课就收摊,这时一个小伙子匆匆忙忙地走来道:“先生,我是个行商,前两天收到同乡带来的口信,说我的妻子快要临盆了,可是身体不大好,我连忙赶回来,还没回家呢,不知怎么搞得,我心里很不安,您给我算算,这一胎是否平安,是男是女。”杜尘将算筹摆了半天,才慢悠悠道:“没问题,小危则安,尊夫人本来有些凶险,但是你们夫妻平日积德行善,应该会顺产,你是子女双全的命格,老兄真是好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