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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小了吧,竟敢对我出口不逊,你们不要忘记,从一开始,我就一直强调我是跟夫人合作,并不是给夫人当下人,还有,我说的可都是实话,何来辱骂一说”

小桃被李奇这一番抢白给呛得小脸通红,却不得反驳。

“李奇,你究竟想干什么”反应过来吴福荣气得朝着李奇吹胡子瞪眼,直呼李奇之名。

从他进到醉仙居的第一天开始,他就已经把自己看成了秦家的人,不管李奇有何目的,他都绝对不会允许李奇如此侮辱秦夫人。

李奇朝着吴福荣摊开双手,笑道:“吴大叔,方才是夫人要我直说,我才直说的。”

“你---”

吴福荣被李奇气的说不出话来了,朝着秦夫人作揖道:“夫人,这一切皆因老朽而起,是老朽将这狼心狗肺的小子引进秦府的,现在老朽就立刻把这小子赶出秦府。”

“且慢”

秦夫人玉臂一伸,强行压制心中的怒火,朝着李奇道:“李公子,你若想留下来,我自然欢迎之至,你若一心想走,我又岂会凭着那一纸契约来约束你,你又何必如此欺我。”

说到这里,秦夫人忽然双眉一扬,厉声道:“我秦家虽然不如往ri之兴盛,但也却不会任人欺负,你今ri若不说个明白,我定不会饶你。”

不忠不孝,不仁不义。

这八字真言,在古时候,绝对可以算是最歹毒的脏话了

像秦夫人这种把贞洁看得比什么都重的人,这八字真言就如同八把利刃刺入心中一般,她这一次是真的动怒了。

李奇清楚的知道,以秦夫人的后台,想要对付他这个不知名的小子,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不过既然已经开了这个头,李奇也没有打算退缩,况且他这么做也全都是为了秦夫人,上前一步,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激道:“哼我怕等下我把话说明白了,夫人就更加不会饶我了。”

秦夫人岂能不知他这点小心思,哼道:“你若说的对,我自然不会怪罪与你,但是,你若是故意欺我,我也不会放过你。”

“那好在下就如实说了,还请夫人莫怪”

李奇一揖到底,然后直起身板,激昂道:“令夫临终之前将醉仙居交托于夫人,夫人不但不思量如何振兴醉仙居,反而整ri躲在家里自怨自艾,导致醉仙居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是为不忠;

这醉仙居乃秦家先祖所创,而你先前却想把醉仙居卖于他人,是为不孝;

吴大叔和那周师傅一直都劳心劳力的替秦家打理醉仙居,如今一把年纪,却还在为秦家到处奔波,夫人不但不体谅他们,替他们减轻压力,反而变本加厉,将整个烂摊子都扔给他们,是为不仁;

还有,先前夫人曾答应过在下,不将那ri在下和夫人签下契约一事告诉他人,可是背地里却将这事告诉那白娘子,是为不义。

敢问夫人,这不忠不孝,不仁不义我李奇可有说错”

“扑通”一声

李奇话音刚落,秦夫人仿佛失去了三魂七魄一般,整个人瘫倒在椅子上,面sè惨白,右手死死拽着那条白sè丝巾,泪水已在眼眶里打转,朱唇颤抖,像似在喃喃自语。

李奇见了,也是我见犹怜,不过他这也是被逼无奈,他深知这封建思想会对女人照成多大的伤害,今ri若不将这秦夫人骂醒,那么这么一个趋于完美的女人将会毁于其中。

“够了,不要再说了”吴福荣见到秦夫人如此模样,心头一震,怒吼一声道。

谁知李奇根本没有听他的,反而调转矛头,指向吴福荣,“吴大叔,我敬你,故此我才没有说你,要不是你的愚忠,事事都往肩上扛,夫人又岂会变成这样。你可还记得醉仙居门前的那个曹大娘,她不也是一个寡妇么那曹大娘不照样抛头露面,还整ri里和男人打交道,你又听过半句有关于她的流言蜚语。所谓清者自清,若是夫人坐得端行得正,又何必怕走出那扇门呢说到底,所谓的寡妇,所谓的贞洁,也只不过是夫人给自己找的借口罢了。”

李奇越说越气,哼了一声,接着道:“夫人是命好,从出生到现在都不用担心柴米油盐,若是曹大娘也像夫人这样,哼,恐怕早就饿死几万遍了。”

“你---你怎么能拿那曹大娘与夫人相提并论。”吴福荣反驳道。

李奇冷笑一声,道:“为何不能比大家都是女人,又都是寡妇,为什么别人能够每天开开心心的活着,而夫人就得躲在这深宅大院里,大门都不敢出,每ri以泪洗面呢”

“你---”

论起嘴上功夫,吴福荣又岂是李奇的对手,三言两语,便把他说的哑口无言。

李奇没有再去理他,他今ri可不是跑来跟他争辩的,他最主要的目的,还是坐在椅子上的那位天姿国sè的秦夫人。

第四十八章用心良苦

难道我真的做错了吗

秦夫人坐在椅子上,脸上一片茫然,她不想听,但是李奇说的每字每句却硬要钻进她耳朵里,在她脑里回响,偏偏句句在理,根本容不得她反驳,想起自己丈夫临终前的那一幕一幕,一股钻心的疼痛油然而生,令她痛不yu生。

过了许久,秦夫人才无力的挥挥手,轻叹道:“你们全都下去吧,我累了。”说罢,又朝着小桃道:“小桃,你也下去吧。”

“夫人”

自从秦老爷死后,小桃还从未见过秦夫人如此伤心。

秦夫人眉头一皱,伤心道:“难道你也不听我的话了”

“我---”

小桃面sè黯然,回头朝着李奇狠狠瞪了一眼,极度不愿的走了出去。

吴福荣也闭眼叹了口气,转身准备离开,忽然见到李奇还站着不动,一副笑眯眯的表情,当即怒道:“你还站这里作甚”

李奇嘻嘻笑道:“夫人还没有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我可不敢离开。”

“什么答案”吴福荣楞道。

李奇耸耸肩道:“我就是想知道,夫人认为我刚才那番话可有说错,吴大叔,你刚才也听到了,夫人说,若是我说的不对,定不会饶我,我一平民百姓,当然无法与夫人抗衡,所以是死是活,夫人总得给句话吧,也好让我准备准备。”

“李奇,你莫要欺人太甚。”吴福荣大声怒道。

“我欺人太甚”

李奇摇摇头,道:“当初那蔡员外在你们面前耀武扬威,逼着你们卖掉醉仙居,那才叫欺人太甚。”

吴福荣当即无话可说,羞愧的无地自容。

醉仙居沦落到这种地步,他自然脱不了关系,这些年来,他一直被蔡敏德压着,根本毫无还手之力,这都是一些不争的事实,要不是李奇,恐怕醉仙居早已姓蔡了。

“吴叔,你先出去吧”

这时,秦夫人忽然开口说道。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