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得去栖凤楼打个转身。
季红奴羞涩道:“吹得不好,让李大哥见笑了。”
李奇最烦的就是季红奴动不动就脸红,一副羞答答的模样,不悦道:“季姑娘,你说话的时候,能不能抬起头,搞得自己跟个丑八怪见不得人似的,你这样,以后怎么能上台唱歌,得改,现在就得改。”
季红奴一听,脸上一片红晕,茫然的望着李奇。
“嗨哟,我滴天呀。”
李奇无奈敲了敲脑门,思考了一会,道:“这样吧,你先做一个淡漠表情给我看看,嗯,就是要给人一种视天下男人为无物的气势。”
季红奴一愣,红着脸道:“我---我不会。”
“你不会才要学呀。”
李奇被她弄得都快哭了,道:“得得得,你是我大姐,我先做一遍给你看,你跟着学。”
说着,李奇轻咳几声,昂首挺胸,慢步从季红奴身边走过,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目光冷淡的微微瞥了她一眼。
季红奴看他那样子,嘴角抽搐了几下,硬是憋住没笑出声来。
示范完毕后,李奇便季红奴学着做一遍。
季红奴抬起头,见李奇睁大眼睛,一副崇拜的表情望着自己,噗嗤一笑,又低下了头,道:“李大哥,你这样看着我,我做不下去---。”
李奇恨铁不成钢道:“你以后是要做明---行首的,那时候,你的追随者都是一副这表情,你若是这都不能去面对,我看这曲,你也甭唱了,这样吧,你就把自己当成是公主,别把我当回事就行了。”
季红奴困惑道:“李大哥,我---我为何要这样”
李奇一翻白眼,道:“你有没有听过这么一句话,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你对他们越是显得冷淡、神秘,他们就越想得到你的青睐,越想去了解你,这样你才能红。”
季红奴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道:“我知道了。”
“那行,再试一次吧。”
季红奴深吸一口气,昂首挺胸,咬着嘴唇---。
“别咬着嘴唇,我不是叫你勾引我。”李奇郁闷道。
季红奴脸一红,低头道:“哦。”
“抬起头来,你若是再低着头跟我说话,我就拿个木框把你的脖子给固定住。”
季红奴一听,立刻把头抬了起来,但是目光却还有些躲闪。
李奇咬着牙道:“自信一点,你要时刻提醒自己,你就是全国第一歌ji,什么封宜奴、李师师,在你面前就是--no,哦,就是他们在你面前什么都不是。黑夜因你而明亮,太阳因你而升起,全世界都因你而存在,你就是要有这种自信,懂吗”
李奇的这番话,给季红奴带来了太多的震惊,微微张嘴,呆呆的望着李奇。
“别望着我,继续练习。”
季红奴微微一怔,忙点点头。
一遍
两遍
仅仅这一个表情,季红奴都练了差不多两个时辰。
虽然还没有达到李奇的要求,但是也有了不小的进步。
李奇见她也够累的,而且自己马上也得赶回店里去了,便道:“今天就到这里吧,你要记住,除了夫人和我以外,你对任何人都得是这种表情,包括吴大叔。还有,从今天开始,没有我的批准,你不许私自外出,有什么事,吩咐下人去做就是了,你必须忘记你的过去,你现在得以一个新的身份活着,知道吗”
季红奴点头道:“我知道了。”
“那好吧,我就先回店里了。”
李奇出了门后,长叹一口气,他知道这样做,是有点为难季红奴了,但是总比要她去当ji女强的多吧,况且在后世,多少人抢着去当明星呀,真是不懂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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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你哪位呀
正午时分。
“对出来了,对出来了----。”
只见一个书生,一手拿着一张白纸挥舞,沿着汴河一路朝着醉仙居狂奔而去,脸上满是兴奋之sè,嘴里不断的大声嚷嚷道。
旁人不知,还以为又是哪家的寒门子弟,读书读疯了。
不一会,这书生便来到醉仙居,刚一进门,就高举右手,大声喊道:“对出来了,有人对出下联来了。”
在坐的客人一时都愣住了,诧异的望着那书生。
“你难道是说有人对出那三副绝对了”一才子打扮的青年最先反应过来,手指悬念道。
那书生一个劲地点头,激动的都快不能自已了。
顿时一片哗然。
客人们纷纷放下手中餐具,围了过去。
“快快,让我看看。”
“别挤呀,我先看。”
“我要看---。”
“好。对的好。”
“对的太妙了。”
这时,吴福荣走了过来,抬起双手道:“各位客官请先让让,容老朽看看。”
“吴掌柜,看,有人对出秦夫人的下联来了。”
那书生见吴福荣来了,急忙把手中的纸递了过去。
吴福荣接过白纸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两行行小字寂寞寒窗空守寡,惆怅忧怀怕忆情,眉头一皱,暗道,这下联的确对的非常工整。
“吴掌柜,快快把那木板取下来。”
“对对对,快点让我们看看秦家祖传佳肴到底是甚么”
这个消息太振奋人心了。
吴福荣暗想这事还得先去问问李奇,稍稍点头,抬手道:“各位稍安勿躁,老朽先去请示下夫人。”
说罢他便在众人催促声中,朝着后门走去,走到一半便转进了厨房。
此时,李奇还正忙着做菜,见吴福荣突然进来了,好奇道:“吴大叔,有事么”
“你看。”
吴福荣直接把纸递了过去。
李奇一愣,接过白纸一看,登时呆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忽然想起上次那位大官人说要一个月内对出那三副绝对来,忙道:“这下联是谁对出来的”
“这张纸是一个书生送来的。”
李奇微一沉吟,道:“走吧,我们出去看看。”
李奇和吴福荣来到大厅,吴福荣手朝着刚刚送下联来的那书生一指,道:“呐。就是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