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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公了。而且你还允许种老将军调派京畿路的守兵,兵力将会我们收方的两倍,这还怎么打”

他一听到要和种师道打对台,心中本来就有些犯怵,如今见兵力分配,己方一点优势都没有,心下更加恐惧不已,这战还未打,他就想认输了。

但是牛皋、岳飞听到要和师父过招了。显得却是极其兴奋,一副摩拳擦掌的表情。

李奇摇摇手道:“殿帅莫不是忘了,你们还有城池以及那些下四军相助,算起来。你们还是占优的一方。”

何灌微微皱眉,可又见岳飞、牛皋都兴奋的说不出话来,心想,他们都没意见。若是我再多说,恐怕还会被人笑话。当下也就咬着牙应承了下来。

胡攸又道:“可是步帅,就你这份方案忒也简单来着。你看看,这上面只写明十一月初一开始,什么时候结束都没有写,其余的就更加不用说了。”

李奇呵呵道:“我就是故意这么安排的,十一月初一只是演习的开始,但是不代表黑方就会在这一天进攻,不管是兵力分配,还是任何东西,都充满了不确定性,总而言之,黑方的目的就是攻入京师的外城,而白方就是防守京师,至于怎么攻,怎么守,没有任何一项标准,全凭你们自己去想办法,我能给予你们的帮助,就是告诉你们,你们还有二十来天的准备。”

牛皋嘿嘿道:“对对对,这样才有趣吗,要不然,也忒假了。”

何冲心中不大愿意与自己的大哥分庭抗礼,道:“步帅,你特意将我们兄弟,以及岳飞兄弟分开来,难道就不怕我们相互通信么”

李奇双手一张道:“当然可以通信啊我为何要怕”

众人皆是一愣。牛皋郁闷道:“若能相互通信,那这演习还有何意义谁赢谁输,不就可以暗中操纵了么”

李奇笑道:“牛皋,假如你与敌人相遇,你是不是还会事先跟敌人约好,大家不准派细作去对方那边打探消息”

牛皋挠挠头道:“可这是演习呀。”

“演习即是实战。”李奇扫视众人一眼,道:“我在这里郑重声明,我不反对你们用一切手段,但是,你们或许也会因此受到惩罚,就比如说通风报信,假如何灌能让何冲向他通风报信,这就是一种战术,绝对合情合理,这也是考验种老将军反侦探的手段了。但是,如果何冲的行迹被种老将军发现了,那么,种老将军也可以用军法处置,斩头倒是不至于,但是赶出禁军,又或者打上几百鞭子,那就有可能了,这就看种老将军对于这种情况是个什么态度,这我也不知道,但是我非常想知道,你们或许能够为我解答这一疑惑。”

何冲一听,哪里还敢说半句,为了一场演习,要是弄的连官职都丢了,那真是亏大发了。

“各位还有其它问题吗”

众人纷纷摇头。

李奇呵呵道:“那好,你们快去准备吧,非惊动百姓的举动,你们都不用不着向任何人禀告,我还有要事忙,先就这样了,祝各位一切顺利,散会吧。”

出了殿前司,李奇立刻找到马桥,问道:“怎么样”

马桥道:“据那些人来报,盐铁使如今正在樊楼与几位官员吃饭。”

“马上就中午了,正好去樊楼蹭饭,走吧。”

第九百零四章我不谈没把握的生意求月票

樊楼。

“哟,瞧这是谁来了,稀客,稀客呀。”

李奇刚一进樊楼,正好被从楼上下来的樊少白看见了,急忙迎了上去。

李奇腼腆道:“少白,你千万别这么说,其实其实我也想来你这里蹭吃蹭喝,实在忙的抽不空了。”

樊少白直翻白眼道:“蹭吃蹭喝那你还是继续忙吧,千万别来,小本生意,可经不起你们这么折腾。”

李奇没好气道:“樊少白,这才多久没见,你咋就变得这么小气了,堂堂东京第一楼的东主,连碗友情饭都不愿意施舍,唉,太伤我心了。”

“我已经是遍体鳞伤了。”樊少白埋怨道:“你可知道,我这里可已经有三个专门蹭吃蹭喝的东西了,你若是朋友,好歹也分一个过去呀。”

不用说,樊少白口中的一定就是高衙内他们。李奇立刻撇清关系道:“这我可就爱莫能助了,他们若去醉仙居,必须得先付账。”

“下次我也这么做,特别高衙内那厮,想来吃饭了,就与我称兄道弟,去迎春楼就不记得老子姓谁了,真是岂有此理。”樊少白发了一顿牢骚,随即正色道:“对了,你来我这有什么事吗”

李奇正色道:“我来找一个人。”

樊少白问道:“谁”

“盐铁使,老黄。”

樊少白愣了愣,知道这是他们官场上的事,也没啥兴趣,头朝上一扬,道:“四楼中间那个包间。”

“谢了。哦,四楼还有包间吗”

“有。”

“给我留一间。”

“先付钱。”

“抱歉,真没钱。你知道的,我不爱带钱在身上。”

“就知道是这样。”樊少白无奈的摇摇头,道:“我今后上你们店。也得养成这习惯。”

李奇哈哈一笑,道:“好了,我先上去了,待会再聊。”

来到楼上,李奇刚准备敲门,就听里面有人道:“人人都说醉仙居的菜有多么好吃,依我之见,醉仙居的菜还不如樊楼啊”

又听一人道:“那倒也不是,自从李奇上任以后,醉仙居基本上都是他徒弟在掌勺。当然不如这樊楼,金刀厨王的厨艺还是要远胜宋嫂的,啧啧,就那一道无相,至今仍令人难以忘怀。”

又有一人道:“经济使的厨艺是了得,但是那张嘴更加厉害了。”

这声音李奇是十分熟悉,正是黄信仁的声音。

“哈哈,我想起来了,信仁。在朝中除了王黼以外,就属你与他打交道最多了。”

“我倒宁愿从来没有与他打过交道,也不怕你们笑话,反正你们也清楚。如今我一看到他来上朝,心里就慎得慌。”

哼我有这么恐怖么分明是你做贼心虚呀李奇哭笑不得的了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没有兴趣再听下去了,抬起手敲了几下门。

“谁呀”

“李奇。”

里面登时一阵沉默。过了一会儿,门才从里面打开来,只见门后站着一儒服老者。这人李奇认识,姓周,乃是门下省谏议大夫。

李奇拱手打了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