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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好像是冲着西宁州去的,只留有数千人在这里。”

老将李定边立刻进言道:看来他们已经知道大宋与我们结盟的事宜,陛下,如今我们应该大举反攻,配合宋军两面夹击金军。”

一位大学士摇头晃脑道:不可,不可,那金国二太子极其狡猾,若这只是他的诱敌之计,一旦我军主力出了贺兰山,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李定边急切道:我军兵力本就不弱于金军,起初只是为了避其锋芒,故此坚守不出,如今金军锐气已尽,我们又是主场作战,而且我们还有大宋的援助,此时不大举反攻,更待何时,况且,我们与大宋结盟,要是让大宋知道我们见死不救,恐怕会伤及两国盟约。”

一员武将附和道:李将军说的是,陛下,我们在西面还丢失了大量的土地,不可能总是缩在贺兰山,这机不可失啊。”

一姓周的文臣道:你们说的倒是轻巧,我们若败,国家不保,这生死存亡之际,该当稳重,而西宁州对于大宋而言,不过只是一个州县而已,即便失守,也无关痛痒,纵使我们没有出兵,相信大宋也应该会谅解的,况且我们的北面刻还有一支金军在。”

陛下---。”

李定边还欲再说,李乾顺手一抬,打断了他的话,道:周爱卿言之有理,此事关乎我国存亡,当谨慎行事,再等等看吧,若是金军真的统兵南下,到时我们再出兵也不迟。”

李定边无言以对,暗自着急,此时大宋后方必定空虚,若是让金军得逞,大宋也面临困境,这唇亡齿寒,到时金军再卷土重来,大宋必定不会再援助我们,到那时一切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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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八百二十六章毁灭

云州。

那一出缠绵悱恻的狗血言情剧还在继续当中。

完颜昌、高庆裔的铁骑与折可求的车阵真可谓是有来有回,谁也占不得半点便宜。

在这广阔的平原上面,还从未出现过如此令人乏味的对战,因为平原上没有任何遮挡,都是相互对冲,冲个两三次,就能够看出结果了。

但是由于折可求拥有一支庞大的车队,导致完颜昌几番试探过后,再也不敢乱往里面冲了,只能想尽一切办法阻碍车队前进,实在不行就命大军上前去围住,但是光围住不行,围住你得进攻,你不进攻,宋军照样行军,根本无所惧怕,可是你进攻的话,不敢冲锋,射箭又射不过,而且还给宋军增加箭矢,这怎么算都不划算。

为此,完颜昌不惜让那些汉人、契丹人组织成勇战士,在正前方摆下障碍,与宋军打阵地战,拖得了一时,算一时。

宋军也憋屈,因为他们的阵型是坚不可摧的,本无后顾之忧,而金军总是在跑动中,再强大的军队,若是轮番调动,总会出现漏洞,折可求也发现了,但问题是他唯一一支机动部队已经折损大半,这让车阵的威力大大减弱,以至于屡屡让金军进退自如。

你消灭不了我,我又追不上你,故此,就演化成这么一出狗血剧来。

但是,越往下拖,越对宋军不利。

这是毋庸置疑的。

故此,折可求不顾伤势,强行命令士兵前进,行军中,直接用弓箭压制对方的阵地,战车不停,除非对方派出主力大军来进攻,否则。只准前进不准后退。

但是连日来的鏖战,让折可求终于支撑不住,在一次对战中,直接在指挥车晕倒了。

此消息立刻传遍军中,这在宋军士兵心中蒙上了一层阴影。

金军大帐中。

“将军,军师,投石车运来了。”

一名将领快步走入营中,眉飞色舞的说道。

金军上下,一听投石车终于到了,顿时是一片欢腾。

他们等这一刻。等得真是太辛苦了。

只因这投石车巨大,而且都是放在城内的,你运过来需要一些时日的。

完颜昌哈哈道:“有此神器,敌军车阵便可一击即破。”

这绝不是大话,因为车阵行走慢,宋军又没有机动部队了,而这投石车射程达到了三四百步远,宋军阵中唯有床子弩可以打击到投石车,可问题是。床子弩威力再猛,也无法摧毁投石车。可是投石车对于战车那就有致命的打击,其实他们已经找到了破车阵的办法,就是先摧毁车。再消灭敌军,可是普通的弓箭,无法摧毁战车,就算是狼牙棒。你也无法对战车造成致命的打击,等休战时,宋军的工兵团上来弄一弄。第二日照样畅行,而且你用人去摧毁战车,你得付出多大得代价。

但是投石车可抛以巨石,直接摧毁战车,而且你车阵行走的慢,那不就是打死靶子吗。

这也是完颜昌兴奋的原因,胜败似乎在这一刻已经揭晓了。

完颜昌洋洋得意道:“待明日拂晓时分,我便要一举击溃敌军。”

“爹爹,喝药了。”

折彦野端着一碗黑乎乎的重要来到床边,望着躺在船上面色苍白父亲,心中尤如刀割,前些日子他才丧兄,而如今父亲又身命垂危,才刚刚二十出头的他,能够撑到今日,已经是非常不容易了。

折可求微微睁开眼,突然一阵巨咳,一口血痰喷了出来,嘴角边满是鲜血。

一股恶臭味,扑面迎来,可这子不嫌父丑,折彦野丝毫没有任何嫌弃,还赶紧上前,用帕子帮这父亲擦了擦,关心道:“父亲,你觉得怎么样”

折可求并不回答,平坦在床上,闭着眼道:“什么时辰呢”

“哦,快天亮了。”

折彦野赶紧回答道。

折可求稍稍迟疑了下,道:“你不用管我,快去组织士兵准备迎敌,这破晓时分,可是进攻的最好时机,我们我们一定不能大意。”

“是,爹爹,你先把药喝了吧。”

“你快去。”

折彦野一脸焦虑的望着父亲,但是他深知他父亲的性格,这就是折家人的宿命,谁也无法逃过。他强忍着眼泪,刚准备出去,突然,一名指挥使走了进来,道:“将军,大事不好了。”

折彦野害怕惊扰父亲休息,忙低声道:“我们出去说。”

话音未落,折可求就道:“什么不好了”

那指挥使也发现了折可求面色有些不对,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折可求有气无力道:“若延误军机,军法处置。”

那指挥使这才说道:“将军,敌敌军弄来很多投石车。”

折可求突然双眼猛睁,作势就要起身,可是浑身无力的他,动了几下,硬是没有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