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样,嘴里一直叫喃着疼。
“小姑娘,最近黄泉好久没有装修过了,用来照明用的海夜明珠也已经被阎王送人了,待会你就拉着马面的小尾巴走,我们会把你安全送到孟婆那里。”牛头说道。
长乐一听苏淮没事,也已经在孟婆那里了,不禁松了一口气,不安的感觉也已经渐渐的平复下来。可是片刻之间,长乐觉得这一切很奇怪,说不出来的奇怪。
马面的小尾巴握在长乐的手里,慢慢的前行着。
走了好一会儿,长乐想着,现在是否已经过了一个时辰,如果过了那可怎么办
远处有一丝丝的光亮,有一女子正烧着水,看着火候。女子的后面有一躺椅,苏淮正在躺椅上假寐。
马面和牛头走到女子的身侧,马面快速的将自己的小尾巴从长乐的手中抽出,对女子说:“婆婆,人带过来了。”
女子抬头,瞧了一眼长乐,又踢了一脚身后的躺椅,看着苏淮睁开眼睛从躺椅上站起来,对长乐说:“你要的白芙蓉在他那里。”
长乐的心里此时心潮澎湃。本以为孟婆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女人才会被人叫做婆婆,可是现在站在她的眼前的这位面容清秀的年轻女子就被牛头马面唤作婆婆,看来不是所有上了年纪的人都叫做婆婆的。可是有了光,长乐也看清了传说中的牛头马面长什么样子。民间说书的说过牛头马面之所以叫做牛头马面是因为他们的头一个像马,另一个像牛。不过说书的到底还是说书的,毕竟也都没有真正的见过。现在站在她的面前的牛头马面根本就没有像说书的讲的那个样子。马面是个男孩子,样子看着着实的可爱,牛头看着比马面年长些,却是一个女孩子。根本就不像说书的讲的那样。
长乐现在觉得如果有一天自己死了,那么她一定不要来黄泉,因为黄泉这个地方不适合她,最重要的是地府很穷酸。
长乐绕过这位传说中的孟婆走到苏淮的身边,说道:“你和孟婆认识吗”
苏淮笑着,没有回答。
“她说白芙蓉已经给你了,这是真的吗”长乐问道。
苏淮点头,从袖子里拿出一朵白色芙蓉花。
“一个时辰还没有过吧孟婆她是怎么给你白芙蓉的”这白芙蓉拿的也太容易了吧,她还以为会很难的呢
“没什么,就是孟婆说最近地府和黄泉穷的要死,阎王还把三生石卖到人间,孟婆就得可惜了,就拿这朵白芙蓉来换在人间的三生石。”
苏淮说的轻描淡写,长乐一瞬间就明白了一个道理:阎王很败家,孟婆趁机在拣宝。
作者有话要说:
、忘却浮生伤心事二
回到人间的时候,整个烟华楼似乎都已经变了个样。
所有的桌椅东倒西歪,有的还甚是连个桌腿的找不到。地上还有一些兵器,想来这里已经发生了一些事。所幸的是黎晚寒毫发无伤,就是血流的多了点,脸色苍白了些。到是黎枕函似乎是与人交过手,手臂被人砍伤了。
长乐想着让苏淮帮黎枕函包扎一下伤口,可是,苏淮却在一旁细心的为黎晚寒包扎着手腕。无奈,只能她自己来。长乐想要去抓住黎枕函的手仔细检查一番,却被黎枕函的一番话吓得不知所措。
“她刚刚没了”黎枕函双目空洞,毫无生气的说道。
“没了的意思是死了吗是谁死了”长乐问道。
黎枕函没有理长乐,只是自顾自的说着:“明明还有一线生机的,如果你们再早一点回来,或许她就不会死。”
黎枕函整个人失魂落魄的,他站起身子,摇摇晃晃的往大门走。
长乐想去扶他,却被他一甩摔倒在地上,长乐只能看着黎枕函神志不清的走出烟华楼。
苏淮包扎好黎晚寒的伤口之后,看到黎枕函将长乐甩在地上,原本脸上总是有着笑意的他突的沉下脸。
苏淮扶起倒在地上的长乐,膝盖似乎刚刚是碰着桌角了有些疼痛,长乐的嘴上却一直对苏淮说着没事,没事。
苏淮皱眉说道:“没事不要做一些多余的事,他现在需要的是一个人好好静静,你就随他吧。倒是你自己,还很疼吗”
“没事,哪里来的什么疼不疼的。”长乐硬撑着膝盖上的疼痛在苏淮面前来回走了三遍,生怕苏淮怀疑她是装的,她还咬牙在苏淮的面前跳了几下。
“摔一跤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倒是黎枕函说今天夜里赛姐姐没了,就连尸体也在牢里,咱们不可能半夜里去牢房,毕竟牢房也不是自家开的,可这白芙蓉可怎么让赛姐姐服下啊。”长乐苦闷道。
“那就等赛染绿封棺入土时,你将她的尸首偷出不就可以让她服下这朵白芙蓉。”
长乐在心里想着差点忘了他家是干什么行业的,但是为什么偷尸体这种事情要她来啊,这样不是很明显吗,最重要的是这样很不吉利啊
“你不会在心里想着这种不吉利的东西为什么是由你而不是由我来干”苏淮说道。
长乐点头。
“白袍子可是会容易弄脏的。”苏淮笑道。
“就这样”长乐第一次知道原来苏淮是个有洁癖的人,但是怎么可以就只因为一个洁癖就将偷尸体的这种不道德的行为交给她来做。
“不然你以为。”苏淮一脸的无辜。
长乐犹豫再三还是觉得偷尸体这种行为就算是赛染绿还在这个世上,她也是万万不会让她去干这种丧心病狂的行为,再说了就算成功将尸体偷了出来那又怎么带回来,入土那天吊唁的人必然是多的,根本就不可能能将尸体带出来。考虑到这些,长乐不得不对苏淮说:“我以为偷尸体还不如正大光明的去拿,名正言顺的来。”
“有何高见”苏淮说道。
“今夜我想你我都很累了,虽然很想立刻将赛姐姐复活,但是有这白芙蓉也不用急于一时,还是先好好休息,明日你随我去个地方你就会知道。”长乐说道。
长乐全身上下酸痛,头也有一些疼痛,膝盖处还开始慢慢的渗出些血丝。可这几日里没日没夜的查消息,跑东跑西的,没有睡过一时的好觉。此刻,长乐的心中似是快松了一口气,几日里堆积的困意在此时快速袭来。长乐只觉得好累,好累,最后只剩下一片的漆黑。
随即倒塌的身躯忽的被苏淮接住,他轻声叹息:“累了就好好睡,不需要硬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