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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子儿都没私拿,你不信可以去我的院儿里查,除了每个月的份钱,你多查出一钱银子来,我也没脸再在凤府待下去了。大姐,在这外头,你我还是不要吵了,有什么话回去再说,好不好”

今儿个她如果当着这些人的面,把布庄交回到薛氏手中,就真个说明她不会做生意,把布庄弄成这样,才由薛氏收拾残局,她肯定是要下不来台的,在凤元良面前,她的份量就轻了许多,她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薛氏眼带嘲讽,“怎么,你难道还破丢脸不成你是这布庄的掌柜,生意做成这样,不赚钱倒也罢了,还把薛家的信誉都给毁了,你还不把庄子交回来,是要我整个薛家都毁在你手里吗”

苏姨娘再会装,听到这话脸上也绷不住了,“大姐,你要不要把话说的这么难听薛家的声誉怎么就毁在我手上了布庄的生意就是越来越难做,我也没办法,这怎么能都怨我”

凤若桐挑眉,真是佩服苏姨娘这死皮赖脸的功夫,就是不肯正面回答母亲的话,那九成盈利去了哪里,而只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来,高明

薛氏也知道她不会松这个口,而且那三万多两银子必定不在凤府,而是以某种见不得人,或者非正常的渠道送了出去,否则苏姨娘不会咬着牙不说。“既然你不肯说,我就当那些银两都喂了狗,这布庄从今天开始,我就收回来了,苏姨娘,你不必再多说,把钥匙给我。”

苏姨娘也气的脸色发青,强硬地跟薛氏对视,就是没有要交钥匙的打算。

薛氏顿时被逼出了火气,“好,很好苏姨娘,我原本是想你如果肯痛快认错,好好跟我解释清楚,无论你有天大的过错,我都看在老夫人和老爷面上,饶你这一回。可你到这个份上还不肯服这个软,就别怪我谁的面子都不给”

苏姨娘一惊,进凤府这么些年,她少见薛氏动真怒,何况在布庄这件事上,她本就心虚,闻言登时有些底气不足,“大姐,我”

“你什么都不必再说,布庄以前的盈利,我会跟你好好算清楚,你必须一分不少的给我拿回来”薛氏手一挥,一派决绝的样子,“钥匙你不交是吗丁耀先,把所有的门锁全给我砸了,换新锁,从今天开始,布庄的事,我说了算”

丁耀先顿时挺直了脊背,大声道,“是,夫人伙计们,跟我走,砸锁”

“好嘞”剩下的伙计立刻轰然响应,叫叫嚷嚷地跟着丁耀先出了库房。真是太好了,布庄重新由夫人掌舵,生意恢复以前是早晚的事,他们再不用为生计发愁了

然他们是高兴了,薛氏这样,无疑是在苏姨娘脸上重重打了一耳光,她又羞又气,差点昏过去,“大姐,你、你别逼人太甚”太可恨了,薛雅萱,你竟然敢这样作践我,你是不把老夫人放在眼里了,是不是

“是你做的太不像话”薛氏冷哼一声,“苏姨娘,这事儿没完,我会好好查查布庄的账,那九成盈利你如果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法,老爷面前,我看你如何交代若桐,跟我去查账”

凤若桐正在那旁看布料,闻言过来道,“母亲别气了,查账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慢慢来。”

薛氏也气的够呛,由她扶着,两人一起出了库房。

苏姨娘气的急促喘息,看着薛氏和凤若桐的背影,那目光怨毒的像是要杀人。笔

“苏姨娘,”凤若柳轻步过来,一脸关切,“我看这事儿母亲是动了真怒了,你气也没用,还是想想怎么过母亲这一关吧。”

苏姨娘上下看她一眼,忽然就笑了,仿佛刚才那个气到头顶冒烟的人不是她一样,“若柳,你不会也相信是我私吞了布庄的盈利吧这么多年了,我在凤府那可是省吃俭用,从来没乱花过一文钱,你不会看不出吧”

凤若柳微一笑,“苏姨娘,这布庄是母亲的,如今成了这般样子,母亲会生气心疼,也是人之常情。可只有我相信苏姨娘,也是无用,得要母亲相信才行,或者,让父亲相信也行,苏姨娘说是吗”

苏姨娘一愣,忽地明白过来,“若柳,你说的对,还是你心疼苏姨娘,那我就先走一步,大姐那里,还得你多替我解释两句啊。”

凤若柳欠了欠身,“苏姨娘言重了,我会跟母亲说的,您慢走。”

苏姨娘转身出去,无声冷笑:凤若柳这小贱人,心思来的倒快,能想到让我找老爷说话。不过,你别以为我这么容易上你的当,你是真心帮我吗你分明就是想挑拨的我跟薛雅萱打起来,你好得到好处,是不是

不过,这布庄的事的确要赶紧抹平,不然薛雅萱真要认真追究起来,早晚会查出真相,那就麻烦了。看来,还得请老夫人赶快回来,否则她不在,根本没人压制得了薛雅萱

、55、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账房里生了两个火盆,噼噼啪啪响着,炉子上的水壶咕嘟咕嘟响,壶嘴直冒热气,看着就觉得暖和。

丁耀先拿来厚厚一摞账本,放在桌上,“夫人请过目。”

薛氏气息还不平,吩咐道,“耀先,你先去告诉所有的伙计,今天开始停工,不过让他们放心,工钱照发,让他们安心等待,到开工的时候,我会吩咐你。”布庄弄成这样,必须全部从头理顺,要想恢复到从前,可不是三天两天的事。

丁耀先应一声,转身出去。夫人总算是回来重掌大局了,布庄有希望了。

薛氏起身过去关上门,开门见山地道,“若桐,你给我一句实话,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布庄的生意越来越差,是苏姨娘的问题”

凤若桐目光清澈,早料到薛氏会有此一问之前是她提议先一步到布庄来,才发现了这么大的问题,如果不是她早就知道有猫腻,也不会有此提议,薛氏只要稍稍一想,就能明白其中的玄机,怎么可能不问。“不敢欺瞒母亲,我是早就知道。”

“什么时候”薛氏虽然早有预料,但凤若桐回答的这般直接,她还是吃了一惊,“你是怎么知道的”

凤若桐红了脸,“我若说了,母亲可别生我的气,我也是没法子。”

“不会,你只管说。”薛氏急于知道,立刻点头,再说她也知道凤若桐以前是痴傻,如今行事却有分寸,断然不会无故闯出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