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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良,你不是连我都要怀疑吧”

凤若桐眼中精光一闪:是了,老夫人肯定会用这个当借口,替苏姨娘开脱,可惜是晚了一步,否则苏姨娘受罚成为板上钉钉之事,老夫人也救不了她。

看来,此番又是白费功夫了,可恨

“哦”凤元良怒气一窒,“这是母亲的银两”

“是啊,老爷,这的确是姨母的银两,我一直没告诉老爷,是我的不是了。”苏姨娘暗暗欢喜,果然还是姨母有办法,她之前怎么就没想到这个理由呢

凤元良奇怪地道,“母亲要玉梅保管这么多银两做什么”平时老夫人的月钱都是五十两,她吃穿用度又都有雅萱细心照应着,也不会亏着她,她怎么还留这么一手

老夫人一瞪眼,“怎么,难道你还怀疑我这银两来路不正不成”

“母亲,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我备不时之需的”老夫人故意瞄了薛氏一眼,“这世道还不就这样吗连自己亲生儿子都依靠不得,自己不留个退路,到时死了,连口棺材都买不起”

薛氏才缓过来,闻言又是一阵气闷:我早晚让母亲气死算了

凤若桐轻轻握了握她的肩膀,低声道,“母亲稍安勿躁,祖母这是故意针对你,好将银两的事和苏姨娘要害我的事蒙混过去,你且不可如此生气,不然就上了她的当。”

薛氏心中一动,看到老夫人眼里那算计的光,这才恍然醒悟,不禁暗暗佩服凤若桐的冷静机智:亏得自己跟老夫人相处了这么多年,居然一时被苏姨娘气昏了头,连她这点心思都没看出来“放心,我没事。”

、77、刻薄偏心的老太婆

凤元良听老夫人这话如此尖酸刻薄,也不悦地道,“母亲,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你说出来就是了,我跟雅萱都会好好孝敬你,你何至于让玉梅替你保管银两,这要传出去,我在朝中还怎么做人”

凤若桐挑了挑眉,父亲是真信了,还是愿意装糊涂如此拙劣的谎言,骗得了谁

苏姨娘惟恐他再问下去,会露出破绽,赶紧委屈地道,“老爷有所不知,姨母这么做,也是备不时之需,我也知道此事有些不妥,可姨母也有自己的考量,我就是怕这件事让人知道了,会对老爷有不好的影响,这才谁都没有说,可大姐偏偏”话说半句留半句,其意不言自明,是薛氏非要把钱搜出来,给老爷脸上抹黑,不是她的错。

凤若桐都忍不住要对她挑大拇指了她真是举一反三哪,老夫人说这银两是为自己留的,她就生造出这样的理由来,形势就一下子逆转,成了她是个忍辱负重的,而母亲则是无理取闹,真是太精彩了

凤元良看了她一眼,眼神有些冷,再转向薛氏,“雅萱,你怎么会以为,这些银两是布庄的钱,有什么证据吗”

凤若桐明白他这一问并不是质问,而是在担心母亲,平白无故就怀疑苏姨娘,还撬了她的衣柜,她要闹将起来,老夫人必定是向着她,会对母亲不利而已。

“我”薛氏脸色发青,其实是若桐来告诉她,说苏姨娘贪了布庄的钱去给苏家,这次的银两还来得及送过去,她才过来问个究竟。要说真凭实据,她确实没有。

苏姨娘顿时来了劲儿,哭哭啼啼道,“大姐,我知道布庄的生意做坏了,你生我的气,可你也不能这么冤枉我呀,一口咬定是我贪了布庄的钱,可我真的没有啊,这些是姨母的银两,除此之外再没有了,我哪里贪布庄一文钱了”

老夫人心疼地揽着她,对薛氏怒目而视,“薛雅萱,你容不下玉梅,这我也知道,可她总归是我外甥女,在凤府这么多年,一直都是任劳任怨,对你也无半点不敬之处,你到底是看她哪里不顺眼,要这样害她布庄的生意不行了,也不是她的错,那铺子本身就不是个盈利的地儿,你要收回去也由得你,再拿个像样的铺子给玉梅打理,也就是了,至于闹得满府上下都不得安宁吗”

凤若桐听到这里,简直忍不住要拿根针来扎一扎老夫人的脸,看看她的脸皮到底有多厚所作所为明明那么下作,还理直气壮,更将母亲说成是恶毒之人,这还不算,苏姨娘生生将布庄给毁了,她果然还想再要别的铺子给苏姨娘,简直不要脸到了极点

薛氏也是气的浑身发抖,“母亲,苏姨娘根本就不会打理生意,布庄原先生意红火,这是有目共睹之事,是她拿了布庄九成的盈利给了苏家,布庄才被她给毁了的,再给她别的铺子,结果还是一样”

“你”

“什么”凤元良听到这里,意外而生气,“玉梅,你把布庄的盈利给了苏家这是怎么回事”玉梅是凤府的妾,根本没有权利处置凤府的财物,更不能往娘家拿银两,这是规矩

苏姨娘登时有些慌,暗暗捏了老夫人一把,矢口否认,“老爷,我没有都说了是大姐冤枉我了我没拿布庄的钱,拿什么给苏家”

老夫人也是心惊莫名,怎么这事儿也让薛雅萱给知道了,玉梅一向是个聪明的,这次到底怎么做事的,捅这么大篓子“薛雅萱,你别血口喷人苏家虽然家道中落,苏家人却个个都是有骨气的,怎么可能贪你布庄的钱,你太过分了”

薛氏虽然对老夫人一向孝敬,却也不是个忍气吞声的,闻言气道,“母亲说这话,不觉得过分吗是我血口喷人,还是苏姨娘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她心知肚明苏家如果不是家道中落,那就算犯了命案,也不至于要钱要到凤府来,苏姨娘也不会打我布庄的主意”

“雅萱,你说什么”凤元良终于变了脸色,“命案怎么回事”他可是刑部尚书,虽说苏家人与他平时并无多少来往,可牵扯到苏家,就势必跟母亲和玉梅有关,此事非同小可,稍有不慎,后果不堪设想。

凤若桐微一皱眉,让人去打探苏笛命案的主意本就是她出的,她不能让母亲一个人担这是非,就上前一步解释道,“父亲,这件事情我”

薛氏忽地一个用力,把凤若桐给扯了回来,显然是不想她牵扯进来,冷声道,“老爷有所不知,苏姨娘的弟弟惹了人命官司,已经好几年了。”

老夫人登时急了,尖着嗓子叫,“薛雅萱,你别胡说八道什么命案,苏家一向清清白白,怎么可能会犯命案,你、你这是要气死我吗”

薛氏虽是一时气急说出了命案之事,但也没打算瞒着凤元良,冷声道,“老爷,布庄的盈利莫名其不知去向,我就怀疑苏姨娘用做了他途,后经多方打听,才知道是她的弟弟苏笛惹了人命官司,对方索要大量银钱,否则就要告官,苏姨娘无法,才贪了布庄的钱,都给苏笛抹平这件事。”她故意只说是苏姨娘的错,而只字不提是老夫人授意,就是要看看,老夫人要如何回护苏姨娘。

苏姨娘登时惨白了脸,好个薛氏,平时不声不响,原来是个这么有心机的,居然暗里将弟弟的事打探了个一清二楚,难怪这么有底气,非要追查到底了“老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