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二皇子”段子晋虽有不甘,自己看中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捷足先登,可这个男人是他的主子,他只能咬牙忍下,一回头见凤若柳还痴痴看着二皇子呢,心中越发来气,道,“可否请若柳姑娘扶我出去”二皇子要成好事了,你在这凑什么热闹你早已声名狼藉,难道还想攀二皇子这高枝不成,你配吗
“我”凤若柳气极,她原本是要让大姐跟段子晋成好事的,现在他明显是药性发作了,可把大姐留给二皇子,成全了他俩怎么行,她才是要做皇妃的人“这多有不便吧,段公子,男女授受不亲,我不想坏了声誉。”
赫连天宇淡然道,“段公子身体不适,若柳姑娘只须照顾他片刻,待段府家人来到就好,这算不得什么,有本宫替你做证,谁敢多说,去吧。”
二皇子开了口,凤若柳也不敢不从,只好恨恨起身,“是,臣女去去就回。”快把这坏人好事的扶出去,再回来向二皇子示好不迟。
“有劳若柳姑娘。”段子晋此时已热的无法自持,自己也确实站不起来了,倒不全是要将凤若柳支开。
凤若柳忍着不耐烦,过去扶起他,结果她身上的香味儿一入鼻,段子晋就忽然打个冷颤,忍不住想要把她扑倒,得偿所愿。
怎么会这样段子晋强忍着没有动作,颤颤巍巍地由凤若柳扶着,去了隔壁一间客房。
赫连天宇端起举杯,柔声道,“若桐姑娘,本宫敬你一杯。”
凤若桐没动,一副不敢抬头的样子,“二皇子为何要敬臣女臣女担当不起。”
“因你助凤大人破了清河郡的案子,为民除了害,也造福了一方百姓,本宫身为皇室中人,难道不该敬你一杯吗”赫连天宇说着话,另一只手已慢慢摸上凤若桐的手,非礼之意很明显。
“臣女不敢当,”凤若桐立刻把手抽回来,头垂得更低,“臣女只是尽自己所能而已,皇上下了圣旨,家父不敢不遵,臣女是为了父亲能够平安,别无其他,不敢干预朝政。”
赫连天宇攥了攥拳,仿佛手心里柔滑细腻的感觉仍在一样,“听你的意思,是在埋怨本宫了”他向父皇进言,给凤元良下圣旨这件事,凤若桐必定已经知道,说不定就对他心有不满。
“臣女不敢,”凤若桐赶紧摇头,“皇上圣旨一下,臣下谁敢不遵,不关二皇子的事,臣女怎么会怨二皇子呢”\
赫连天宇脸上笑容一僵,差点翻脸凤若桐这话什么意思这是在说父皇下圣旨与否,只凭其个人意愿,而他说的话在父皇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影响不了父皇的决定,是不是“没有就好,本宫还真怕若桐姑娘误会,来,喝了这一杯。”
“臣女不会饮酒,二皇子见谅。”凤若桐规规矩矩地坐着,不敢稍有异动,不用说,这酒里肯定是下了药的,不能喝。
赫连天宇脸色一沉,“若桐姑娘这是不给本宫面子了不过一杯而已,喝了也不会醉,还是说你是怀疑本宫别有用心”
你没有吗凤若桐暗暗冷笑,赶紧惶恐地起身行礼,“臣女不敢臣女确实不会饮酒,不敢在二皇子面前失态,二皇子见谅”
你
“若桐若桐你在哪里,若桐”
忽然响起的叫声令赫连天宇皱起眉来:听这声音,不是皇姑姑吗她怎么找人找到这里来了
、第229章 当众表演那个
凤若桐唇角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香堇算计的时辰恰恰好,信阳公主在这个时候到来,正好解她的围。
昨日她就让香堇捎信给信阳公主,今日一起游湖,当然她也一道让香堇给夜洛离去信,约上他一起来,一来是给自己脱身找个最好的理由,二来当然是让夜大哥跟信阳公主再见个面,解了其心结,不是一举两得。
刚刚她让香堇在湖边等候,待信阳公主前来,就带其到酒楼来找自己,而且她只要一听说是段子晋跟自己在一起,必定着急,非找到自己不可,如今看来,一切都在她算计之中。
“若桐”信阳公主是真的着急了,一间一间找,因为她早听凤若桐说过,段子晋不是好东西,可千万别让他欺负了若桐才好。
凤若桐道,“二皇子,信阳公主在找臣女,臣女是否出去一见”
赫连天宇气的咬牙,眼看就要成事了,皇姑姑却莫名其前来坏事,真是可恨“你约了皇姑姑来”
“臣女”
“啊”隔壁房间忽然传来女子的惊声尖叫,“放开你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凤若桐眼里闪过诡异的光芒,跟着露出惊讶的神情来,“是二妹的声音,怎么回事”
赫连天宇皱眉,段子晋这混帐,难不成是忍不住要对凤若柳做什么也不看看时候,非急在这一时半刻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你干什么段子晋,你、你这畜牲,滚、滚开啊”
“是二妹”凤若桐立刻起身往外跑,“二皇子恕罪,臣女要去救二妹”
今天的事儿成不了。赫连天宇气的狠狠把酒杯摔在地上,就差没掀桌子了。
门外,信阳公主身后跟着香堇和铃兰,三人显然也听到了凤若柳凄厉的叫声,香堇知道是怎么回事,信阳公主却以为是凤若桐吃了亏,大惊失色,跑过去猛力拍门,“若桐,是你吗若桐”
左右雅间内本来有很多客人在喝酒,听到动静,也都出来看,不过幸亏信阳公主是戴着面纱的,所以他们并认不出她来,而是都挤着看热闹。
“香堇,撞门”信阳公主急了,也顾不上许多。
“是。”香堇一脚将门踢开,然后让过一旁,众人全都傻了眼:这小姑娘好大的脚力。
信阳公主急不可耐地往里闯,“若桐”
众人不明所以,刚刚听到叫声,也都想看看是怎么回事,急着挤进去看。
屋里,床上的纱帐都被扯下来半边,两个纠缠在一起的男女正打的不分彼此,地上还有被扯下来的衣服碎片,那男人喘息有如风箱,脸更是红的要滴出血来,没命地亲吻身下的女人,要咬人似的。
那女人就惨了去了,夏日炎炎,衣服穿的本来就少,再被这样拉扯一番,早没剩多少,露出大片大片肌肤来,更有不少抓痕和掐痕,这男人真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她的秀发更是乱成一团,披散在脸上,一边叫一边挣扎,哭得好不可怜。
“走开走开段子晋,你、你不是人,你、你这畜牲,滚开”
众人一听,顿时炸了锅:
“什么,这人是段子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