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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同门帮手,如果我们人数少一些,只怕遇上了都要绕道走。”

“那现在怎么办”神拳门的领队弟子看向众人,“要去和浮屠宗的那个联盟打声招呼吗”

“还是招呼一下吧。”游惊鸿想了想后说道,“毕竟,找了这么久,都没有找到太一门和那神秘修士所属门派队伍的下落,说不定他们会有什么发现。而且,坦白说,在看过那片战场残留的痕迹后,我很怀疑单单是我们这五百多人,能不能拿得下这两支队伍。”

明人也是点了点头,“现在无论是对我们,还是对他们,都等于是拥有共同的敌人,大家合则两利,这一点,相信他们也一定非常清楚。正好,可以拿青云宗和羽山宗这两队人马,当成是我们双方结盟的第一个目标”

他话音未落,众领队弟子已经是纷纷点起了头来。

不过,不等他们朝身后的庞大队伍下达指示,那手持单筒望远镜法器,负责观察四周动静的修士,却是突然莫名地大叫了一声:“好像有什么不对”

“怎么”游惊鸿顿时皱了皱眉头,“有什么不对的”

“河对岸那群人,好像不是在追羽山宗的人马,好像是在被什么人或者是什么队伍追着在逃似的”那修士满脸惊骇地惊呼道。

“什么”众人顿时一愣,跟着齐齐色变道,“开什么玩笑难道还有一方势力也结盟了不成”

那修士正待再说,游惊鸿却是已经走了上来,劈手夺下他的那件单筒望远镜法器,目光一凝,直接透过这件法器朝着河对岸望了过去。

下一刻,这位通天剑派的领队种子核心弟子,却是不由自主地倒抽了一口冷气。

“怎么”明人一看他这反应,心中顿时就是一沉,“你究竟看到了什么难道是太一门的人在追杀他们”

游惊鸿没有回答,他足足愣了有好一会儿,才将手上的单筒望远镜法器朝明人一抛,面色惊疑无比地说道:“不是太一门,是一个人一个人在追杀他们几百人”

“一个人”明人也是脸色大变,“难道是那个神秘修士他不会一个人干倒了太一门所有人吧”

说话间,他的视线,已经透过手上的这件单筒望远镜法器,看清了一些河对岸正在发生着的场景:“那个人不对啊身形、外貌,都和那神秘修士不一样等等,羽山宗的徽记那人是羽山宗弟子羽山宗到底分出去了几支小队啊”

就在他说话间,他看到那名身穿羽山宗道袍的青年修士,一扬手,直接一记耳光扇飞了七个正朝他冲过去的修士,不等这七人落地,他们腰间别着的信物令牌,就被七道灵力锁链一卷,直接落到了这青年修士的手上。

这特么还真是一个人,撵得几百个修士在夺路狂奔

“开什么玩笑羽山宗作弊了吧”明人惊得两手一颤,那单筒望远镜法器直接就掉到了他的鞋子上,滚到了一边,“这人,比太一门那个宋师兄,还有那个神秘修士还要来得强横好几倍啊妈的这是羽山宗的哪个太上长老,修炼什么返老还童的秘法,跑进来给羽山宗作弊的吧哪有周天境修士能够拥有这种恐怖实力的羽山宗的掌教疯了吗”

羽山宗掌教林琅天疯没疯,河对岸的这些修士不知道,但是他们知道,他们已经快被逼疯了

整整五百多人啊,十一个宗门的联盟大军,其中还有无空剑门这样的仙道超级势力,日月宗、太阴教这两个本名阴阳魔宗和太阴圣地的十大魔门势力,还有风雷堂这个七大邪宗中唯一一家人数不少的邪宗超级势力。

仙道、魔门、邪宗,整整四大超级势力的精锐弟子,再加上两个一流门派势力,三个准一流门派势力和两个二流里排在前面的门派势力。

整整十一个势力,五百多修士,居然会被羽山宗的一名弟子给追杀得慌不择路

这特么又不是在世俗王朝的梨园戏台上唱戏

这里可是“天下第一武道大会”的“宗门战”会场啊

却发生了这种绝对不可能出现的场面

妈的到底是为什么,不是应该我们几百人兴高采烈地去调戏这个人,然后把他轮出局么,怎么就会发生这种完全不可能出现的逆转的

直到这一刻,这十一个宗门联军幸存下来的弟子们,还在逃命的路上,苦苦回忆着这种绝对不可能发生的逆转,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时间回到半个时辰之前,地点回到距离这条湍急河流有七八里地开外的一片丘陵中。

在他们的记忆里,那个时候,他们五百多人正在追杀大禅寺的那群光头。

眼看就能够把这群动不动就喜欢念“善哉善哉”的光头给全部淘汰出去,半路里却是冲起了一道宝光

第1087章千人斩下

那是只有高阶天材地宝又或者灵宝灵兵出世时,才会出现的异象。

这种宝光,但凡是参加过几届“天下第一武道大会”的人,都不会觉得陌生。

是继续追杀光头,还是大家一道去争夺宝物,这对于这支联军中的修士而言,根本就不算是一个问题。

但问题是,当他们赶到这宝光闪起的源头时,却看到一个羽山宗的弟子,已经是捷足先得,将一面还散发着些许灵光的圆盘状东西,直接收进了手上戴着的纳灵戒里。

这让这群已经连大禅寺都不放在眼里的修士们,如何能够容忍,当然是二话不说,直接围了上去,要逼迫这羽山宗弟子将那件宝物交出来。

然后

然后他们就发现自己的记忆断片了,接下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他们已经完全记不得了,只知道接下来明确的记忆里,他们这几百人,就已经是在没命地夺路狂奔,而这个羽山宗弟子,却是不依不饶地在后面不断追杀了。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展成眼下这个局面的,他们都很想知道,但关于那一部分的记忆,就好像是被抹除了一样,无论他们怎么努力,就是想不起来了。

有起因,却没有了经过,只剩下现在被一个人撵得狼狈逃窜的结果。

这十一个宗派联军中的每一个还在跑路的幸存者,心中都是郁闷到了极点。

但是,郁闷归郁闷,憋屈归憋屈,不想挨耳光,不想被淘汰出局的话,就只能是继续跑,拼命跑,跑跑跑跑跑跑

那些热血上涌,跑到一半准备冲过去和这羽山宗弟子拼命的,全都被这人一耳光抽飞,不等落地,身上的信物令牌就已经被夺了去,瞬间就被传送出这禁法空间的笼罩范围了。

“跑跑跑跑个蛋反了你们了,居然打劫到了我头上”孟斯傲闲庭信步地施展着“缩地成寸”的身法,每一步迈出,总能够追上一批人,然后,抬手,大嘴巴送出,信物令牌拿过,继续迈步。

对他来说,眼前这群以纳灵境、凝脉境为主的方外年轻修士,根本就是一群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的货色。

别说是他,就是那个被他一剑拿下的宋唯一,一个人也足够对付这群人三五十个了。

仗着有几百人,居然就跑到他头上来撒野了,还要明目张胆地打劫他,这孟斯傲哪里能忍,直接“十方俱灭”祭出,片刻间就催动了六百多道阵法的变化,直接是将这群人一举击溃、击散。

剩下的,就是像现在这样轻松“收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