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溪你说如果当时我哭的话,娘亲她是不是就会舍不得丢丢下我,就不会在我眼前睡睡着后再也没醒来。”
边流溪怜惜的将她揽在怀里,没有说话。
“流溪莫要瞒着我告诉我为什么会中毒好不好”
边流溪无奈叹气,轻声道:“公子出远门,将军放心不下,所以只是刚发作而已,公子莫要担心。”
“爹爹”花楚惊讶道。
“公子是将军的心头肉,流溪只是个外人,将军自是不放心。”边流溪温柔的帮她抹去眼泪,笑道,“将军宠爱公子而已。”
“可”
“好了,”边流溪拉过她的手,柔声道,“不是说去庙会吗去得迟的话,就不好玩了。”
“不去哪儿都不去了”花楚赌气的甩开他的手。
边流溪心疼的捧住她气鼓鼓的俏脸儿,柔声哄劝道:“听说庙会很热闹,流溪想去看看,公子陪着去好不好”
“不去。”花楚委屈的偎进他怀里,闷闷道,“流溪,莫要吓我,如果真是爹爹下的毒,现在就回去好不好”
见边流溪不说话,花楚双手环在他颈上,耍赖般哼哼唧唧的撒娇个不停。
终是拗不过她,边流溪松口妥协。于是,晌午时分,他们便踏上归程。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很多,骑马多有不便,花楚便待在了马车里。
听外面很是热闹,花楚挑了车窗上的锦帘朝外张望,正好看到边流溪微攒了眉头,便开口唤道:“流溪,你进来。”
边流溪依言进了马车,以为她有事吩咐。花楚却道:“怎么都停下了继续赶路,你留在车内陪我就好。”
“这”边流溪有些犹豫道,“怕是不太妥当罢,公子毕竟是女儿家,这样”
“有什么不妥当的”花楚打断他的话,无所谓道,“本公子都不介意被人闲话,你瞎操什么心”
“”
看他被噎住,花楚玩心忽起,将他按在车厢上,凶神恶煞道:“莫非你是怕本公子对你不轨”
边流溪很是配合的由她按着不动,勾唇笑道:“公子若是想,流溪自是不会反抗。”
“”
想得倒美。就是会来她面前得了便宜卖乖巧。花楚看他额头上隐有虚汗,寻了锦帕帮他轻擦,不满道:“以后有事不许瞒着我,听到没”
“只要公子能开心,流溪定听公子的。”
“”
无耻别以为她听不明白,说到底还是不听她的。花楚生气的扭头不理他。
边流溪将与他使小性子的人儿揽进怀里,轻笑着在她唇上吮吻,指尖温柔的穿梭在她顺滑的发丝中,数不尽的暧昧缠绵。
“公子嗯生气的时候很讨喜”
“胡说你”
“听话的时候更讨喜”
“”
花楚被他漫天漫地的长吻醉得头晕眼花,一被放开,就害羞的缩在他怀里不肯抬头,想着晚上估计要费心照顾他,便枕在他胸前悠然入睡。
作者有话要说:
恶搞小剧场
边流溪:“渣作者,怎么回事这么久都瞒下来了,楚儿在屋内等的那几个时辰,我也费力将气息隐好了,怎么她就要走了,反倒暴露了如今可好,好不容易有次正式的约会,也泡汤了。”
尾尾:“不怪我,要怪就怪那个鬼面具,都是它闹出的幺蛾子。”
鬼面具:“冤枉呐,我只是个道具而已。话说,我这么丑,那晚都被你惨白的脸色吓到了呢,且容我再缓缓。”
门框:“那就更不关我事了,她不小心撞上来的,你心疼,怪谁咯”
边流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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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傻了
花楚为了能早些回去,便吩咐日夜兼程的赶路。所以晚上于酒楼中简单用过饭食,便继续坐回马车往回返。
晓得边流溪是在晚上的时候毒发,在他细心的抱了厚实的绒毯放入马车,准备下去时,花楚不依的拉住他,看着他已显出苍白的脸色道:“好好待在马车内,不许乱跑。”
“公子是待在马车内睡不着吗”边流溪闭口不谈毒发的事,故意扯开话题道,“那流溪等公子睡着了再下去。”
“说话算数,不许骗我。”
“好。”
闻言,花楚露出小狐狸般狡黠的笑容。她晃晃悠悠的在他怀里赖着睡了一下午,早已做好整晚不睡的打算。她害怕看人吐血,但流溪定是需要照顾的,不然她放心不下。
然,委实蹊跷的很,在流溪面色越来越难看的时候,她却越来越困,最后不争气的昏睡过去,闭上眼之前看到边流溪满眼的温柔了然,花楚砸死自己的冲动都有,怕是又被这厮下了套。
看花楚老老实实地睡着,边流溪宠溺的在她眉心落下一吻,帮她把绒毯掖好,转身下了马车。
夜风很凉,边流溪忍着喉咙处的腥甜,清冷的声音里蕴着几分不易被人察觉的惆怅。
“慢些罢,行得再慢些。”
赶车的仆从听后,以他是怕行得太快颠簸到公子,便小心的拉着马,减慢了速度。
边流溪则缓缓踏上他吩咐人另外准备的那辆马车,整晚都未再露面。
第二日,花楚醒来后,赌气的不与边流溪说话,看他脸色明显又比昨日差了些,心里便有些低落。
抵不住他接连不断的献殷勤,花楚终于肯开口,埋怨道:“担心你,你却老是把我当外人。”
“怎会”边流溪轻笑道,“公子是流溪内人。”
“”
无耻为逗她说话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什么无赖话都说得出来,却不认真反思一下为何生他的气。花楚掀开他的衣领,泄愤的朝他颈内一连吐了三口唾沫,才在他无奈的表情下与之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