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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道。

“那维鲁斯先生可以试试。”宁远冷笑道。

“看来宁先生是对自己很有信心了,不过我可不是埃尔斯那个废物。”维鲁斯冷喝一声,伸手从背后抽出一把长剑,剑尖一指宁远,身上的气势瞬间暴涨。

当下一股浑厚的气势向着宁远压来,宁远的眉头微微一皱,神识也瞬间调动,这维鲁斯果真不是埃尔斯可比,身上的气势比起埃尔斯强了很多,已经和张剑锋差不多了。

“不愧是教廷最强主教。”宁远说着话,也瞬间拿出干将神剑,身形一晃,一道剑芒就向维鲁斯斩了过去。

宁远不过是化神中期,单从气势上讲,他自然是不如维鲁斯的,因此宁远只有抢先动手,真要被维鲁斯的气势完全压迫住,或许宁远就没有出手的机会了。

“来得好”维鲁斯高喝一声,手中的长剑也向着宁远迎了上来,一时间两人瞬间战在了一起,周围飞沙走石。

“轰”

双剑相交,宁远只觉得一股大力从维鲁斯的剑上传来,震得他虎口发麻,手中的干将剑也差点被磕飞。

两人交手三个回合,宁远就被维鲁斯一剑扫飞了出去,狠狠的跌落在了地上,手中的干将剑也飞到了一边。

维鲁斯不愧是教廷的最强主教,宁远只觉得自己气血翻滚,胳膊发麻,他虽然已经进阶化神中期,然而单纯从力量上和炼神返虚初期的高手相比还是差了很远,即便是有干将剑也不是维鲁斯的对手。

“哼,撒旦王”维鲁斯冷哼一声:“我说了,你绝对不是我的对手,虽然你很强,不过比起艾维斯也差了些,我真是想不通,艾维斯那个蠢货是怎么死在你的手中的。”

说着话,维鲁斯已经缓缓的向宁远走来:“宁先生,我再说一次,我不想动粗,若是宁先生愿意和我去梵蒂冈,那么我愿意为刚才的冒犯而道歉。”

“哈哈”

宁远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脸上带着笑意:“不愧是教廷的黑衣主教,果真厉害,看来我真是有些轻敌了,不过主教大人要是觉得这就是我的手段,那就大错特错了。”

说着话,宁远缓缓的伸出右手,随着宁远的右手伸出,他的手心突兀的多了一尊看上去精巧玲珑的宝塔,宝塔足足十二层,上面铭刻着古朴的符文,给人一种沧桑的感觉。

宁远拿出宝塔的同时,维鲁斯的心中就感觉到一阵不妙,身形急忙后退,宁远神识探出,手中捏印,低喝一声:“起”

随着宁远的喝声落下,宁远手心的宝塔突然冉冉升起,宝塔上面发出一层灰蒙蒙的光晕,整个宝塔缓缓变大,等升到高空五六米的时候,已经变成十多米高的巨塔。

宁远手中法印变动,宝塔在空中飞速转动,眨眼间就到了维鲁斯头顶,宝塔的阴影已经把维鲁斯笼罩在了里面。

维鲁斯只觉得一股压迫的气势从宝塔上面压来,几乎压得他喘不过气来,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镇”宁远双手一指,印发再次一变,宝塔猛然间就向维鲁斯镇压了下去。

“吼”眼看着宝塔压下,维鲁斯发出一声怒喝,手中的长剑举起,竟然顶住了落下的宝塔,虽然他的腰已经微微弯曲,牙关紧咬,却也暂时阻止住了宝塔的。

“不愧是教廷的黑衣主教”看着竭力抵抗的维鲁斯,宁远也不禁感慨一声,这维鲁斯果真比埃尔斯强了很多。

要知道,虽然那天晚上宁远是和贺正勋三人合力,然而那时宁远不过是凝神巅峰,如今却已经是化神中期,宁远没进阶一个小境界,实力的提升可是很恐怖的,如今即便是不借助镇魔塔,宁远也绝对可以可诸葛群或者天虚一战,当初埃尔斯遇到镇魔塔可是丝毫没有还手之力的。

第十四卷撒旦王第六二九章胜负

维鲁斯此时心中也全是惊骇,他明明察觉到宁远的实力并不如他,却没想到宁远竟然这么厉害,特别是头顶这一座黑色的宝塔,更是犹如万钧大山,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东方修行者的法器维鲁斯也不是没见识过,他知道东方修行者的法器有的相当的诡异,威力也大,然而像宁远手中的这座宝塔,几乎超出了维鲁斯的想象。

这一刻维鲁斯终于知道为什么埃尔斯会死在宁远手中了,撒旦王果真是名不虚传。

“吼”

维鲁斯双手抓着巨剑,使劲的抵抗着镇魔塔,然而镇魔塔却依旧在缓缓的压下,维鲁斯的双腿已经开始微微的颤抖,禁不住再次爆喝一声,巨剑之上一阵耀眼的白光闪过,镇魔塔竟然被他顶起了十五公分之多。

“维鲁斯,黑衣主教”宁远手中再次印发变幻,淡淡的开口道:“怎么,还要竭力抵抗吗”

维鲁斯一边竭力的抵抗着镇魔塔,一边斜眼看了一眼宁远,沙哑着嗓子道:“撒旦王果真不愧撒旦王之名,看来我是轻敌了。”

“轻敌了”宁远微微一笑道:“教廷已经有一位红衣大主教死在了我的手中,若是黑衣主教也死了,不知道教廷还能不能再压制的住血族,哦,对了,好像尼古拉教皇也身患重病,或许以后整个西方将成为血族的天下。”

维鲁斯牙关紧咬,一声不吭,不过脸色却变了又变。宁远一句话就说到了维鲁斯的软肋。维鲁斯不怕死。自从加入教廷的那一刻,维鲁斯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然而他却不能不在乎教廷。

教廷已经损失了一位红衣大主教,如今新的红衣大主教还没有推选出来,即便是推选出来,短时间战力也绝对是最弱的,若是他维鲁斯也身陨,那么教廷对血族的优势将荡然无存。

“宁先生”维鲁斯一字一顿的道:“我为我之前的莽撞向您道歉。事实上今晚我确实没什么恶意,只是想请宁先生前去梵蒂冈做客而已,我可以对主发誓。”

“维鲁斯先生这算是求饶吗”宁远淡笑着问道。

维鲁斯很想说不是,他是教廷的黑衣主教,铁面主教,一生除了面对教皇,几乎从没对任何人弯过腰,服过软,更何况宁远确实也算是教廷的仇敌。

可是若是不如软,维鲁斯相信宁远绝对有胆子杀了他。一位能毫不犹豫斩杀教廷一位红衣大主教的角色,岂会在乎再多杀一位教廷的黑衣主教。

“宁先生。我服了”维鲁斯缓缓的说道:“还请宁先生手下留情,我再次为刚才的冒昧向宁先生道歉,至于医治教皇的事情,我们教廷会拿出最大的诚意。”